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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18日星期二

第14章 为色嫖娼而丢魂失魄的莫理循


沈阳 著

Shenyang

 

莫理循愛騎馬旅行夫人是個大美人旅行成就的偉大記者- 壹讀

 

1

 

莫理循从1905913日到1906125日,他在重返英国期间的所有花销高达1387英镑,其中花在那个匈牙利女人托妮身上有多少支出很难估算出来。但当莫理循离开伦敦的前一天晚上,他还在为要和托妮分别而苦恼,伤心欲绝。

由于这个弃他而嫁的托妮,让莫理循一直处于痛苦的折磨之中,情绪异常低落。

但是,莫理循还是尽责尽力地对欧洲国家的首都进行了一次快速考察,只是没有什么收获。

莫理循在巴黎时见到了《泰晤士报》记者“犹太人威廉.拉威诺”和大英帝国国王陛下的代表弗朗西斯.伯蒂爵士。

拉威诺认为,虽然德国对法国不怀敌意,但法德之战不可避免。他对莫理循说:“德国的真正敌人是英国,而不是法国。”

弗朗西斯.伯蒂爵士是英国人,他因饮食过度而红光满面。他对莫理循谈到了远东。莫理循对伯蒂爵士的看法是“非常无知,表达得极其粗俗,考虑欠周,简直不值一听”。

莫理循在维也纳时见到了《泰晤士报》代表威克汉姆.斯迪德和日本天皇代表牧野。

威克汉姆.斯迪德告诉莫理循一段有关奥地利皇太子鲁道夫的悲惨故事:鲁道夫有个非常漂亮的情人,可是没想到,她竟然趁皇太子熟睡时把他给阉了。而他在开枪自杀前先将那个情妇勒死了。

牧野则对莫理循对日本的报道和支持,代表日本政府对他表示谢意。

莫理循在柏林时,他见到了《泰晤士报》代表乔治.桑德斯和俄国沙皇的代表库朋斯齐。

莫理循和桑德斯都是《泰晤士报》的外派人员,他们对《泰晤士报》的内部分歧和人事议论也就多了些。乔治.桑德斯对莫理循说,贝尔是个大傻瓜,而姬乐尔则一直被 德国外交部所利用。直到德国皇帝致电表示支持古鲁格后,他才转而反对德国。

1905年爆发了俄国革命。19日,彼得堡14万工人前往冬官向沙皇递交和平请愿书,遭沙皇军警残酷镇压。工人死伤数千人,酿成严重流血事件,史称“流血星期日”。从而导致革命的总爆发,各地工人罢工、农民和士兵起义,全国革命形势蓬勃高涨。10 月爆发了全俄政治总罢工并在大城市建立了工人代表苏维埃,农民运动席卷全国1/3以上的县,12月爆发的莫斯科和其他城市的武装起义则把革命推向了高峰。

俄国沙皇的代表库朋斯齐十分沮丧,变得沉默寡言。他对莫理循 “一提起俄国的伤心事,他就潸然泪下”。

在哥本哈根时,莫理循见到了瓦尔德玛尔公主。瓦尔德玛尔公主的爱好是收集佛像,闺房里整整摆了400尊佛像。公主告诉莫理循,她拒绝了保加利亚和挪威的两个王位,并祝贺他在中国所取得的巨大成就。不过,公主认为莫理循对俄国太苛刻。

 

2

 

莫理循给母亲写了一封信:

 

伦敦的日子过得毫无乐趣,议事日程安排得满满的,没留下多少时间供我自由支配。社交活动占据了大部分时间……

令我吃惊的是,我竟然那么出名……就我所知,唯有罗兹伯里勋爵拒绝和我会面。他似乎敌视整个世界。

我见到许多名人:兰斯当勋爵和爱德华.格雷爵士、摩尔利、阿斯奎斯、敏托以及其他人。

我还时常见到乔治.克拉克爵士,眼下他是英国权倾一时的人物,外交部经常向他请教……寇松对我特别好。

外交部新任常务次官查尔斯.哈鼎峙对我也非常友好。

 

但是莫理循给母亲的信中,他没有谈到自己与那个匈牙利女情妇的事。

 

3

 

 

对莫理循来说,这次欧洲之行是一次痛苦的航行,因为他无论居处何地总是陷入在对那个妓女托妮的刻骨铭心的思念之中。

莫理循在前往马赛的船途中给托妮发过电报;在巴黎时也发过电报。到了马赛,他不但给托妮写信,又发了电报。

莫理循从塞得港到新加坡途中,每到一个港口,都给她写信,有时甚至一下子发去三四封信或者明信片。还经常附上一些礼物。

莫理循对托妮说过的话从未产生过怀疑。他总是痛苦地问自己:“她现在打算怎么去做?”

