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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21日星期五

蒂拉穆克的奶酪文化



牛奶为何倒进大海?谈到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和腐朽,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美国人居然将牛奶倒进大海”。这还是在小学里念书时,就听老师说教过的事了。
后来,长大了。才又听中国的那些专家们说,那是因为英美等国的资本主义经济体制,会造成周期性的“生产过剩”。结果,一面穷人在挨饿,一面农场主却在倾倒牛奶。社会财富的浪费,令人发指,所以说资本主义制度是腐朽的。
美国的确存在农产品过剩的现象,不仅是牛奶、奶酪、黄油等奶制品如此,还有橙子、柠檬、桃子等水果也是如此。正因为“牛奶倒入大海”的说法形象生动,家喻户晓,所以它所包含的误解,也就顺带深入人心,成为大家对资本主义制度的基本观念。事实上,即使在美国国内,社会上也仍然普遍把这种现象,错误地归咎于美国农场的“非凡生产力”。
人老了,对这个老问题反而有了新认识:把牛奶倒进大海,那是事实。但其中的原因,却不是过去以为的那样。很多人以为,这是由于市场经济的内在缺陷造成的,但事实恰恰相反,那是由于市场经济不彻底造成的。
世界各国的政府,对经济都有不同程度的干预。干预之下,某些团体受损,某些团体受惠。不知何故,农民往往总是受惠的一群,他们普遍都能争取到本国政府五花八门的扶持和补贴,而英、美、法、日等典型的资本主义国家,情况自然也不例外。
我这次参观了太平洋东岸著名的蒂拉穆克(Tillamook奶酪厂)。对美国的奶业发展作了重点考察。我在农场生活了十年,在农口又工作了十年,参观和考察过不少的中国乳制品厂,对中国的奶业发展有过了解,甚至还参与并组织过一些“牛奶宣传活动”。
牛奶场产出的牛奶,可以分配于多种不同的用途,包括鲜奶、奶酪、黄油和冰激凌等。牛奶场主为了谋取最大的利益,要把牛奶适当分配到不同的用途中去。美国牛奶场主的决策是:限制鲜奶的产量,并把更多的牛奶用于生产奶酪和黄油等奶制品。
美国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美国消费者对鲜奶有比较“执著”的需求,即使牛奶场主减少鲜奶的供应量,从而提高鲜奶的价格,消费者也还是愿意多花钱来维持喝鲜奶的分量。因此,牛奶场主为了增加盈利,就要限制鲜奶的供应量。
如果牛奶的总量不变,那么鲜奶减少了,其他奶制品就会相应增加。本来,为了确保在奶酪、黄油和冰激凌等奶制品上取得最大的利润,牛奶场主应该根据相同的道理,限制奶酪、黄油和冰激凌的产量。如果是这样,牛奶场的规模,就会得到有效的控制,不至于过分扩张,而多余的土地、资金、劳动力,就会从牛奶场转移到其他收益更高的行业中去。
但不清楚美国的牛奶场主使了什么招数,以牛奶场的“利益”为旗号,打动了国会议员。于是,美国国会通过立法,让美国政府高价收购过剩的奶酪和黄油。这样一来,牛奶场主自然就变本加厉,拼命提高奶酪和黄油的供应了。美国的奶酪和黄油供过于求,真正的原因就是这么平平无奇:收购价格过高,供应量就会过剩。
