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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人画笔下的摄政王载沣与小皇帝溥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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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年(光绪三十四年)8月,清政府颁布《钦定宪法大纲》,规定大清帝国万世一系,同时宣布预备立宪以9年为期,使得部分人对君主立宪信心大增。但《宪法大纲》虽以日本明治维新时期颁布的宪法为蓝本,但它删去了日本宪法中对天皇权力限制的条款。
1908年(光绪三十四年)冬天,爱新觉罗载湉和叶赫那拉相继去世,3岁的溥仪继承皇位,改元宣统 。光绪之弟、溥仪之父醇亲王载沣监国,为摄政王。
载沣监国摄政后,两次重申继续进行预备立宪与立宪作为国策的不可动摇性。预备立宪进入第二阶段。
1909年(宣统元年)10月4日,除新疆外,各省先后宣告成立咨议局 。取得了一些国际方面的认同。
摄政王载沣采取集权措施,积极推行由皇族独揽国家大权的政策,免职袁世凯为代表的汉人官员,大肆提升载涛、载询等满族亲贵的官职,居政府首席的庆亲王奕劻则老耄而好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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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帽子庆亲王奕劻
在载沣担任摄政王一年之后,一度对他执政前景相当乐观的西方媒体就改变了判断。同时满洲亲贵和汉族官僚之间的矛盾加深。
1909年3月清廷下诏重申预备立宪,命各省当年内成立咨议局。12月,16省咨议局代表组成国会请愿同志会。
在1910年又3次请愿要求速开国会。在声势浩大的请愿运动压力下,18个督抚、将军、都统由东三省总督锡良领衔联名奏请立即组织内阁、翌年开设国会。10月,资政院在北京成立,亦要求1911年召开国会。
清政府不得已将预备立宪期9年改为5年,定于1913年召开国会,1911年先成立内阁。清朝廷震惊之下,于11月14日宣布缩短预备立宪期限为5年,国会开设之前先设责任内阁。
1911年5月,清政府裁撤军机处等机构,公布所订内阁官制,组成新内阁,由庆亲王奕劻任总理大臣。
庆亲王堪称“晚清第一贪”,但却能在风云诡谲的晚清政坛中,始终能大旗不倒,边腐边升。在清王朝最后十年,他或为领班军机大臣,或为内阁总理,又在1908年获授铁帽子王,世袭罔替,身份不可谓不显赫。但这位大清王朝的最后一个铁帽子亲王,最后却成为满清遗老眼中断送大清基业的千古罪人。
在其死后,溥仪对其评价就甚为苛刻:“(奕劻)受袁世凯的钱,劝(隆裕)太后让国,大清二百多年的天下,断送在奕劻手里。”他坚持赐予其恶谥。亲选四字,分别为“谬、丑、幽、厉”。溥仪之父载沣觉得毕竟同为宗室,劝溥仪网开一面。溥仪仍不肯。后在亲贵力争之下,才赐谥“密”字。密者,“追悔前过”之意,为清代亲王谥号中最差的一个字。另一清朝遗老恽毓鼎也在日记中恶狠狠地说:“奕劻之肉其足食乎?”
与清亡之后这些宗室遗臣对庆亲王恨之入骨相比,自然也有些时候有些人对他喜欢的不得了。奕劻是满洲镶蓝旗人,乾隆第十七子永璘之孙,他的身份当时已属皇室的远支,而行政能力又不出众,常为时人所暗讥的奕劻居然能咸鱼翻身,一步步从边缘走入核心,可见其必有“过人”之处。
与其饱受诟病的贪腐和并不出色的行政能力相比,慈禧看中的是他政治上的“忠诚可靠”,庆亲王“大事不胡涂”,他做事“荣辱忽焉,皆在圣意”。在关键时刻,总能坚定地选择站在太后一边。有数据表明,奕劻是戊戌政变的实际操盘人。等到义和团事起,西太后要剿义和团,他跟着喊剿;转过来,西太后想利用义和团了,他也不说义和团的坏话了。直到大祸铸成,西太后仓皇西狩,庆亲王也随驾携眷西行,其六岁的儿子载抡在途中作为太后的“开心果”,不时被召至太后车内,慈禧将他抱在腿上,逗他玩儿,以解烦忧。辛丑议和,虽然实际上是李鸿章在起作用,但整个谈判过程,却非得奕劻盯着不可。他的作用,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把西太后的罪责撇开。此后的新政,他也跟得紧,反正一切以西太后的是非为是非。
另外,庆亲王还很会讨慈禧太后的开心,比如,他把麻将引入皇宫,还派他两个女儿,有事没事就进宫跟太后打麻将,把老佛爷哄得高兴,庆亲王的地位也就坚如盘石了。正是深得慈禧信任,虽然人人都知道他贪腐,可庆亲王就是能大旗不倒,并能够带病提拔、边腐边升,成为当红一时的权势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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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庆亲王奕劻是谁?他到底做了什么?
