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美尔亡国之谜
早于古中国文明3000年的苏美尔文明,无论数学、水利、建筑、艺术、生物、农业、教育、宗教、法制、天文等,都达到了高度文明发达期,创造了惊世业绩。但是苏美尔最终走上了亡国灭族的道路,至今也没有非常翔实的解释,成为跨世纪之谜。
老外约翰、考古专家阿扎老人和拉措、阿古登巴谈论起苏美尔文明那些事,又也就谈起了神秘的苏美尔亡国之谜。
约翰先生说:
最早的苏美尔时期由数个独立的城市国家组成,这些城市国家之间以运河和界石分割。每个城市国家的中心是该城市的保护神或保护女神的庙。每个城市国家由一个主持该城市的宗教仪式的祭司或国王统治。
比较大的城市有埃利都、基(喀)什、拉伽什、乌鲁克、乌尔和尼普尔。这些城市因水权、贸易道路和游牧民族的进贡等事务进行了几乎一千年的、为时持久的互相争战。
苏美尔王表中包括一些早期的王朝,其中大多数可能是传说性的。最早的王朝经考证,是历史上存在过的国王,如喀什国王恩美巴拉格西。他的名字也在吉尔伽美什的史诗中被提到,因此也有人认为他是一位乌鲁克国王。
拉伽什的王朝建立了许多重要的大建筑物。最早的有记录的帝国之一是艾那顿王建立的,他几乎占领了整个苏美尔,包括喀什、乌鲁克、乌尔和拉萨,他减少了对拉伽什的大敌温马的进贡,他的领域还包括伊勒姆和波斯湾沿海地区。
乌鲁克的祭司国王鲁嘎尔-萨格-西推翻了拉伽什王朝的霸权,占领乌鲁克,并将它作为他的首都,建立了乌尔王国。他自称他的帝国从波斯湾一直延绵到地中海。他是最后一个苏美尔民族的国王,此后闪米特族国王阿卡德的萨贡王成为苏美尔的统治者。
有人认为苏美尔这个词只应该指苏美尔语,实际上不存在独立于其他闪米特人的苏美尔民族。在古代语言学中,苏美尔语是孤立语结构。而灭亡了早期苏美尔城邦国家的阿卡德语民族属于闪含语系。
考古专家阿扎老人说:
据说历史长河流入公元前第二个千年以后,在外来敌对势力无情的打击下,乌尔王国很快处于崩溃的边缘,内部的纷争也没完没了。
约翰先生说:
确实如此。
众所周知,和平时期文官地位高,而战争时期则武将地位高。当第三王朝的末代国王伊比辛在位时,苏美尔大将伊什比埃拉在易欣城发动叛乱,自立为王,并得到了许多其它城市的拥戴。随即不久,乌尔城便被闪米特军队攻破,乌尔第三王朝灭亡了。
好在伊什比埃拉不光善于策划政变,也比较会打仗:他很快将闪米特人赶出了乌尔城,此后暂时恢复了乌尔王国的旧有疆域。
可惜苏美尔人天生就互不服气,互不买账,等伊什比埃拉一死,各个城市又纷纷宣告脱离易欣王朝独立,其中最强大的要数拉尔萨城邦。
苏美尔人这种内部不团结的劣根性,给了亚述人进攻的天赐良机,他们于公元前1800年左右大举发动扩张战争,占领了包括尼尼微、马里在内的美索不达米亚北部和中部;与此同时,印欧语系的赫梯人在安纳托利亚高原和叙利亚的势力越来越强,伊朗山区的几个民族也纷纷西进,好不容易复兴起来的苏美尔民族,眨眼间又处在了亡国灭种的险境。
在赫梯人对美索不达米亚地区统治800年以后,闪米特人的另一支亚述人,大约是今库尔德人,决定首先打通本土朝向地中海的道路,于是和赫梯人在勒万特北部打了起来,后来巴比伦人又乘机在亚述的后院点火,结果大大延长了苏美尔民族的寿命。
可闪米特人在内战中改进了不少军事技术,比如战车车轮的结构变得更加轻便了,行动起来更加灵活,而苏美尔人在内战中却什么都没学会,这就敲响了他们最后的丧钟。
公元前1793年,闪米特一支的阿摩利人汉穆拉比大帝在巴比伦即位,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新的统一战争开始了;公元前1763年,最后一位苏美尔民族的君主瑞穆辛的首都拉尔萨城被巴比伦军队攻陷,从此以后,苏美尔人便在历史上销声匿迹了。
阿扎老人叹息道:
两河流域,包括今伊拉克、伊朗、土耳其和科威特的部分地区。两河流域是亚洲三大人类文明发祥地之一,这里先后孕育了苏美尔、阿卡德、巴比伦、亚述等众多文明。