其他农产品的管制和扶持,情况也是如此。美国政府如果按照奶牛的头数来给农民颁发补贴,那么农民就会拼命养奶牛。养奶牛是为了领取补贴,而不是为了卖牛奶给人喝,所以倒掉牛奶并不稀奇。同样,政府如果高价收购奶酪,那么奶酪就会过剩。实际上,美国政府以高于“出清市场”的价格购买了大量奶酪,把它们藏在国库里,然后送到外国救灾,或在美国国内低价出售,或赠送给穷人。
这是个荒唐的恶性循环:农场主为了追求最大利润而限制产量,从而抬高了农产品的价格,而政府则以更高的“扶持价格”收购农产品,从而诱使农场主过量生产。整套做法的后果是:一,政府把纳税人的金钱分给了农民和美国国内外的穷人;二,牛奶场的规模过分扩张,奶制品因过量而产生了“社会的浪费”。
为什么是“社会的浪费”?专家分析:因为要是政府把金钱送给穷人,那么穷人就会把金钱用在其他个人估值更高的地方,而不会用来品尝本来不需要品尝那么多的奶制品。
值得回味的是:为了避免农民超量生产所造成的惊人浪费,美国国会后来又出笼了另一种形式的“价格扶持”措施,那就是实施生产管制,禁止农民过量生产;同时,政府对农民给予补偿,以鼓励农民“保存土地实力”。这恐怕是一种进步,因为农场主再无须假惺惺地从事生产,而只需坐以待币,直接领取政府的补贴。问题是,为了领取补贴而故意闲置的土地,仍然是社会的浪费。
原来,将牛奶倒入大海,不仅只是 “生产过剩”的现象,而真正腐朽的地方在于:政府对农产品实施了扶持价格。 当然,究竟如何对此作出价值判断,那就不属于我的责任了。
我现在的注意力全集中到这家著名的蒂拉穆克奶酪厂。这不是一单纯的工厂。这个奶酪厂或供游人参观。当你跨进厂门时,你就可以看到有关奶酪生产和这个厂的发展历史展览,你还可以隔着大玻璃目睹整个奶酪生产的工艺流程,包括真空封口、包装流水线……
这里还有电子视屏、实物展柜、图示展览等。一些与牛奶和奶制品生产有关的工具、用品,如竹篮等吸引了我,产地居然都是中国制造。
这里还有很多名人与牛奶、奶酪相关的图片,图书与光碟。这里有现场免费试吃,只要你按序排队就行。我跟着女儿,顺着长队,品尝了我平时不敢多吃的各种奶酪,因为我的胃对奶制品不敢接受。只有小外甥JERRY大饱口福了,免费不过瘾,他又在奶品柜挑了个大冰激凌,吃得满脸都沾上了白花花的奶酪。
听女儿说,美国民众今年国庆因政府节约开支,减少了焰火表演,不过一座一吨重奶酪雕塑弥补了不足。这是一座展现《独立宣言》签署场景的奶酪雕刻作品。奶酪雕刻作品在美国纽约市时报广场亮相时,赢得了美国人的赞叹。著名奶酪雕刻师特洛伊·兰德韦站在奶酪雕塑旁,为游人们作解说。他说:“以签署《独立宣言》为题能唤起大家的爱国心,在7月4日国庆这一天促进美国民众的团结。”
兰德韦来自威斯康星州,从12岁起开始雕刻奶酪。他以约翰·特朗布尔所作油画《独立宣言》为蓝本,历时一星期用威斯康星产切德奶酪完成这一大作,人物形象逼真,颇有气势。谈到创作历程,他说:“最难的是确保(雕塑)每个人比例正确。”
这座雕塑不仅让美国民众饱眼福,还能饱口福。“它经过巴氏灭菌,不会化掉,”兰德韦,“我还用食用油刷它表面,避免它变干裂开,因此它看起来香甜可口。”
奶酪究竟怎么吃?
