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民国时期东北地区的陆空军校
作者沈阳先生2018考察牡丹江东北老航校遗址
第一节
张作霖创建东北航校和建设空军往事
东北王张作霖
东北王张作霖在大力发展陆军和建设东北讲武堂时,也非常关注东北空军之建设,在中国空军成长史中有很多关于东北空军崛起的故事。
张作霖,字雨亭。1875年生,辽宁海城人。1902年被清政府收编,曾任新民府马队管带、东北巡防队前路统领。袁世凯任临时大总统后任师长。1916年任奉天督军兼省长。1918年任东三省巡阅使,成为奉系军阀首领。1920年联合直系军阀,推翻段祺瑞的皖系政府。次年兼任蒙疆经略使,节制热、察、绥三特区都统。为了提高奉军立体作战的能力,张作霖把目光指向了空军。
张作霖深知,在现代战争中,陆军没有空军的支持,是很难取胜的。尤其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空军在战斗中低空对地扫射和投弹轰炸,所起到的歼灭敌人和扰乱军心的巨大作用,给张作霖留下了深刻印象。
也许可以这么说,古代中国人曾使用风筝、孔明灯等作为侦察和通信以及心理战,有了最原始的空中作战思想。
但中国人真正的空战思想,其实在清末时已经明朗化了。
早在1905年,张之洞就曾引入热气球,并在1908年成立了中国第一支气球队。
1913年,北洋政府购买了法国飞机12架,成立了南苑航空学校,正式组建空军,此后各地军阀纷纷组建空军。
1917至1918两年中,航空兵己经常于一次会战中百数十架飞机同时编队出动,中国战场观察员以及各国空战数据等报导,遂使各国感到航空重要性,尤以无防空国家者为最。
在1918年欧洲停战之后,各交战国剩余军械成品颇多,无法处理,例如法国尚存第一线飞机千百架,英国亦然,而德国、意大利以及其它交战国,均亦存有该项物资,各国驻华使馆军事武官,竭立推销剩余军火,如英国武官“罗克”、法国武官“伯力绍”等,与各国陆空兵工制造厂派有专员,经常向中国各省作现场表演。
1919年初,世界各国突起航空热潮,在第一次欧战末期,空军已成为一重要兵种。
张勋复辟时,段祺瑞曾经派飞机轰炸过故宫。此后空军在内战中,如直奉战争中频频显露身手。第一次直奉战争,由于直军有几架飞机压迫西线张景惠部,低飞抛弹,狂轰滥炸,使奉军西线顷刻土崩瓦解。这给奉军造成了极大的心理伤害。这个惨痛教训,使张作霖下定决心,要建立一支独立的空军和海军。
当时,帝俄远东军谢“米诺夫”将军为“白俄军总司令”残军,为东北军解除武装后,所遗下之航空队飞行员,如顾德连、雷克,机务古拉木森等均颇优秀,其中多数为受过英、法飞行教育者,投效东北军,经过收容选用。
在1920年,法国空军“丝代诺”航空教官团,日本敦被聘为东北军航空教育训练,随而设立东北航校,编组航空军。
当时的法国人“鲍克书”家族常往中国,在土耳其经营军火,其父原为北洋收府顾问,与张作霖交谊深厚,而鲍克书本人又同张学良建立友谊,颇具政治长才,对张学良、冯庸、张廷枢等介绍西方军事常识,透过广东人冯武越(原在法习航空)介绍航空学术思想,并推介各国际航空顾问及飞行教官等,如法国“布赖”少校、“马斯”上尉、英人“马耕野”等,尚有意大利及德籍飞行员等,均应聘于东北航空任职。
