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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17日星期日

第二十五章 回忆驻防在本溪的哪些事



沈阳 著

19556月,赵连和朝鲜国,部队驻扎在辽宁本溪市桥头赵连和在148师部通讯营当通讯班班长。

本溪,是辽宁省地级市,国务院批复确定的中国辽宁省东部的中心城市,是以钢铁、化学工业为主的综合性工业城市。

本溪地处中国东北地区、辽宁东部,是辽宁中部城市群中心城市、沈阳经济区副中心城市,北与沈阳市、抚顺市相连,西与辽阳市、鞍山市相接,南邻丹东市,东邻吉林省通化市,交通便利,地理位置优越,全市森林覆盖率为76%,地面结构为“八山一水一分田”,东部、中部较高,南部较低。

本溪桓仁五女山城是世界文化遗产,是高句丽的发祥地、清朝的肇兴地。本溪是东北老工业基地,矿藏丰富,被誉为“地质博物馆”,是中国著名的钢铁城市,以产优质焦煤、低磷铁、特种钢而著称,素有“钢铁之都”“中国药都”“中国枫叶之都”之称。

1914年(民国3年)本溪县、桓仁县均隶属于奉天省东边道。1928年(民国17年)张学良在东北易帜后,改奉天省为辽宁省,本溪、桓仁两县仍属之。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东北沦为日本帝国主义殖民地,翌年3月,建立伪“满洲国”,本溪县隶属于奉天省,桓仁县隶属于安东省。

1948年本溪全境解放,成立本溪市人民政府。1949年10月1日,新中国成立,设有9个直辖市(重庆、广州、南京、沈阳、鞍山、西安、抚顺、本溪、武汉),本溪在建国初期是中国十大直辖市之一。1953年4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务院决定,本溪市改由中央人民政府直辖。1954年6月,本溪市改由辽宁省管辖,桓仁县为辽宁省安东专区所辖。

本溪位于辽宁省东南部(东经123°34'~125°46',北纬40°49'~41°35'),全境总面积8411.3平方千米,北靠沈阳、抚顺(距沈阳77千米,距抚顺79千米),南接丹东(距丹东198千米),西邻辽阳(距辽阳46千米)、鞍山,东傍吉林(距通化150千米)。

赵连和说,本溪享有“太子城”、“东北山城”、“盛京后花园”的美誉。

本溪地形地貌呈哑铃形分布,境内多山地,自然地貌为“八山一水半分田,半分道路和庄园”。

148师驻扎在本溪,这里全年气候宜人,春天风和日丽,夏季稍热多雨,秋季天高气爽,冬天冰封雪飘。

本溪境内有大小河流200余条,其中流域面积100平方千米以上的河流27条,主要有太子河、浑江、草河三大水系。本溪已发现铁、铜、锌、石膏、大理石等矿产八大类45种,其中南芬露天铁矿具有低磷低硫低杂质等特点,用此铁矿炼出的铁被誉为“人参铁”。

本溪的山属于长白山余脉、尾脉,既有山之隐,又有原之阔,特殊的地理位置和小气候,不仅孕育了品种多、数量大的中草药材,而且造就了中草药材有着其它地方药材不可比拟的特殊药力。本溪人参、辽细辛、辽五味等北药驰名中外。

营地周围到处是森林。本溪是辽宁中部城市群重要的水源涵养林区和辽东天然次生林区。这里有大量红松、油松、落叶松以及柞、桦、椴、榆、柳等珍贵木材,森林覆盖率居辽宁首位,因此被称为辽东“绿色屏障”。

赵连和随部队驻扎本溪时,战友中的一些家属都前来营地探望。营地无法接待那么多的军人,那时候的营地领导为了减少这个家属来探亲的难题,于是决定允许军人放假回家,一年可以回两次家,每次放假半个月时间

赵连和于是得到批准,汝南跟他母亲了母亲见到儿子回家非常高兴,她此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忙着要为儿子赵连和张罗结婚的事

汝南是赵连和的故乡,讲起故乡的事,他总会自傲地讲述起梁山伯与祝英台传说故事。

《梁山伯与祝英台》与《白蛇传》、《孟姜女》、《牛郎与织女》并称中国古代四大传说。其中,梁祝传说是我国最具辐射力的口头传承艺术,也是惟一在世界上产生广泛影响的中国民间传说。梁祝故事在民间流传已有一千四百六十多年,可谓中国家喻户晓,流传深远,被誉为爱情的千古绝唱

长期以来,我一直听说梁祝故事源自于浙江。

早在东晋时期,浙江上虞县祝家庄,玉水河边,有个祝员外之女英台,美丽聪颖,自幼随兄习诗文,慕班昭、蔡文姬的才学,恨家无良师,一心想往杭州访师求学。祝员外拒绝了女儿的请求,祝英台求学心切,伪装卖卜者,对祝员外说:按卦而断,还是让令爱出门的好。

