我的简介

我的照片
作家、摄影家、民间文艺家

2020年4月20日星期一

第99章 何健生一生未料的心愿


 
1931年广州从化机场,何健生于广东空军第四轰炸队

何健生在中国空军史上是一个传奇人物,他在青少年时代就有自己的飞天梦。为实现自己的梦想, 他曾在民国时期最早开办的广东空军学校学习过,他学习过的空军学校还有笕桥空军中央航空学校新疆空军教导队;他任教过的军校有汪伪中央航空学校、东北民主联军航空学校。
何健生“西安事变”被贬,但在抗日战争时期,他曾先后与苏联援华空军航空队和美国援华飞虎队共赴蓝天,激战日寇。他先后参加了淞沪抗战和轰炸上海江湾日军司令部“武汉保卫战”马当之役兰州空战运城空战、长沙会战轰炸嘉林机场等重大对日空战。他曾26次对侵华日军实施空中轰炸。他是人民空军中少有的直接参加过对日空战的蓝天英雄。
1942年1月24日,何健生与美国援华飞虎队联合作战时,轰炸越南嘉林机场日军基地,完成任务返航时飞机被击伤,跳伞被驻扎越南的法国军队移送日本宪兵队,关押在越南臭名昭著的河内火炉监狱,受尽严刑折磨。他也是空军中少有的被日军关押过的空中战士。

 
1942年1月24日的《新华日报》,以《轰炸河内机场  我空军扬威》为题报道了何健生所在部队轰炸河内日军的战况。

1945年8月20日,何健生与蔡云翔、白起等组织策划汪伪“建国号”专机起义,蔡云翔、张华、于飞、顾青、陈明秋、田杰将飞机飞赴延安,开创了敌对阵营空军起义的先例。这是八路军拥有的第一架飞机,“建国号”专机也由此改名为“820”号。何健生和白起、吉翔、秦传佳等从地面分批成功起义到达新四军军部;随后即奔赴东北,途径山东海阳,修复一架被民兵激获的日本(九九双发动机)飞机,这也是八路军第二架飞机
1945年底,何健生奉命和其他先遣人员赴吉林通化筹建东北老航校。
1946年1月,何健生担任东北民主联军航空总队训练室主任。1946年3月1日,东北民主联军航空学校(东北老航校)成立,何健生出任第一任训练处长。
1946年8月20日,何健生加入中国共产党,是第一个加入中国共产党的起义人员。
在创建东北老航校初期极其艰难的条件下,何健生曾用自己的黄金购买教具,为东北老航校的建设和培养人民空军第一代飞行员作出了重要贡献。
1949年5月起,何健生先后担任上海军管会空军部秘书处办公室主任兼中央航空公司机航组军事代表,华东军区司令部航空处六科副科长兼大校场航空站站长等。
何健生于1953年9月、1954年12月,两次荣立三等功。1956年1月15日,被授予三级解放勋章。但在“三反”“反右”“文革”运动中,何健生受到了冲击。直到1979年,才得以平反昭雪,恢复了名誉、恢复了党籍、军籍。
历史没有忘记何健生,他的战友和昔日学生也没有忘记何健生。
上世纪八十年代,何健生度过了一生中最愉悦和快乐的时光。他常与昔日的战友和同事进行交流,也能与常与家人团聚在一起。
1986年,何健生在北京与旧好胡溪涛(航天部飞机局局长,火箭一号总设计师)、张执之(曾任空军副参谋长)、李汉(在抗美援朝战斗中第一个打下美国飞机的空军英雄)、华龙毅(抗美援朝第一位特级英雄,曾任广州民航局长)、黎明(民航总局副局长)及日本友人佐藤靖夫聚会,佐藤靖夫为中国朋友拍摄了一张难忘的友情合影照。
 
1986年,北京,何健生与旧好的合影。左1为张执之,曾任空军副参谋长;左3胡溪涛,航天部飞机局局长,火箭一号总设计师,左4为李汉,在抗美援朝战斗中第一个打下美国飞机的空军英雄;左5为华龙毅,抗美援朝第一位特级英雄,曾任广州民航局长;左6为何健生;左7为黎明,民航总局副局长。