中华民国初期,军民上下都已经意识到了航空力量的重要性,于是自20世纪20年代初期起,中国各省的军阀就纷纷开始建立自己的空军,一时,中国的航空呈现出一派多点并起的势头。但在这些航空队中,山西、东北、广东及北京(南苑)航空队是最早成立的,其中东北空军的规模也是最大的。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空军已经成为一种重要的兵种。1920年3月奉军入关进入北京时,获得南苑航空队飞机(英国“爱吾娄”机十五架,“大维梅”机三架,“小维梅”机二架,德国高“德际隆”C-3教练机多架,及航空器材),与购置各国飞机,及各国表演后留下之各式机,可是当时并无航空组织及名义,所有航空人员均在“镇威军”公署任职,张作霖自任镇威军总司令。外籍者称顾问,华籍称差遣。当时的赵延绪、章斌、川德鸿等均为南苑航校毕业。
张作霖确有雄才大略,也能勇于求知,时常愿意接受建议,对军政专家学术研讨重要事务,他居然会常谦称为:“我乃粗人,愿听高见。”
张作霖的态度总令对方所欲言,发表高论。建议一旦经张作霖决定后,即饬大员负责先将详细计划呈核,马上辟地建厂,并限期将成果具报,所需瓦额公帑拨付,张作霖从不犹豫。
当时中国最大的兵工厂在奉天北大营,当为手屈一指。张作霖令杨宇霆为督办,主持其事。此时,有人向张作霖谗毁杨宇霆贪污不法。
张作霖回说:“我要的是枪炮,杨氏能办到就好了,就算杨氏从中渔利,好比一只猎狗,先喂饱它,才能追逐狡兔,你讲杨氏的坏话,是不是你想干。”
面对张作霖的回答,言者惭颜而退。
张作霖对于扩建航空,兴建空军,作风豪迈。民国十一三年完成建设藩赐兵工厂,实为东亚最大者;兴建迫击炮厂,制造各式步兵炮及唐克战车;扩筑东北铁路,发展东北大学自制机车;兴办东北大学航空系,为国内最早者;创办东北陆军讲武堂及海军葫芦岛航警海校与东三省航空学校等。
欧战停战以后,日本航空成军,日本各地区常有各国军火商及航空厂家,经常派专人来华推销剩余军品,例如法国运到越南西贡及河内大型厂棚建设,常存放百架飞机,专向东亚之暹逻、日本、中国等倾售,同时外商推销欧战剩余,在欧战中曾任空战人员,以及航空制造工程师,也会同来表演示范与宣传。各国(英、法、德、义)均派出身于高等军校航空专家参加。当时外籍飞行员已有相当人数。如认为有可能买时,即先行赠送货样,由北京政府接收来不少飞机及器材,故沈阳航空队厂棚内有很多旧式飞机搁置。
1920年奉军入关参加“直皖战役”,部分飞行人员和南苑航校三期毕业者,转而投效东北航空,当时尚有大批帝俄投效之飞行员,由顾德连负责,经选后录用二十人,且多受过军事养成教育,又曾途入英、法飞校复训,对处理空、地勤务均能胜任,而且多数参与作战者,对东北建立空军观念,不无影响。不久,奉军在东北购买了一批法国飞机,到了1921年,东北飞行人员及航空器材具备,冯庸自购飞机,并创办了冯庸大学,学校旁建有机场。 当时飞机在北岸空场起落,对大型飞机降落困难,经顾问“马耕野”建议,将北边毗连之桑园扩建机场,同时向法国所订各批飞机均已开始运到,并与建两大厂棚及正式办公地点。东北航空人事、器材、空、地勤条件均已具备,且经常收容投效人员。
1923年3月成立东三省航空处,处长为乔赓云,赵延绪为飞行主任。
1923年9月,张作霖任命张学良为东三省航空处总办,以加快东北航空军的建设步伐。
张学良在1923年间学习了航空驾驶,很快就掌握了这个技术。他很喜爱飞行,航空员都很钦佩他。
在张学良主持后,依教育计划逐期练习飞行课目,按部就班。那时的张学良已正式成为少帅了,负责当时的军事航空。1924年,奉、直二次战役中,东北空军活跃于战场上空者,均为华籍飞行人员。俄、英等外籍顾问虽素质优良,作战经验丰富,并一再请缨,参予我国内战,却为张作霖、张学良父子予以拒绝。