其实,奶酪有多种吃法。最经典的就是和红酒配着来,红白两物相互逗引对方内蕴的味道,直至酒乳相融,化在口里,醉在心里。奶酪也可以切成小方块,用翠绿的色拉菜叶盛起来,缀上核桃仁儿,草莓尖儿,百里香末儿,便是一道赏心悦目的前菜。三九寒天时,把奶酪搁在小火锅里,化成稠稠的汤,用来涮小牛肉小土豆和巧克力,鲜浓温暖,大热大补,这是当初山里人取暖的法子,现在被尊为法国火锅。奶酪是法国人的日常食品,是主食也是零食,是孩子们最佳的下午茶的点心,是晚宴中夹在主菜和甜点间的秘密武器,是瘦人发胖的利器,是胖子心中永远的痛,是绝大多数法国男女难以抵挡的诱惑。
奶酪的吃法太多了,可做西餐配料,可单独作为主菜,也可夹在面包、饼干、汉堡包里一起吃,或与色拉、面条拌食。
但各国食用奶酪有不同的做法。法国人经常是在主菜吃完,拿出奶酪和酒做一道菜,在甜食之前。意大利菜烧的时候加进很多加奶酪,如面条和馅饼。希腊人用生菜,橄榄和奶酪凉拌。
很多中国人吃了奶酪不舒服,原因有两个。第一是因为奶酪营养太高,吃一块奶酪和吃比它再大一点的一块肥肉一样,吃得发胀,不消化,越硬的奶酪越是会这样。另外一个原因是无法消化奶糖,一般是吃比较软的奶酪才有这个问题。如果不能喝牛奶的人,一般也不能吃新鲜奶酪。
说白了,奶酪的传统吃法就是:奶酪+面包+葡萄酒。
欧洲人喜欢吃奶酪就像中国人喜欢吃豆腐一样,餐餐离不了。一般奶酪很少单独食用,而是经常和其他食物搭配在一起。最简单、最传统,同时也是最完美的组合就是奶酪搭配面包和红葡萄酒,营养学家介绍,这种搭配不仅营养丰富,成分配比也非常均衡,奶酪中含有大量易消化的蛋白质和碳水化合物,还有丰富的钙质和维生素,面包中的糖分能长时间供应身体能量。专家建议吃的时候最好吃一些水果,这样奶酪中的脂肪和水果中的酸就能够中和了。
有些奶酪比较硬,更适合烹饪以后食用。因此欧洲人经常在做比萨时加入一点奶酪,这不仅可以使比萨的味道变得更好,还能让奶酪更容易入口。平时烤芹菜、土豆等蔬菜时也可以加入奶酪,它的油脂不仅能防止蔬菜被烤干,还能起到调味的作用。
在美国,奶酪三明治是很受欢迎的食物,火腿、新鲜的蔬菜,再加上一点奶酪,虽然简单却可以保证充足的营养。其实,将比较硬的奶酪切成小块,在拌沙拉时放一点,也是一种吃法。很多奶酪的味道是咸的,融化后还能让沙拉增加一种牛奶的味道。
中国人繁琐的饮食过程,往往会说成是一种饮食文化的体现。那么,美国人吃奶酪也有一个繁琐过程,也许这是美国人的奶酪文化了。
美国人吃奶酪,有一套就餐前的准备:
第一,不用塑料而要用不透油的纸来包裹奶酪,这样可以防止奶酪“出汗”。
第二,如果打算晚餐的时候吃奶酪,那么最好在食用一小时之前把奶酪从冰箱中取出来。
第三,其实不同的奶酪搭配什么食物一块食用并没有具体的规定,但苹果可以和任何一种奶酪搭配食用,而梨则通常和蓝奶酪搭配吃比较好。
那么,奶酪和鲜奶究竟有什么区别?
奶酪(cheese)是由鲜奶经提炼后发酵制成,虽然含有很高的营养,但是其带来的热量和脂肪也很多,是牛奶的6倍和酸奶的4.5倍!   