胡溪涛,这个名字始终与中国大飞机的命运连在一起。最近几年来,国内媒体在报道中国大飞机项目的每一步进展时,几乎都要采访或者提及胡溪涛:他从1984年开始,先后多次建言中国要制造自己的大飞机,被评价为"为大飞机工程奔走20多年的老人"。胡溪涛1925年出生于无为县14岁便加入中国共产党,后来成为一名新四军干部。从1946年进入东北航空学校学习开始,胡溪涛便与航空领域结下缘分。1981年,胡溪涛担任当时的航空工业研究院副院长,主管飞机试飞研究工作,1982年被调至航空工业部任飞机局局长。1984年,他写给中央的一封关于大飞机发展方面的信件引起重视。1985年,胡溪涛离休后,一直致力于推动中国大飞机制造事业,1986年,他与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校长沈元、南京航空航天大学校长张阿舟、西北工业大学校长季文美,联名向邓小平同志上书《千方百计尽早提供和使用国产干线飞机》,四位老专家也因此获得了“航空四君子”的雅称。此后,胡溪涛不断向历任中央领导层建言,建议尽快启动中国自主的大飞机研制工程。2006年,就在胡溪涛准备再次写信给国务院总理温家宝时,全国人大通过“十一五”发展规划纲要,明确提出要发展干线飞机制造业。2007年3月18日,国务院正式立项,上马大飞机制造项目。
张执之(1928-2007)原名张选于,学名张中,字执之,参加革命后使用张执之为名。1928年6月23日出生于江苏省扬中县解家埭。幼年在家乡读过新式学校和私塾,1941年去上海读书。1944年7月参加新四军浙东纵队淞沪支队,历任战士、副班长、班长、副排长。1945年1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10月部队北撤,11月在涟水改编后,在新四军第一纵队三旅七团一营三连二排任副排长。1946年9月调往东北民主联军航校(老航校)学习航空。1948年10月从领航班毕业后被任命为航校训练处参谋。1949年12月至1950年6月在第二航校(长春)学习掌握苏式飞机。1950年6月到新成立的空军第一支航空部队混成第四旅,任轰炸十二团二大队领航主任。1951年1月到新成立的空军轰炸十师,先后任二十八团、三十团领航主任和师领航主任。1951年参加抗美援朝战争,11月底,为配合地面部队收复朝鲜西海岸大、小和岛,作为领队长机领航员参加夜袭大和岛的战斗。1950、1952、1954年三次参加国庆节天安门空中受阅飞行。1955年3月调空军司令部工作,历任领航处科长,领航部处长,作战部处长、副部长、部长,空军副参谋长。1965年取消军衔制时中校军衔。文革中受到冲击。1988年恢复军衔制时离休。2007年5月24日在北京病逝。
飞行员李汉(1924年-1997年9月1日),山东省莱州市人。1948年11月参军报考军校华东军区通信专科学校学习无线电通信。1950年1月毕业,分配到华东军区航空处航空训练大队学习空军无线电通讯。当年7月毕业,分配到杭州笕桥空军基地、南京大校场空军基地实习和工作。
历任飞行员、大队长、副团长、师长等职。1950年12月21日李汉大队长率领二十八大队进驻鸭绿江畔的野战机场。朝鲜人民军的一个空军部队进驻新义州机场与我二十八大队协同作战,抗击侵袭我鸭绿江附近之敌机。1951年1月21日上午。浪头机场战斗警报急促响起。李汉大队长带领飞行员们迅速跨进米格机舱,银色的八架战鹰腾空而起,随同友空军正式参加空战。身负众望的李汉大队长这天的精神面貌竞技状态特别佳。他率领大队紧紧尾随友空军向战区驰飞而去。无线电里传来了中朝联合空军司令部指挥所的命令:“铁鹰,在你们左前下方十公里处,发现八架F-84战斗轰炸机”。友空军同时也收到了同样的作战命令。八架友空军的歼击机加大油门冲了过去。李汉大队长也加大油门迅猛向前冲击。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友机和我机几乎同时发现了敌机。