张作霖、张学良父子想建立自己的空军,也就是中国人的空军。在张作霖、张学良父子筹划下,中国的东北已成为中国空军最早也是最有体系的发祥地。
在中国空军的建军史上,有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蒋介石、汪精卫、盛世才都是依靠洋人来建立空军。蒋介石依托的是美国和苏联,汪精卫依托的是日本,盛世才依托的是苏联,唯有张作霖却选择了另一条建军思想:中国空军应该由中国人自己来建立。
为提高军队的立体作战能力,张作霖积极建设空军部队,他任命张学良为“东三省航空处”总办,以加快东北航空军的建设步伐。张学良主持后,依教育计划逐期练习飞行课目,按部就班,很快就建起了正式的军事航空。1924年,奉、直二次战役中,东北空军活跃于战场上空者,均为华籍飞行人员。在第二次直奉战争中,奉军取得了胜利,东北空军在战斗中发挥了作用。
当时的张作霖信心满满地感到东北空军要加以整编,扩充实力。为此,张学良机构对进行了改革。于1925年将东三省航空处改组为东北航空处,设立总务、机械两处,分掌事务和机务。同年3月,附设航空学校,张学良亲自兼任校长。教官有北京南苑航空学校毕业的赵延绪、王立序等,还有法国退役飞行员博赖等十余人。
法国教官精湛的飞行技术和航空教学方法引起了张作霖的注意。他向法籍顾问包可书详细地询问了法国退役飞行员博赖,了解法国的空军建设情况。
法籍顾问包可书告诉张作霖:法国空军是法兰西共和国武装力量军种之一。实行空防合一体制。主要担负常规和核打击、空中支援、空中遮断、空运、空降、空中侦察等任务。
法国是世界上较早建立军事航空部队的国家。1909年,陆军开始购买飞机,培养飞行员。1912年,陆军成立航空兵部队。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夕,发展到27个中队,拥有飞机约160架。一战期间,参加了凡尔登、索姆河等战役,遂行空中侦察、轰炸、空战、对地攻击等任务。航空兵在战争中得到很大发展。战争结束时飞机总数增至4 511架。成为当时一流军事航空强国。战后,进行整编,并承担镇压殖民地人民反抗的作战任务。1933年8月,航空兵改称空军。1934年7月2日,空军成为独立军种。
包可书向张作霖建议:可参照日本聘请法国空军“焦代诺”军事航空教导团的办法,“一个军航机队含有飞行及机械人员。”但张作霖因经费及人员问题复杂,难以组成。包可书则向张作霖又建议:可先行遴选首次赴法学习军事飞行的学员,根据法国空军一个中队为19人,飞机12架(内建制机9架、预备机3架),系基于战斗作战方式而定派员数量。
张作霖采纳了这个建议,在召集选派员生时,根据“南苑航校”为蓝本,均自陆海军上尉阶级青年军官中严格考选,而又特别注重仪容及品德情况,因此选拔颇为不易。 这批学员在国内预备期教育时,必须学习法文。因为,包可书事前已向法军当局洽妥收训,不懂法语则难以成行。按照法国空军教育制度,须受过陆海军校的军官及军士养成教育,且役龄应在23岁以内。
张作霖精心挑选的首批赴法员生,在东北航空史上可称为留法第一梯次。现就资料所及其人名,学员中有徐世英、陈鸿陆、潘大同、王绍棠等人。
但按照法国空军教育制度规定,徐世英等人均不合格。后经张作霖一再托请法国驻华武官罗克(Cap,
Rogue)代为交涉,徐世英、陈鸿陆、潘大同、王绍棠等虽然暂时进了“杜鲁斯”飞校,但他们毕业后却仍碍于法国军方规定,仍无法完成军事航空学校学业,三年后只能无奈返国。