祝父见女儿乔扮男装,一无破绽,为了不忍使她失望,只得勉强应允。

英台女扮男装,远去杭州求学。途中,邂逅了赴杭求学的会稽(今绍兴)书生梁山伯,一见如故,相读甚欢,在草桥亭上撮土为香,义结金兰。不一日,二人来到杭州城的万松书院,拜师入学。从此,同窗共读,形影不离。 

梁祝同学三年,情深似海。其中还有同学的笑话,马文才的阻拦。但英台任深爱山伯,但山伯却始终不知她是女子,只念兄弟之情,并没有特别的感受。

祝父思女,催归甚急,英台只得仓促回乡。梁祝分手,依依不舍。在十八里相送途中,英台不断借物抚意,暗示爱情。

山伯忠厚纯朴,不解其故。英台无奈,谎称家中九妹,品貌与己酷似,愿替山伯作媒,可是梁山伯家贫,未能如期而至,待山伯去祝家求婚时,岂知祝父已将英台许配给家住鄮城(今鄞县)的太守之子马文才。

美满姻缘,已成沧影。二人楼台相会,泪眼相向,凄然而别。临别时,立下誓言: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  

后梁山伯被朝廷沼为鄞县(今奉化县)令。然山伯忧郁成疾,不久身亡。遗命葬鄮城九龙墟。英台闻山伯噩耗,誓以身殉。

英台出嫁时,绕道去梁山伯墓前祭奠,在祝英台哀恸感应下,风雨雷电大作,坟墓爆裂,英台翩然跃入坟中,墓复合拢,风停雨霁,彩虹高悬,梁祝化为蝴蝶,在人间蹁跹飞舞。

梁祝文化研究专家、宁波市鄞州区文联主席麻承照说,根据他对《鄞州县志》的研究,梁山伯应是鄞州人,祝英台应是上虞人。

不过,也有专家们说梁祝故事的文字记载最早在宜兴。江苏学术界、史志界、旅游界的多位专家认为:从宋咸淳《毗陵志》至明代冯梦龙的传奇小说中,都有大量文字及其他证据显示,梁山伯和祝英台系宜兴人氏。

有趣的是全国现有九处梁祝墓1995年发掘出惟一的一块梁祝墓碑,全文843个字,与神话传说戏曲截然不同,不仅载明了二人合葬的地方,还点明了地方指令二人合葬的原因。根据碑文记载和实地考察,传说中的梁祝故事原地为济宁市。其理由是:在时间上马坡石碑是记录梁祝故事最早的。不要说该碑根据外纪所记,即便是立于正德十一年,也大大早于晚清时期的《宁波府志》、《宜兴志》;从地理方位来看符合实际,梁祝合葬墓位于马坡村西南,距北面祝英台所在的九曲村约三公里,而距东南梁山伯所在的薄梁村约十公里,如果祝英台到峄山求学过吴桥与山伯相遇是合情合理的。

但赵连和不理会这些专家们的意见。赵连和说,我自小在汝南长大,祖祖辈辈都知道“梁祝”故事发源于河南省驻马店市汝南县马乡镇,故里遗址现有梁祝墓、梁庄、祝庄、马庄、红罗山书院、鸳鸯池、十八里相送故道、曹桥(草桥)及梁祝师父葬地邹佟墓等。

我查阅了一些资料,确有魏晋史学家们的考证

其实,“梁祝”的故事在宁波与汝南有着不同的版本

汝南传说:在晋代,梁山伯与祝英台同窗3年,却未能看出祝英台是女儿身,后来祝英台被许配马家。梁山伯求婚不成,一病不起,临死前,要求家人把自己葬在祝英台婚轿经过的路边,让自己看到祝英台出嫁,祝英台得知后,身穿孝服出嫁,轿子经过梁山伯坟时,下轿拜祭撞死在柳树前。

宁波传说:梁山伯是晋代鄞州县令,是个清廉的好官,由于得罪了权贵,被残害致死,老百姓为他修了一座大墓。而祝英台是明代来自上虞的侠女,劫富济贫,后来被权贵杀害。当地老百姓为了纪念他们,就把两个人合葬在一起,结“阴婚”。

两个传说分别在两地找到了考古证据。

在汝南县,至今留有梁山伯与祝英台墓,分列于马庄乡古官道两侧,出土的墓墙证明两座均为晋代墓。梁山伯与祝英台并没有订婚,二人不可能合葬,这种分葬墓符合当时的风俗习惯。