友空军的战鹰在前面,从高空一个俯冲打乱了敌机F-84的队形。敌机被突然的袭击惶慌了手足。有的慌乱投弹调头就逃,有的已经逃之夭夭,有的大角度俯冲企图低空逃窜。李汉大队长觉得战机已到,机不可失。立即命令僚机注意掩护,自己一推操纵杆向着正在胡乱投弹的一架敌机冲了过去。敌机投了弹便左转加速度,企图摆脱挨打的局面,向海空逃窜。就在敌机调头转弯的一刹那,它的机身套进了李汉大队长的瞄准具中。李汉校正了角度,一阵猛射一串串炮弹向着敌机打了过去。可惜偏了一点没有打中。李汉赶忙调整角度又给敌机补上了几炮。这次打中了,敌机顿时起火冒烟向着海面逃窜而去。李汉大队长高兴地在无线电中大喊:“击中了,击中了”。这是我志愿空军在空战中首次击伤敌机。李汉大队长在朝鲜空战中首先击伤美帝飞机,凯旋归来的胜利消息大大鼓舞了志愿空军指战员战胜美帝空中强盗的信心和勇气。在之后的空战中李汉大队长曾连续击落击伤三架敌机。
抗美援朝战争中,李汉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以来第一个击落敌人飞机的飞行员,因此载入史册。1992年离休,经组织批准易地安置山东省莱州市。
华龙毅(1925----2009.7.25),满族。1925年生于山西定襄,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是中共第一批飞行员。在朝鲜战场上曾单机与敌军14架飞机浴血奋战,共击落击伤敌机4架,是我军空战史上第一个特等功获得者。1951年,当毛泽东在《空军战报》上看到华龙毅的事迹后,当即在报告上写下“空4师奋勇作战,甚好甚慰”,并称赞华龙毅为“孤胆英雄”。1959年起转到民航工作。1979年任民航广州管理局副局长。在民航任职24年间,组织指挥过几十万架次的飞行,无一责任事故。1983年离休。
黎明,时任民航总局副局长。黎明是左支队老红军战士。红军三大主力会师前后,中共中央和军委制订了宁夏战役计划,拟集中红军主力向北发展,扩大以陕甘宁边区为中心的西北革命根据地,推动全国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形成。从 1936年10月25日开始,红四方面军第 5、9、30 军和方面军总部共 2.18万人先后渡过黄河,准备执行宁夏战役计划。11月 11 日,中共中央和军委决定,河西部队称西路军。深入河西走廊的西路军将士,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下,浴血备战4个月,歼敌2.5万余人,终因敌众我寡,于 1937年3月惨遭失败,大部分壮烈牺牲。1937年4月,黎明随左支队余部400多人在李先念等带领下到达迪化。随后编入总支队,对外称“新兵营”。当时在苏联推动下,中国共产党与盛世才建立了统一战线关系。盛世才在迪化市建有航空队,对外称新疆边防督办公署航空学校,内设飞行班和机械班。根据中央要求,陈云负责分别从迪化“新兵营”、延安抗大和摩托学校物色人选进入新疆边防督办公署航空学校学习。黎明被选中,成为红色空军第一批骨干。后因盛世才公开投靠蒋介石,黎明与这批航空队员被软禁、关押,备受摧残折磨。后经过中共中央多方营救,黎明这批航空队员历尽艰险,有31人于1946年7月回到延安,受到毛泽东、朱德等中央领导的热烈欢迎。1946 年 8 月,八路军总部决定,将从新疆集体回到延安的航空队员组成“八路军总部航空队”,黎明随航空队辗转数月奔赴东北,于1947年2月抵达黑龙江密山的东北老航校,为航校建设发展作出过贡献。
何健生与昔日战友都建立了很好的友情关系。但有一个心愿未了,那就是要让我们的后代树立家国情怀。为此他严格要求自己的直系亲属。他的弟弟何俊生去世后,你特别关照弟弟的孩子国昌和国晖。
从何健生给侄子何国昌的信中,可以看到他对后代的关心和勉励。