爱新觉罗·奕劻(1838年3月24日—1917年1月29日),晚清宗室重臣,清朝首任内阁总理大臣,满洲镶蓝旗人。清高宗爱新觉罗·弘历曾孙,庆僖亲王爱新觉罗·永璘之孙,不入八分辅国公爱新觉罗·绵性长子。
道光十八年(1838年)三月二十四日(农历二月二十九日)奕劻出生于北京,过继庆郡王绵慜为嗣子,初封辅国将军,后晋爵贝子、贝勒,同治十一年(1872年)九月,加郡王衔,任御前大臣。
光绪十年(1884年),担任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进庆郡王。光绪二十年(1894年),被慈禧封为庆亲王。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成为铁帽子王。
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八国联军侵华,庆亲王受命与李鸿章于次年代表清政府签订《辛丑条约》。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为首席军机大臣,仍总理外务部。
宣统三年(1911年),裁撤军机处,改设内阁,奕劻任内阁总理大臣。
奕劻早年其实没什么可说的,只有两件事情可讲:
一是道光三十年(1850年),奕劻袭封为辅国将军。
二是慈禧在咸丰年间与其弟叶赫那拉·桂祥通信之时,常由奕劻代为捉笔,奕劻虽无学问,却写得一手好字,因此深得慈禧的好感。袭封爵位,代表奕劻进入了统治集团范围内,虽然只是个边缘角色。为慈禧代笔,则为庆亲王日后发家奠定了基础,这种基础可以理解为人情结党。同治十一年,奕劻成为御前大臣,这表明奕劻开始进入大清的统治核心集团。
同治帝时期,恰恰是慈禧太后执掌朝局,垂帘听政的开始。而奕劻成为御前大臣,恰好为同治帝亲政之时,说奕劻为顾命大臣并不为过,而奕劻可以获此重用,与垂帘听政的慈禧肯定是有关系的。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岂止做官,升迁亦是。
到了光绪时期,奕劻迎来了为官的辉煌时代。光绪十年(1884年),担任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进庆郡王。说来此事还是因祸得福,慈禧太后借中法战争失利一事罢斥奕劻等一班军机,史称甲申易枢。奕劻反而成为了总理衙门大臣,成为庆亲王。晚清时期,总理衙门大臣的含金量自不必说。奕劻一举进入了满清统治集团最核心的圈子中。而奕劻此时,他的问题渐渐显露了出来。
光绪十一年,海军衙门成立之后,同醇亲王总理海军事务。此时,奕劻身居高位却碌碌无为。
到了光绪二十年,奕劻才被加封庆亲王。光绪二十四年,奕劻展现了他一个天赋:站队。戊戌政变和己亥建储,奕劻作为神机营主营是立过功的。支持了后党,这是奕劻第一次成功站队。
光绪二十六年,庆亲王又展现了他另一个才能:洞察力。即1900年初春,当义和团波及京师之后,奕劻作为总理衙门大臣,屡次领衔上书,请求朝廷镇压义和团。同年,奕劻还做了一件事情,和李鸿章一起与八国联军议和。签订了中国最丧权辱国的辛丑条约。
光绪二十九年,荣禄病逝。庆亲王又成了军机首枢,很快又管理财政处、练兵处事务,集内外大权于一身。
奕劻为人贪鄙,与其子载振、大臣那桐卖官鬻爵,被当时的人们讥为“庆那公司”。奕劻此举可谓将权力用到了极致。但不是用在为国为民上,而是为了自己谋利上。不过以奕劻的洞察力,也许早已发现大清病入膏肓,无力回天,这么做也许是为了多捞一笔罢了。
光绪三十年(1904年),御史蒋式瑆奏劾奕劻任军机大臣以来,大小官员都去贿赂他,庆亲王府门庭如市,奕劻挥霍异常,但是尚能积蓄起巨款,在英商汇丰银行存入一百二十万两私产。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御史赵启霖再次奏参他为段芝贵谋巡抚职,受贿十万两,其子载振并纳段芝贵所献歌妓杨翠喜。但奕劻因得慈禧太后宠信,两案都不了了之。奕劻初主军机时,袁世凯就用重金笼络,使之成为袁世凯在朝廷中的内援。
