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梦中的阴间之旅
沈 阳
2021年7月9日清晨6:15我从梦中惊醒了。醒后,我没有立即起床,在努力回忆梦中的事。但我非常兴奋,这个梦是我的实验之梦。因为我这七十多年的生命历程中极少做梦,对所谓的梦文化只是通过书报刊、电影电视电脑中了解一些传说中的神话童话和梦话。但我对中国流传的一句熟话“日有所想,夜有所梦”引起了兴趣,我能不能为自己制造梦境呢?当然,这不是坐在电脑桌前用键盘去敲打梦故事,这是臆想创作,并不真实。
今年,我先后完成了《宇宙学》《地球学》《生命学》
三本笔记的写作,目标是探索生命的起源和生命的意义。本月又完成了《天堂之旅》,探讨天堂到底有没有?天堂长什么样?天上真有神仙吗?现在正写作《阴间之旅》和《阳间之旅》,我想进一步研究阴间和阳间的的事。
《阴间之旅》将探讨阴界、地府和地狱到底有没有?地狱长什么样?地狱真有妖魔鬼怪吗?
为了能体验阴间世界,我开始天天做起了白日梦,收集、整理,思索、琢磨,即使是半夜时分仍不入睡,依旧是搜索和研究阴间的事,日有所思始能夜有所梦。我想能让自己进入梦中,在梦中作一次阴间旅行,考察一下地府和地狱。
7月8日下了一天的雨,半夜时还是雨声不息。我果然做了个奇怪的梦。
晨起后解手,我坐在抽水马桶上,抽着烟,烟雾中重现了那个梦。
梦中的我骑着一辆老旧的自行车,慢慢地行驶在郊外的田野里。不知什么原因,我进入了一座小学校。学生们正在操场上玩耍。突然,上课铃声响了,慌乱的学生们拼命朝教室奔跑。教室在楼上,离操场很远。学生们奔上了二楼的走廊,人群拥挤。
我不知是什么原因,也想到楼上的教室去看看。但我不愿意与孩子们一样奔跑。我身边的墙角有一根水管,我犹豫了一下,扔下了自行车,开始顺着这根水管往二楼爬。
在我看来,顺着这根水管往上爬是件很容易的事。但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当我已经爬近二楼时却无法顺利地攀上那个走廊的廊道。我左手背似乎划伤了,淌出了很多鲜红的血。
有几个学生经过走廊道口时看到了,非常惊讶,他们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从水管上爬上来,也不知道我是谁。
其中一个学生对我伸出了手,接着又是几个学生前来帮助,将我硬拉上了廊道。那个学生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扇门说:“那是学校卫生室,你的手背全是血。”
那个学生突然消失了。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戴着口罩的女校医。她看了看我的手背后大叫了起来。原来,我的手背不仅仅是意外地划伤了,而是出现了大大小小的血泡,有的还在喷涌出条条白色的浓液。
女校医将我带到了收生室。她对我的手背作了清洁消毒处理,然后取出了一块很大很大的创口贴。这张创口贴很大,盖住了我的整个手背。
我没能看清女校医的容顔,她大大的眼睛告诉我,她就象一个美丽的天使。
她没和我说一句话就消失了,消失的还有这个学校、操场和那些孩子们。
我突然发现自己正孤独地站立在一片水稻田前。奇怪的是我手背上的大创口贴不见了,手背也是好好的,并没有划破、出血、流浓泡。
我想回家了,我能依稀看到无处的楼房,那就是我居住的社区。
环顾四周,眼前只有一条道,去社区还很遥远。怎么办?
近处有条田埂,虽然窄了点,但这难不倒我。我在文革中的上山下乡号召下,到农场务农近10年,10年的磨练,让我能在田埂上自由地骑自行车。
我思索了一会,这条田埂是通向社区最近的捷径。主意已定,我便将自行车推上了田埂。
梦醒了,梦又来了。我在晃惚中见到了一些原先在新华社工作时的同事,还有几个在生活中出现过的旧友,但这些人并不是我的知己,相反几乎都曾与我有过瓜葛和矛盾。
这是个醒梦,时梦时醒。我尽量克制自己的大脑,忘了这些人。
于是,我成功了,但依然在梦中。
我骑着自行车行驶在那条田埂上。我突然发现自己身后也有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朝我同一方向驶来。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田埂在这里断了一截。无法再骑自行车越过这田埂的缺口了。看来,只能走回头路了。走回头路,这是我一生中最不愿意做的事。
身后的那个骑车人来到了我身边。他跳入了田埂的缺口处,站在原地,将自行车从缺口的一端移向另一端。他示意我将自己的自行车递给他。他用同样的方法,将我的那辆老旧自行车也搬移到缺口的另一端。
我学着那个骑车人的样,也跳入了缺口。然后,我和骑车人一起爬上了另一端的田埂。
我们一前一后地边骑车边闲聊。
身后的骑车人对我说:“你想到阴间旅行,就可以从这里出发,祝你一路顺利。”
我大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进行一次阴间之旅?
我回过头来看他,他就不见了。
望着那个骑车人的背影,我似乎想起了父亲,父亲冤死在1968年,掐指一算,距今已半个多世纪了!
我彻底惊醒了!
我不会解梦,我也不知道这个梦会给我带来什么警示。也许只有析梦神者能给出一个参考答案。
为了不忘记这个梦,我在电脑前,敲打出这些文字,也开始了真正的梦中阴间之旅。
我将揭开阴间、地府、地狱的奥秘,去了解一个未知的冥想的冥界。
以醒梦代为引子。
写于上海恒易斋
2021年7月9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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