国昌:
你们好!春节发来的节日贺电,我和你伯母以及盛、贵(注:指何健生儿女国盛和国贵)都感到十分喜悦和安慰。但许久都没有给你们写信。你伯母催促我几次,执起笔来总是写写停停,停停写写,一直不能如愿。这原因,我怕家里一些不理解我的子女们,心胸狭窄和误解。所以写写停停,停停写写。其实骨肉之情,在血亲上是应该有所体谅的。我们这个大家庭,去屈指可数已经接近四十人了。我和你父亲清白廉洁,光明磊落,勤劳勇敢为人民的一生,是可歌可泣,可感天地动鬼神的。受到党和人民的爱戴,享有崇高的荣誉。但是在我们大家庭中,竟出现个别骨肉亲人,说我的眼睛的视觉就看得起有钱人(富人),看不起穷人。你们有钱,住在你楼上不下来,甚至连国强家都不住,很少下楼。我认为这是对我很不理解。不应该对我产生这种看法,因为我不是这种人。说话必须有根据。信口开河,不负责任,伤害我人格尊严,对于家庭成员个人的荣誉,也是没有什么好处的。哪能这样看待我呢?
历史的经验教训,应该永远牢记。《红楼梦》大家都从电视中看过了,王熙凤在荣国府生活多年,对升官发财,福寿盈门时就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后来他说:“机关算尽太聪明,还算了卿卿的性命”。可见她是有哲学眼光,接受了历史的经验教训。我们这个大家庭也是这样。当我屡立战功,喜报频传,光宗耀祖,你父亲受到人民尊敬时,家庭就兴旺,你祖母就安慰万分。我们的大门,人民就送来牌匾“革命夫妻”四个大字。当毛泽东发动一个运动接着一个运动,错误打击我和你父亲时,我们家就大难临头,抄家、扫地出门,全家妻离子散,悲惨万分,被人歧视,甚至挨打挨斗,牛马不如。尽管你们兄弟姐妹还幼小,但是记忆犹心,永远难忘的。好容易打倒“四人帮”,党的三中全会决定:拨乱反正。我和你父亲彻底平反了。这是我们家的幸福。我恢复了有44年党龄的党籍,恢复了军籍13级光荣离休。虽然官职还是44年前的官职,但平反了,受到党和人民重视了,许多报刊也在为我歌功颂德了。70年春就是这个时候,周日仲要扣留我,审讯我,没收我的照相机,不准我照相。连中华人民共和国授予我的解放勋章、立功证、周恩来同志给我的复信都要检查,百般刁难,要我名誉扫地。当然我们大门口横匾“革命夫妻”早已被暴徒砸碎了。77年7月7日,是抗日战争50周年纪念日,广东航空联谊会邀请我夫妇和阿晖参加,并要我讲话。我和你父亲商量后,决定回广州参加会,并藉此回家一行。回家的安排是你父亲和你,以及卢县长商量决定的。关于这一点,请你要和你们兄弟姐妹详细解释清楚。这不是我看起有钱人,看不起穷人。
我觉得,我和你伯母回家,不愧是革命夫妻回家,对我们这个大家庭来说是光荣的。受到了连平党政军民热烈欢迎。没有人敢来找麻烦。“一荣俱荣”了。照相机频频的快门为我们照相了。
阿晖今年3月15日在广州参加广东航空联谊会会员大会。寄来四张纪念照片。其中有他和空军一些高级将领、航空前辈、空中英雄人物合影的照片。这些人,有些是我的老师、上级和同学。阿晖这些活动、交往,对我们家庭是有荣誉的。我们要支持阿晖,同情和鼓励他,在自己人生道路上奋勇前进,把我们家“勤劳勇敢为人民”的光荣传统发扬光大。
阿晖这次参加航联会,恰好碰上他的女朋友廖丽花,忠信人,今年26岁,也参加了会,并和一些高级将领方槐(老红军,武汉空军副司令员,7级干部)、王韵雪(老红军女将,武汉物资书记)、孟力(广州空军副参谋长、正军职10级)……合影留念。阿晖说:丽花和他相识四年了。你父亲对他风度很赞赏。她在你父亲病时,曾买滋补药品给你父亲。他们感情很好。我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们已具备结婚条件,希望他们在今年国庆四十四周年时,他们到北京旅游结婚。结婚必须简朴。共产党人应考虑全心全意为人民,做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中国还有几千万到一亿人民温饱都成问题,我们怎能无动于衷?因此不应该讲究排场和阔气。当然女方家长不一定能和我们同一观点,也许深受封建旧礼教的毒害,讲究“三书六礼”。如果这样,阿晖必须表态,共产党人不能搞“父母之命,媒约之言”的,婚姻自由是得到宪法和法律保障的。我们要孝敬父母,但不能搞封建礼教。只要女方敢于站出来,我想事情就好办,对方家长的思想工作时可以做好的,北京是祖国的首都,中华民族的心脏。说要到北京去结婚,我想家长是会同意的。但,阿晖交游广,花钱多,工资不高。在经济上是困难的。到北京来回的路费(硬卧)就得花300元。在北京出去游览、照相可能得花100元。当然在我们家里吃住是不要钱的。你父亲在遗嘱中留给阿晖500元,不知阿晖动用否?如果动用太多,结婚开支就成问题。结婚后建立一个小家庭,还是要许多开支的。你不妨找阿晖谈一谈,在经济上支援他一点,但不能太多。为了结婚,千万不能拿用公款。“贪污浪费是最大的犯罪”,过去是,现在和将来仍然是。我已经一路提醒阿晖:“常在河边站就是湿鞋”,这是共产党员的党性。如果“近水楼台先得月”将来就会受到法律制裁。尽管上梁不正,必须做到下梁不歪。时刻要保持头脑清醒,才有远大前途。我想阿晖是能正确对待自己的。
红燕户口是百分之百能解决的,这是党的政策,据主管人说:这个月底就可完全解决。红燕在英文打字班已毕业,学商业会计(晚上学习)也快毕业了。红燕自昨天起已正式在校办厂(无线电零件厂)上班,每月工资70多元。我们不要她伙食费,希望她自己存起来,将来结婚时建立家庭用、她来北京快半年了,学了不少东西。看来还是可以培养成才的孩子。
好,暂谈到这。祝你们
全家安好!
大伯:健生
伯母:淑仪
1989年4月7日
欢迎你们来北京玩!