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奕劻七十诞辰,大开祝典,成了官员们攀缘交结的好时机,而奕劻更是大肆进财纳贿。各地进献者络绎于道,王府门前车水马龙,列起了长阵。奕劻令属下做四个册籍。将送礼者按多寡厚薄分为四级。凡现金万金以上及礼物三万金以上者,入一级福字册;凡现金五千以上者,入二级禄字册;凡现金千金以上者,入三级寿字册;凡现金百金以上及礼物值数百金者,入四级喜字册。同时送礼者大小多少不拒,甚至将物不满百金者列为一册。据传这一次七十寿诞,奕劻所得现金五十万两白银之多,礼物价值更为百万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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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亲王以贪腐闻名,《清史稿》对他的描述是“细大不捐,门庭如市”,“异常挥霍尚能积蓄巨款”。早在辛丑年,奕劻尚未出任领班军机,其贪鄙好货,已是人人知晓了。
《泰晤士报》驻京记者莫理循在一份电稿中写道:
中国新设了几个出使大臣派往意大利、比利时和维也纳,想要得此职位,须出钱买通。卖官的钱便入了清朝最不足道的庆亲王的私囊(此时的奕劻只是外务部尚书)。我们昔日无能的雇员张德彝,现在是出使伦敦大臣,他花了二万五千两谋取该职。伍廷芳将其全部薪俸给庆王才得以留位,而他自己靠卖领事职位、华人登记和签发华人保护书,等等,大发横财。
可见,庆王卖官,不但国人皆知,而且早已名扬海外。时人称庆亲王府邸为“老庆记公司”,专卖官鬻爵。
在“老庆记公司”,只有出不起的钱,没有买不到的官。善于把官场变市场的奕劻一入军机处,就在缙绅名册上用朱笔标明天下官缺的优劣肥瘦,官职大小,美恶与否,价钱各有定数。“内而侍郎,外而督抚,皆可用钱买得。”
庆亲王用人,量“财”而用。各官名码标价,大小官员,若要升迁调动,没有不奔走在奕劻门下的。
由于庆亲王在官场经营有道,庆王府也因此呈现出一番与大清王朝秋叶枯衰景色完全不同的繁华景象。
庆亲王卖官还会看人下菜碟儿,遇到有钱的买主,还得抬抬价。一次,邮传部尚书空缺,奕劻示意众人,此缺当售银三十万两。大商人盛宣怀要买,奕劻便把价抬到了六十万。盛宣怀当然不肯比别人多交三十万两,便找人四下活动,后来,奕劻总算降到三十万,但前提是“须交现金,不收他物。”
久而久之,奕劻与买主间竟达成了默契,常见买主用红纸封装上银票,当面呈交给他,并说:“请王爷备赏。”奕劻接阅后说:“您还要费心。”说毕塞进坐垫下,一场交易就算完成了一半,至少是有了眉目。
据晚清学者许指严《十叶野闻》记载,原荣禄心腹干将陈夔龙与奕劻搭上了关系后,仕途一路蹿升,“夔龙督直时,每岁必致冰炭敬数万,其他缎匹、食物、玩好等不计”。而京师小吏陈壁在攀上庆亲王后,用金店老板五万条金“借机谀媚”一跃而升为侍郎,入驻清政府新成立的邮传部。而那位金店老板也因此弃商从政,得到了轻易捞取肥大油水的铁路局长之差。
1911年《泰晤士报》刊发《庆亲王外传》一文,称奕劻:
彼之邸第在皇城外之北,北京大小官员,无一不奔走于其门者,盖即中国所云“其门如市”也。
《泰晤士报》提到庆王府就是中国官场的“集市”,连门房都设了“收费站”。庆王府门房仅门敬每年就要收几十万两银子,对这笔钱,奕劻也不放过,他和门房仆人按比例分成。据传奕劻桌上,常备一锦盒,内置各地官员名录及缺员名单,依官之肥瘠索贿。
在众多贿赂者中间,袁世凯可能是出手最大方的,行贿巴结更是无微不至。1903年,领班军机荣禄病重,袁世凯一次就投入白银10万两,买入奕劻这只“潜力股”,奕劻对袁也是“一见倾心”。其后,果如袁所料,奕劻进入军机。在奕劻正式履新后,袁世凯更是月有月规,节有节规,年有年规,每遇庆亲王及福晋的生日唱戏请客,儿女成婚,皆由袁一手布置,不费王府一分钱。
从此,袁世凯深得奕劻的欢心和信任,很快由山东巡抚升任直隶总督。袁世凯用银子铺就了飞黄腾达的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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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亲王“理财很有天赋,也有超前意识”,他格外青睐外资银行,特别是英资汇丰银行。
近代国人没有什么存款概念,普通百姓也没有什么钱储蓄,因此达官显要的存款才是汇丰银行关注的重点。为了吸引他们,汇丰一面做广告宣传储蓄的种种好处,一面规定存户资料绝对保密,中英两套账目从不示人,这一招俘获了当时不少权贵的芳心,清廷官吏、民国政要宁愿少取利息,也要将贪污、搜刮所得的巨额资财存入汇丰银行,以保证安全。