两河流域充足的水源和肥沃的土壤,孕育了古老文明。距今1万年左右,这里的先民逐渐从狩猎采集过渡到定居生活,学会了饲养山羊与种植小麦。当地居民较早地掌握了农业和灌溉技术。来自东部山区的苏美尔人学会了制陶,冶炼技术也有显著发展,并且发明了世界上最早的文字之一——楔形文字,著名的成文法典——《汉谟拉比法典》也在此诞生。数千年来,多个民族在此交流融合,共同成就了两河流域文明的辉煌时代。神秘的苏美尔文明为人类史留下了珍贵的物质和精神财富。遗憾的是,在文明的背后却是无止境的利益争夺和杀戮。
约翰先生说:
公元前4世纪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东征以后,希腊古典文明与亚洲文明开始交融。当年亚历山大建立了横跨欧亚非三洲的帝国,多元文明因此在两河流域共生发展。
文明因交流而多彩,文明因互鉴而丰富。2000多年前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东征后将希腊文明带到西亚甚至南亚,抑或中国的丝绸通过丝绸之路传到西域的历史,均得到鲜活呈现。
公元前190年,阿姆河流域的巴克特里亚希腊人征服了犍陀罗地区,中国史称这一区域为“大夏”。 希腊人开始了长达一个多世纪的统治。由于希腊文化的深度渗透,形成了该区域独树一帜的犍陀罗佛教艺术。来自巴基斯坦的多件犍陀罗佛像,有的身着通肩垂褶长袍,有的则高鼻深目,有的波浪般的卷发用发带向后束起,体现出鲜明的希腊风格。
“来通杯”,同样体现了文化交流。“来通”,源于希腊语,意为“流出”。“来通杯”本质上是一种角状杯,大多做成兽角形,流行于古代西亚与欧洲,功能如同漏斗,用来注神酒,常用于礼仪和祭祀活动。公元前1500年,古希腊克里特岛已出现来通杯,并在西亚、中亚、东亚广泛传播,后经丝绸之路传入中国等东亚地区。
1970年,陕西西安南郊何家村出土了唐代窖藏,其中一件镶金兽首玛瑙杯便与西方的来通杯极为相似。这件见证了东西方文化交流的文物,也成为陕西历史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约翰先生又说道:
漫漫丝绸之路,成为东西方文化交流的见证。欢快热烈的胡旋舞,从中亚进入中国,一度在唐朝盛行。不仅白居易在诗歌中写下它的风采,宁夏的一座唐代墓葬甚至还在墓门上以胡旋舞画面进行装饰。著名的唐三彩,也沿着丝绸之路影响到了中东地区的艺术审美。
阿古登巴说:
几千年来,亚洲各文明各美其美,互通有无。历史以多样共存超越文明优越,以和谐共生超越文明冲突,以交融共享超越文明隔阂,以繁荣共进超越文明固化。
苏美尔最终走上了亡国灭族的道路,但苏美尔文明至今仍光耀世界,人类只有共同谱写和谐共生的文明华章,世界才会美美与共。
阿古登巴唱起了一首歌《历史的复音曲》:
历史犹如一首伟大的复音曲,
曲子里总是重复着一个声音,
始终响起社会对文明的呼声。
文明是一个习以为常的口号,
实际是人的心灵追求和期望,
也是古今民族智慧结合过程。
苏美尔文明经历了世纪发展,
但不是数学书里的定理公式,
却确实曾经自立于世界之林。
一个不以文明为支柱的世界,
社会充满了肮脏的名利争夺,
攻城掠地抢夺资源强者称霸。
战争的背后就是危险的游戏,
受刺激的民族热情就会疯狂,
火药桶里怎能培育出玫瑰花。
人格和良心才是文明的种子,
文明不是金钱就能够买到的,
暴力只会将文明作为陪葬品。
雪域文化涵盖了中国的西藏、青海、新疆,也包括印度、尼泊尔、不丹、孟加拉国国和巴基斯坦、缅甸等。我以传说中智慧过人的阿古登巴为主角,运用诗歌体和散文体结合的传统寓言创作方法,故事中有故事,短篇形成長篇,並配置自己的漫畫插圖,开始创作汉英版《雪域寓言》。撰写寓言故事能让我返老回童。研究雪域文化则是我防止老年痴呆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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