我和淑仪想在今年回来(今秋不回就在春节回),请你帮助指导国强做点准备。要不然,我就不便回来了

何健生在信中谈到的阿晖就是他的侄子何国晖。何健生经常教育何国晖要继承何氏家风,要正直做人,积极上进。何健生要求何国晖多读书,读好书,特别要多读红色书籍,要从红色文化中学习和发扬红色精神。他经常给何国晖讲一些关于空军的历史故事。
在何健生的教育和鼓励下,何国晖参加了广东航空联谊会,并邀请伯父何健生参加在广州举办的广东航空联谊会会员大会。何健生非常高兴。他和妻子邱淑仪一起参加了联谊会会员大会,见到了空军一些高级将领、航空前辈、空中英雄人物。这些人,有些是何健生的当年的老师、上级和同学。何健生在信中说:阿晖这些活动、交往,对我们家庭是有荣誉的。我们要支持阿晖,同情和鼓励他,在自己人生道路上奋勇前进,把我们家“勤劳勇敢为人民”的光荣传统发扬光大。
1987年,何健生与夫人邱淑仪又应邀在广州参加广东航空纪念碑奠基仪式和纪念抗日战争50周年活动
 
1987年,何健生与夫人邱淑仪在广州参加广东航空纪念碑奠基仪式和纪念抗日战争50周年活动的留影。
何健生与夫人邱淑仪在广州参加广东航空纪念碑奠基仪式和纪念抗日战争50周年活动后,回到家乡连平,去河源看望弟弟一家人,这也是何健生最后一次重返故乡
 
1987年7月,何健生与夫人邱淑仪在广州参加广东航空纪念碑奠基仪式和纪念抗日战争50周年活动后,回到家乡与弟弟一家人的大合影,这也是何健生最后一次回家。

1991年4月18日,何健生在北京病逝,享年82岁。5月4日,空军政治部在八宝山为他举行了告别仪式,时任空军司令员王海及空军司令部领导班子成员参加追悼会并送了花圈。何健生骨灰安放在八宝山革命公墓。

 
1991年4月18日,何健生在北京病逝,享年82岁。

  
1991年5月4日,北京,时任空军司令王海(右一)、副司令何庭一、林虎、刘玉堤等空司领导,参加何健生遗体告别仪式并亲切慰问何健生家属。一些东北老航校的老领导丶老战友和家属代表也到场参加告别式。
5月4日,空军政治部在八宝山为他举行了告别仪式时任空军司令王海、副司令何庭一、林虎、刘玉堤等空司领导,参加何健生遗体告别仪式并亲切慰问何健生家属并送了花圈。一些东北老航校的老领导丶老战友和家属代表也到场参加告别式。

 
1991年5月4日,北京。在何健生遗体告别式上,邱淑仪痛别相伴52年的丈夫、战友。

何健生骨灰安放在八宝山革命公墓。
何健生生前曾对他的侄子何国晖说过:我有一个未料的心愿:希望你有机会看望一些我以前的老战友,还有那些为空军事业牺牲的烈士子女。有一些空军战友遇到了不公正的待遇,甚至死于迫害,我不知道他们的子女生活得怎么样?还有那些参加两航起义的人,他们几乎都受到了不公正的打击。希望你能找到他们,或者他们的孩子,就说我何健生一直牵挂着他们,不会忘记他们为国家航空事业作出的贡献。
何国晖受伯父何健生和父亲何俊生的影响,爱上了拍摄。何健生将自己收藏的一些空军历史照片都赠送给了何国晖,并对何国晖说,你以后可以捐赠给有关部门,这是空军的历史资料。可惜的时,有些图片和文字资料都在抄家时遗失了,不知能否找回?

 
何健生自己标注的相簿。


伯父何健生走了,但他未料的心愿却成了他的侄子何国晖努力完成的目标。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