但是,徐世英对法国语文颇有造诣,张学良任东北航空督办,对他颇为信赖。在尔后的东北空军创建过程中,徐世英不无劳绩。
张作霖由此对张学良说,我们力主建设中国化的东北空军,不仰息于洋人,也不排外,你要派更多学员到法国学习航空知识。
也就是在这个时期,白景丰和高志航等于1928年被派往法国牟拉航空学校学飞行。3年后,白景丰和高志航等结业回国。白景丰曾在东北军阀张作霖的空军里任职,是该部八大金刚之一。高志航在对日空战中成为著名的“空战战神”。 这批学员在东北航空史上称为留法第二梯次。
由于吸取了第一次派员赴学习航空的教训,第二次选派留学的航空员就非常严格了。张学良在东北军官训练班的1000余名学员中,选中约80人,准备送法学飞。入学者首先要学习法文,始能入法空官校。根依法军规定,凡入官校者,不问中外学生,必须受有军事养成教育,且有文凭。多数初习法文,且不断淘汰到民国十四年,仅余28人而已。因学习法文不合格者,则自退改习日文。
第二次选派的28名留学生因为直奉战争的关系,延至1925年4月才被送到法国。
这28名航空员到法国后,分作两部分;一部分进入法国西南克鲁德亚的“高德隆”航空学校,共10名。另一部分进入了对身体条件要求更加严格的巴黎的“莫拉纳”航空学校,共18名。
在“高德隆”飞行学校学习的有10名学员:
葛世昌 袁国维 陈庆荣 栾敬孚 唐英麟 白振麟 张英明 张文焕 张丙庚 张维漢(华威)
高德隆航空学校的学习科目有:机械、战斗、轰炸、无线电联系等。学习时间都是八个月。毕业后,两部分学员都获得了国际航行驾驶证,具有初级驾驶人员资格。
葛世昌适晓英、日、法语文。曾将“卢日隆”轰炸战术、法国地上勤、侦察等三种法文本译为中文“独立空军战略战术教程”。另译“林克”机训练教材及民航目录各一种,并编译空军礼仪须知等译述工作,并于空军杂志分别发表。其中以空战储备要旨之“三梯次造兵基数主义”一书,对御侮敉乱,评估有重要意义。
葛世昌于1925民国十四年经北洋政府考法送国军航,1927年归国任空军少校飞行员。1928年入东北航空高级班受训两年,复于1930年入日本“藤田航空教导团”受训6个月。1933年编入“中央航空”,改叙为空军中尉,任航空战术班战术教官,旋晋升上尉。1934年调洛阳航空分校任飞行教官。1937年调任第六大队参谋,后升任大队副;同年9月调升空军北支队参谋长。1938年调空军官校编译科任少校科长兼战术教官。1942年升任航委会参事。抗战胜利后,于1945年调驻越南地区司令部中校参谋长。1946年调沈阳防空司令部上校处长(编阶为陆军少将),1948年调台湾民防部副司令。1953年调回空军总司令部任纶审委员,至1961年限龄退休。
在“莫拉纳”飞行学校学习的学员共18名:
白景丰 高子垣(志航)
张念勺 姜广仁 杨相林 萧玉玺 宋长凯 杨逢春 王溥泽 齐骥良 王常立 王星垣 孙忠华 孙继先尚景新 王中人 王玉山 葛世民(白冰)
“莫拉纳”航空学校的教授方法是最优秀的,使用的教练机也是最新式的。教练机是“莫兰”工厂自己制造的。学习的科目有:机械、驾驶、实习、法文等。
在“莫拉纳”一组的学员中,高志航、白景丰都是可圈可点的空军英才。
高志航 白景丰(白起)
第二次送往法国留学的学员共有34名。除28名学飞行的航空员外,还有学习其它飞机制造学科的6名学员。
在“昂黎约”飞机制造学校学习的6名学员:
于天民 杜采林 张少杰 潘玉明 宋连珍 石钦廷(入学后因学历,校方饬退回国)
当时还有27人入“义斯特”高级军航校,联队见习时分为两个部队。