据清人胡思敬《国闻备乘》记载,庆亲王奕劻曾将120万两黄金送往东交民巷英资汇丰银行存放。汇丰银行很清楚奕劻巨额资财来路不正,于是摆足架子,多方刁难,数次往返,始允收存,月息仅给二厘。
事情为清末御史蒋式瑆得知后,上奏朝廷,还捅给了报馆,弄得沸沸扬扬。事情闹大了,慈禧不得不查,于是下令左都御史清锐和户部尚书鹿传霖组成项目组,成员包括举报的蒋士瑆,对汇丰银行存款案进行调查。
项目组到汇丰银行,发现没有人营业,吃了闭门羹,原来当日是星期天,汇丰银行不开业。隔日,专案组再去查账,却找不到任何痕迹。很显然,已经得知风声的奕劻提前做了手脚。
《国闻备乘》一书记载:“道员吴懋鼎为汇丰司会计,私以告御史蒋式瑆。式瑆劾之。事下尚书鹿传霖、左都御史溥良查办。奕劻大惧,遣使现与吴约,愿割其半借券还之,请勿宣。吴许诺。翌日,传霖等至,呈其簿据观之,凡巨室所存母金皆隐其名曰某堂某会。传霖不能辩,亦不愿穷竟其事结怨于王,遂以查无实据入告。”
这样,事件的结果便出现了反转,被撤职查办的不是奕劻,而是变成了百口莫辩的蒋式瑆。慈禧太后对其怒斥:“何得以毫无根据之词,率臆陈奏,况情事重大名节攸关,岂容任意污蔑?”
此事发生后,等于为汇丰银行作了一次义务宣传,中国官吏和工商业者都将汇丰视作安全的避风港,纷纷到汇丰银行开立账户,将巨额资产和金银古玩存入银行,一时间汇丰存款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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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汇丰银行存款案可看出,高调贪腐的奕劻也并不总是顺风顺水的,当时一些官员或出于对大清国的负责、或出于权斗以及其他别的什么原因,庆亲王奕劻经常被卷入反腐的漩涡中。不过奕劻却每次都能脱身。
庆亲王奕劻贪腐的一个著名案例:中层干部段芝贵送上白银10万两,立马就买到了布政使、黑龙江代理巡抚的高帽子。其实这桩交易还有一个狗血剧情——“性贿赂”。
1906年,奕劻的儿子、商部尚书载振出差路过天津,看中了名歌妓杨翠喜,候补道段芝贵随即用重金为杨赎身,献给庆亲王的公子。之后,段芝贵从天津商人筹措十万金给载振的父亲奕劻。藉此,段芝贵便由一个司局级的道员,连升三级当上了黑龙江巡抚。
御史赵启霖闻讯后,立即上奏弹劾,认定是“权色交易”。
赵启霖的弹劾一上,慈禧立即下令:“有无其事。均应彻查。着派醇亲王载沣、大学士孙家鼐确切查明。务期水落石出。据实覆奏。”
以载沣为首的“扫黄项目组”还未出发,奕劻就得到了宫廷密报,他连夜派遣亲信将名妓杨翠喜秘密退回天津。
袁世凯在天津的表弟张镇芳,按照袁世凯的授意,多方疏通,将杨翠喜转赠盐商王益孙,以遮人耳目。先决条件是订立一张置杨翠喜为妾的文契,写明日期为光绪三十一年(1905)六月,用意在于表明早在载振奉旨出关途经天津一年多以前,杨翠喜已为王家的外宅妾。
王益孙追求杨翠喜多年,面对从天而降的美人兴奋不已,立即签订了一个时间倒推的纳妾假协议。
载沣和孙家鼐到天津后发现,杨翠喜早在一年前就已是盐商赎身的小妾,证据“确凿”,而传闻中“性贿赂”却未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于是项目组给慈禧太后提交了一份报告,对载振、段芝贵的指控纯属子虚乌有。
结果那就可想而知了,奕劻又是稳坐钓鱼台,反倒是弹劾的御史遭革职并被慈禧太后严厉谴责:“亲贵重臣名节攸关,并不详加访查,辄以毫无根据之词率行入奏,任意污蔑,实属咎有应得”。
贪腐为地球人都知道的奕劻在晚清几次“打虎”行动中都能摆脱“谣言”的困扰,一次次安全过线,照样圣眷不衰,不仅得到了“铁帽子”,而且其妻妾中还封了6位“福晋”,超出了清制规定的亲王只能封5位福晋的限额。
要说慈禧太后不知道奕劻在“打虎”背后中做的那点手脚,那还真有点侮辱她的智商。究其原因,太后看中的是奕劻的忠诚,对她而言,一个无条件效忠她的宗室亲贵,才能跟她一起共保大清的江山。
但慈禧老太后或许不知,在她死后,正是这位她眼中的大清忠臣力主隆裕太后和宣统帝退位,成为“皇族中断送满清之第一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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