而在宁波,至今留有梁祝二人合葬墓。

也许是受梁祝故事的影响,汝南人很重视婚姻圆满,也特别尊重父母的意见。

在父母的撮合下,1955年阴历七月初五赵连和与同村姑娘刘国启俩人认识两天就在年初七正式结婚了。因为赵连和还得赶回部队去本溪。

当时刘国启小学毕业不久,家母亲父亲和三个兄弟

刘国启1958年就参加工作了,当时在那个汝南县老君庙拖拉机制造厂任拖拉机手。也是驻马店最早的女拖拉机手和三八红旗手。当时她主要在今的老君庙拖拉机站上班

后来由于人民公社没能坚持办下去,在第二年春天老君庙拖拉机便停办了。刘国启也失去了工作。

因家中没钱支撑生活了,赵连和就又向部队请假回家探亲。他回到家中,看中一无所有,就决定将刘国启带到东北去

在回东北前,赵连和在家乡观看了罗卷戏。罗卷戏俗称喇叭戏,是流传于河南省汝南县及河南省邓州市的汉族戏曲剧种之一,是由“罗戏”和“卷戏”这两个中州大地的古老剧种融合而成的。卷戏善演文场戏,罗戏善演武场戏,为了相得益彰,达到文武兼而有之的演出效果,两个剧种经常同台演出,得到了观众的认可,后来当地群众便直接称为罗卷戏。

罗卷戏也可称百戏之祖。锣戏源于“傩”或“傩戏”,是由旧时迎神赛会、驱逐疫鬼或举行酬神还愿仪式演变而来的古老戏曲剧种。罗戏则创始于1300多年前的唐太宗时期,是皇帝和文武百官为了取乐而模仿天宫的仙乐编出来的宫廷戏,因此,罗戏也叫“乐戏”。

卷戏是源于驻马店汝南县的庙中老道士所演唱的,因为是一卷一卷的,所以叫“卷戏”。剧传都是讲“二十四孝”的传统故事、庙里墙壁上画的“显功”故事、佛教和尚们念的,还有“傩”戏中斩鬼驱邪的情节,以此教化善男信女们弃恶扬善,如《铡美案》《南阳关》《李子精临凡》《朱洪武吊孝》《龙抓熊氏女》《刘金定下南唐》《花打朝》《四圣归天》等。

赵连各回家乡看的罗卷戏与以前不同了,新中国成立后,当地的罗卷戏不宣传神佛鬼怪,表演从不同角度把武术、杂技、狮舞、竹马、高跷、旱船等汉族民俗艺术吸收到剧种里来了。

赵连和印象最深的是回老家又吃到了家乡特产汝南鸡肉丸子,鸡肉丸子是汝南有名的历史小吃,其特点是油而不腻、光泽如玉、食之鸡味浓厚、松软可口,老幼皆宜。

走进汝南县城,几家小吃店一口滚开的大锅里漂着一个个鸡蛋大小的丸子,这就是汝南的特色名吃--鸡肉丸子。

汝南美食中还有汝南涮牛肚肚脆汤美、肥而不腻。  走进汝南县城的淮府街、娘娘巷、大街口这些小吃聚集的地方,可以看到这里到处是涮牛肚。

赵连和特别喜欢的是汝南马蹄馓子,这也是河南省驻马店市汝南县的特产。马蹄馓子系用清油细面炸制而成,条细色黄,味道醇正,干吃焦酥,看而不腻,熬汤耐煮,柔而不泡,食用方便,易消化,且经济实惠。马蹄形馓子,是寒食节时必备的节日食品。

赵连和回部队时特意带了两瓶汝南小磨香油。汝南小磨香油是以产于汝南县境内芝麻为原料,用石磨加工而成的食用油品,色枣红透明,口味纯正,异香扑鼻,沁人心脾。汝南人从元化年间就开始种植芝麻,明代就普遍有芝麻油坊。小磨油的制作方法是“炒”、“磨”、“顿”,即先把芝麻在大热锅炒至焦赤,再用石磨磨成酱,最后放在大铁锅里,注入开水,搅匀、轻顿,油然而生。

汝南人把小磨油作为馈赠亲友的上等佳品,也是病人、产妇的营养补品。

赵连和回到辽宁后,就去自己原来的领导,也就是那个同乡老科长,他转业本溪机械厂,当了领导

赵连和将从家乡带来的汝南小磨香油送给了老领导。

老科长说,我这里正缺人,来个老乡,多说说家乡话,聊聊家乡事,中!他答应将刘国启调到本溪机械厂

1959年3月刘国启由河南汝南去了辽宁,在本溪机械厂学电焊工

没想到,此时赵连和所在的148师通讯营营长突然找他谈话:“你结婚了吗?”

赵连和说:“结婚了。”

营长说:“你结婚了?为什么不通知组织?”

赵连和急了:“那就离婚,我服从组织。”

营长说:“结婚,离婚?婚姻能那么简单?”

正当憨厚老实的赵连和不知所措时,营长笑了:“组织上决定,将你调到吉林白城子因为你表现突出,让你到兵器试验基地试射连当排长你可以将你的妻子从辽宁本溪调入白城子工作。

赵连和喜上眉梢,高兴极了。

1959年7月1日那天,赵连和正式从辽宁本溪148师部通讯营调到吉林兵器试验基地试射年的通讯班班长升任为试射连排长

1959年12月刘国启也调吉林白城兵器试验基地。刘国启成了兵器试验基地的一名电焊工。

不久,赵连和又升任吉林兵器试验基地试射连副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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