西方人喜欢吃奶酪的习惯源自古代。大约5000年前,奶酪诞生于气候温热的中亚及中东地区。当时人们发现自然发酸的牛奶能凝结成乳状,挤掉多余的水分后能保存更长时间。于是,为了更好地保存食物,就做成了最早的干酪。
3世纪或4世纪,奶酪的生产制作工艺已经相当成熟。在罗马时代,欧洲人将模制和压制工艺与凝乳酶的使用相结合,制作了更具风味的奶酪。当时,奶酪是罗马帝国士兵常备的主要食品之一。而之后,随着罗马帝国的不断扩张,奶酪被传播到世界各地。与此同时宗教也对奶酪品种和口味的多样化带来重要影响,按照宗教规定斋戒期间不许吃肉,奶酪就显得尤其重要。为了给人们经常单调的食谱增加一点兴趣,品种繁多、风味独特的奶酪被开发出来。另外,贸易的不断扩充、城市人口的不断增长以及欧洲人对海外殖民地的大肆拓展,欧洲奶酪便传播到世界各地。
但追根溯源,奶酪的重要,只不过是在古代,它比较容易保存,而且食物的限制令它倍受欢迎。所谓的“习惯”就是那么一回事。当吃奶酪成为了习惯,其它的就不怎么重要了。
现代人对奶酪的追崇,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它有“洋味道”,而且它也的确有它特殊的风味。但至于说它会不会提高记忆力,它又不是灵丹妙药,当然不会提高记忆力。只不过,经常吃奶酪,肯定会提高体重!乳制品能够帮助您科学健康地保持正常的体重并保持优美的体形吗?很多人都觉得要减肥,就要尽量不吃东西。这种错误的认识不仅不可能帮助自己达到理想的减肥目标,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并且严重危害自己的健康状况。 减肥是个长期的过程,短期的节食并不是明智之举。
不管哪种减肥方法,都离不开控制热量的摄入。“少吃”的真正健康含义是在保证营养均衡的前提下,不纵容自己,避免摄入过多的热量。离开了均衡的营养摄入,减肥最终只能危害您的身体健康。
很多女性恐惧像鸡蛋、牛肉、牛奶这样的食物,觉得这些食物会引发肥胖。其实,这些食物都是很好的蛋白质来源。蛋白质是人体不可或缺的营养,想要拥有健康的秀发、紧致的肌肤、就要保证充足的优质蛋白质的摄入。
乳制品是蛋白质和钙的优质来源这一概念已经被现代的都市人广泛接受,然而,乳制品对人体健康的贡献还远远不止于此。一项为期一年的研究表明,乳制品还能有效地预防肥胖和控制体重。每天让受试者饮用两杯酸奶,将每天乳来源钙的摄入量从400毫克增加到1000毫克,受试者的血压降低,体重也下降了4.9公斤。这项研究还发现,除了乳来源钙,乳制品中的乳清蛋白在预防肥胖方面也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什么是乳清蛋白?我曾经请教过一些专家。他们告诉我,乳清蛋白是牛奶中天然存在的一类蛋白质,是牛奶中可溶性蛋白质组分的总称。乳清蛋白富含人体所需要的所有必需氨基酸,其中亮氨酸的含量尤其丰富,可以有效保护肌肉,同时减少脂肪合成,可以说乳清蛋白是低脂饮食计划的理想选择。 乳制品,特别是乳清蛋白,在有效地控制体重、促进脂肪利用同时,能保持肌肉质方面发挥很好的作用。
一个人是否健康,很关键的一点是看身体肌肉质的量。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的肌肉质是逐年流失的。与中老年人群相比,年轻人身体中的肌肉质的量要高出很多,这也是他们看上去身材更好,线条也更加清晰的原因之一。优质的蛋白质可以有效地帮助我们维持和保护身体中肌肉质的量,而乳清蛋白正是优质蛋白质的代表。
在美国,大部分的酸奶都添加有乳清蛋白,还有许多含有乳清蛋白的食品,如饮料、营养棒、奶昔、冰淇淋、饼干和乳清蛋白粉等。目前,这类食品在国内的市场上也可以找到。选择含有乳清蛋白的食品就可以轻松的为您的健康加分。
对美国俄勒冈西北部的波特兰市Sunshine奶制品公司来说,奶农能够带来的不仅仅是牛奶。波特兰的奶制品加工者还依赖奶牛产生电力。Sunshine和当地的波特兰电力公司签订的合约中,每年可以购买20%由甲烷燃烧产生的电力。在过去的四年中,波特兰电力公司在Cal-Gon农场建立一家沼气工厂,农场中奶牛产生的废物可以用来发电,电量可以供一个小型奶制品工厂运转。电力公司负责人称,Sunshine同意购买的电力占了我们总产量的40%。他们主要使用电包装牛奶和制造冰激凌。

参观了蒂拉穆克奶酪厂后,我学到了更多的有关牛奶和奶酪生产、加工、食用的知识,也更新了另一种知识:养殖奶牛不仅获得了牛奶,而且还可使用奶牛排泄物生产电力,既获得能源,又处理奶牛场废弃物。美国人的环保办法一举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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