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族的文化教育
不借助知识的烛光,人就无法洞穿前方的幽暗。有了知识的积累,才会拥有深邃的视野和广阔的世界。文化教育是走向成功的阶梯。
缅甸音乐家多吉正在伊洛瓦底江畔草甸上的一个临时露天课堂,给内比都歌舞团的蒙古舞舞蹈队队员们讲课。阿古登巴、阿卓、楚三星和雅丹、达瓦、向奇玛等朋友也应邀参加了这次讲课活动。讲课的主题是:满族的文化教育。
多吉说道:
文化教育是开发智力的季节,了解春夏秋冬四季的规律,就会明白,经过必要的文化教育,智力就会像春天的树,蓬蓬勃勃生长起来。生活在大草原和黑土地的满族人是一个十分重视文化教育的民族。
从清朝以来,在汉族和满族之间的民族关系不断发展的背景下,满族的教育与文化也有了很大的发展。有隶属于国子监的八旗官学,有隶于宗人府的八旗宗室觉罗学,专门负责宗室、觉罗子弟的教育。在京畿地区外,在八旗驻防地方和发祥地东北广设官学。普通旗人则是适用八旗义学。义学隶属于各旗参领,八旗幼童十岁以上即可入学。各驻防地方也都设有义学,以便清寒的旗人子弟也有机会入学读书。
教师会在本旗佐领下推选,学习满语满文及骑射,学习成绩归档。在后期也有由当地汉族儒士担任教师,学习的内容转向汉族的传统文化。在科举考试上,清初以降即特设八旗考试,并以满文翻译之。清初,还是旗、汉分考,越到后期,则转变成旗汉一体考试。因为教育的普及,使得满族文化得以有长足的发展。
多吉简述道:
清代举国家之力,编纂了一大批类书,如康熙时的《古今图书集成》、乾隆时的《四库全书》等,给中华文化留下了宝贵的财富。满族自身也有相当数量的著作传世。
康熙主持编修的《数理精蕴》、《历象考成》、《皇舆全览图》等书,具有较高的科学价值。在科学技术与医疗卫生方面,满族还有相当数量的著作与成果。
乾隆的第五子永琪,在几何学上造诣颇深,其算法与今天的几何学大体相同。其孙奕绘在数学领域亦有较高造诣。
左都御史拉布敦,“习外国语”,是修洋钟表的能手。
满族的外科医学接骨,八旗中称之为“揣搬”。在西医的石膏绷带流行之前,在北京一直占主导地位。乾隆间的伊桑阿就是整骨专家,他培养了许多接骨医师。各地驻防旗人中也有不少的医疗世家。
多吉又说道:
早期满文著作,如《满文老档》、《太祖实录》和图理琛所著《异域录》等,都是众所周知的著作,学习满文应用之书如《清文启蒙》、《初学必读》、《虚字指南》及《清文典要》等,是以汉文解释满语语法、读法、书法及造句的书。
当时满译的汉文名著极为普遍,汉文名著大多译成满文。官书不计外,民间小说有《三国演义》、《西厢记》、《红楼梦》、《金瓶梅》、《聊斋志异》等,均有满文译本。扎克丹所译《聊斋志异》,将原书神态毕现地译出,文字表达到了极高的境界。
满族文化的发展,还突出表现在满族用汉文著书立说方面。
著名词家纳兰性德所著《饮水词集》和《侧帽集》,清新自然,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
正白旗包衣(家奴)曹雪芹所著《红楼梦》,以封建贵族家庭生活为背景,广泛反映了当时中国社会现实,被誉为中国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将中国古典小说创作艺术发展到了空前的高峰,在世界文学史上占居重要地位。
清朝贵族昭梿所著《啸亭杂录》,就其耳闻目睹的清前期的制度、仪礼、事件、人物等,杂记成书,对研究满蒙及清代历史具有参考价值。
富察敦崇所著《燕京岁时记》,是北京岁时风土的记录,现有多种外文译本。
满族县令和帮额所著《夜谈随录》,反映了满族下层的不满情绪。
清代满族还出现了不少女作家,西林太清(顾太清)所著《天游阁集》,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被誉为清代第一女词人。
此外还有科德氏著《琴谱》、完颜悦姑著《花堁闲吟》、库里雅令文著《香吟馆小草》等。
清中叶以后,旗人中出现了一种新的鼓词,只有唱词,没有说白,配合鼓板三弦演唱,名为“清音子弟书”,在北京和沈阳等城市流传很广,为一般市民阶层所喜爱。鹤侣和韩小窗所著子弟书《借靴》、《侍卫叹》等,流传最广。
还有一种民间“八角鼓”唱腔和鼓词,直到清末还普遍流传。
多吉简单地梳理了一些有关满族文化教育的历史和成就,使听课的给内比都蒙古舞舞蹈队队员们上了很好的一课,对应邀旁听的阿古登巴、阿卓、楚三星也受到了不少启发,至少对满族文化教育有了一个全新的了解。
多吉唱起了一首《知识就是力量》:
文化是人生的导师,
教育是成功的启蒙。
文化能够净化心灵,
教育能够陶冶情操。
不积累丰富的知识,
一生在黑暗中摸索。
探索人生追根溯源,
知识是力量的源泉。
雪域文化涵盖了中国的西藏、青海、新疆,也包括印度、尼泊尔、不丹、孟加拉国国和巴基斯坦、缅甸等。我以传说中智慧过人的阿古登巴为主角,运用诗歌体和散文体结合的传统寓言创作方法,故事中有故事,短篇形成長篇,並配置自己的漫畫插圖,开始创作汉英版《雪域寓言》。撰写寓言故事能让我返老回童。研究雪域文化则是我防止老年痴呆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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