莫理循在日记中写道:

 

她会去柏林吗?她会嫁给那个来自圣詹姆斯街的、雄心勃勃的经纪人吗?……这是个相当不错的人。

尽管我和她的关系这么密切,她还是从来不透露这位来自罗希兰心上人的姓名。

我只知道亿已经60岁,个子非常高,可能在法国受过教育。

我推测,他可能在林业部门工作。但是,他年事已高,怎么还可能在林业部门供职呢?我必须搞清楚他究竟是何许人。

从性的角度来考虑,他几乎是无能的,但是他是个好心眼的绅士。

在关键时刻,他曾帮助过托妮的忙,因此托妮欠了他一份情。

 

4

 

莫理循在苦恼中一直想解开有关托妮的那些谜底,因此,他就写信给布朗里格女士。但他刚写完信,就又把信撕碎了。因为“他觉得这样做简直是对托妮的亵渎”。

莫理循将托妮写给他的所有来信又都通读了一遍,他写道:

 

那些信都写得很简单,文句很差,简直带有孩子气,但是仍然使我心潮澎湃,就像第一次读的感觉一样。

 

我没日没夜地想着她,觉得非常苦恼,因为她有可能很快就把我忘却,或者在她的记忆中,我只是一个和蔼可亲的朋友,曾在她遇到麻烦时,出手拉她一把……

她是这么软弱,这么容易受到他人的影响……

我对她新旧情人的姓名都 一无所知,但是我完全有权利知道她究竟过得怎样……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向朋友求助……

 

莫理循的花痴病态简直令人可笑。他欺骗过很多女人,那些女人,包括一些妓女,都是他的玩物而已。但这个托妮却总让他丢魂失魄。

莫理循所乘坐的船“木尔坦号”正悠悠地航行在苏伊士运河上。

莫理循又打开了日记本。他在日记中写道:

 

我越来越觉得孤独!她的前途何在?

 

莫理循在船上反复地阅读着菲尔森.扬撰写的“非常感人的小说”《欢乐的沙洲》。

小说深深地迷住了莫理循,因为小说中的女主人公是个叫托妮的外国姑娘。

 

5

 

10月初,莫理循收到斯托克斯的一封信。

斯托克斯告诉莫理循,托妮已嫁给那个叫洛斯的德国理发师。对这一巨大变故,莫理循显得十分冷静。

莫理循带着自嘲的语气给斯托克斯写了封信,表达了他的痛苦心情,但是他在日记中对托妮还是坚信不移:

 

斯托克斯所讲的事情有许多不太真实。胖胖的女房东对我说,托妮是在1119日嫁给洛斯的。那一天她确实出现在婚礼上,但是那不是她自己的婚礼,而是她在布里克斯顿一个朋友的婚礼。

如果她欺骗了我,我也不会生气;相反,我只会为她的绝顶聪明和欺骗的连贯性而赞叹不已。她所表现出来的两面性也几乎令我感到高兴。

但是,这一切是不可能存在的,不要认真对待。

 

6

 

莫理循到达伦敦的第二天,乘坐一辆“自动计费的出租车”去书商所在地马格斯,在大炙肉馆吃完饭后,去帕尔特尼街31号。

莫理循这顿用餐化了3英镑6先令6便士,他觉得这顿饭食做得与青年海陆军馆子一样好。将每一笔细小的消费支出都写在日记中,恐怕在这世界上就只有莫理循一人才会这样做了。

莫理循为何去帕尔特尼街31号?原来他是去看望托妮。

莫理循曾在日记中写道:

 

那里像是野娼的住所,但孩子们在楼上……也许还过着正经的生活。

 

但是,莫理循并没有在这个娼妓所在地见到托妮。邻居们对他说,托妮已有一个多月没看见她了。

1121日,也就是莫理循离开伦敦的前三天,旅馆的女仆提醒莫理循注意贴在镜子上的电报。

莫理循在日记中写下了这段记忆:

 

这是托妮的电报。我一看就乐得快晕了过去。电报内容是:你愿意来看我吗?什么时候?

托妮,贝斯渥特,西莫兰24

 

我复函说,明天3点在马布尔阿克地铁站和她幽会。

 

莫理循第二天的日记杂乱而费解,他对托妮编织的谎言如何反应,在他的日记中似乎无法表现出来:

 

托妮.罗丝——1874327日出生。丈夫是维多利亚女王街126理发店的经理,31岁,德国人,新教徒。万达是她的侄女。

我送给她的所有的东西,除了红珊瑚项链可能是假的,没当掉,其余都进了当铺有。

约在1905923日结婚。

与她的第一任丈夫离婚。她的孩子在7个月大时死了。

她还有一套我从邓内加尔的泰莫奈给她买的衣服。

 

第二天,莫理循在牛津广场的阿潘卓茨又幽会了托妮。

莫理循日记写道:

 

托妮……来了,晚了一个半小时。事实上,当时我正想是否应当离去。

 

翌日,莫理循在伦敦的最后一天,他们又在皇后路见面了。

他们先是在弗拉斯提餐馆吃了中饭,然后中“像以前一样”乘地铁前往皇后路。

他们在骑士桥对面一家“非常糟糕的意大利茶室”喝茶,然后找一家餐馆吃了晚餐。

柏卓安和莱昂内尔.詹姆斯到火车站为莫理循送行。

显然,那个托妮已回理发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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