当时飞行养成教育为初级班、士校、飞校各为一年,高级(官校)飞校六个月,射击空校三个月,以及见习六个月。
1926年秋,第二次选派留法的两部分学员都转入法国南部的“依斯特”陆军航空学校训练,学习驾驶和战斗。
这些学员结业后又转道里昂的法国正规航空军三十五团,参加实际战斗见习。实习的项目有:轰炸、投弹、瞄准、扫射、空中战斗、无线电联系等。法国飞校仍按欧战惯例,满足定数标准时间即可结业,较具有弹性,但不能缩短时间大于五分之一。据闻此制英国、意大利亦同。
第二次选派留法学生较第一批更为优秀,所以于1927年初,结束全部训练项目,启程回国后,这批留学生受到张学良的高度重视。在学习期间,就把他们的军衔由准尉提升为中尉。回国后,很快提为少校或中校。对他们在阶级、工资、生活各个方面,都给予满足。他们在奉军的航空事业上也确实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张作霖东北空军派往海外学习航空的第三梯次,是派送留日航空军校。这批学员的原送目的,是培养预备幕僚,因此这些学员役龄较大,如姚东焕为保定军校八期,葛世昌为“讲武堂”早期生。
学习航空的第三梯次,在日受训初为“立川”飞校,后入“下志津”航空侦察学校,随后又入战术判读以及空军通信等短训(六个月)。学员中计有孙炎、姚东焕、李笑天、张在善、葛世昌等。这批学员回国后分发部队见习,于“九一八”后均去了新疆。
张作霖为了打造中国人自己的空军,除了三次派遣优秀中国青年赴国外学习航空外,还强化了东北地区的航校建设。从东北陆军军官教育班选拔百名学员学习飞行技术,并聘用中外籍飞行员,培养了中国早期的一批航空人才。
张学良则向德国、意大利购买各类新式飞机120余架,组成了飞鹰等5个飞行大队。
东北航空学校于1922年建校,由于事经多年,人事及战争关系,各项资料多数消失。现根据台湾部分航校前辈的记忆及个人日记等,有关东北航空学校学员情况略计如下:
第一期(民国十二至十四年,约计毕业员生近50人):
王民、王维祥、王唯一、王聚有、王荣光、金恩心、吴集贤、沈永祥、姜兴成、
佟明伦、闪国训、明世功、张焕钧、聂恒玉、穆文阁、朱玉堂、田雨恩、赵文仪。
第二期(约40人,民国十五至十七年):
邢铲非、寇占江、英光烈、杨君敬、赵德玉、田雨春、吴光斗、张树炎。
第三期(约40人,民国十九年入学至二十二年编入中央航校第三期):
陈御风(步云)、李向阳、闵学武、曹志瑚、安锡九、文魁连、祝鸿信、江树威。
东北航空高级班自1928年至1930年,计10人(陆2空8),分两年期,第一学年为空军侦察,第二学年为幕僚(指挥参谋),计有学员:
王民、葛世昌、袁国维、张念勺、王玉山、田雨思、朱玉堂、张树炎等,尚有陆军军官4人,每期各2人。
白景丰和高志航等于1928年被派往法国牟拉航空学校学飞行。3年后,白景丰和高志航等结业回国。
白景丰是中国空军史上的一个传奇人物,他曾是张作霖张学良创建东北空军时的“八大金刚”之一,也曾任国民党空军航校中校飞行教官,在汪伪军队任空军少将,筹建中共东北航空学校时担任副校长。
高志航在对日空战中成为著名的“空战战神”。 这批学员在东北航空史上称为留法第二梯次。
还原奉系东北空军的创建历程,我们依稀可以看到东北空军的足迹,这也是中国早期空军建设的初履步印。
牡丹江浪头机场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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