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折不弯的芦粟精神

波特兰先生 撰文

半个世纪前，童年时代的记忆里吃不起价贵的甘蔗，但有一种长得很象甘蔗的甜芦粟就走进了小百姓的家庭里了。

知青年代里下放到崇明农场劳动，才知道崇明甜芦粟最有特点，在崇明有悠久的种植历史，明正德年间纂修的《崇明县志》上已有记载，是崇明的特产之一。如今崇明岛还举办了芦穄节，芦穄就是甜芦粟。

甜芦粟的学名是糖高粱（学名Sorghum bicolor (L.) Moench，英文sugar sorghum），也叫芦粟、芦穄、芦黍、芦稷，甜秫秸、甜秆、甜高粱和高粱甘蔗，为粒用高粱的一个变种，它同普通高粱一样，每亩地能结出150-500kg的粮食，但它的精华主要在富含糖分的茎秆，其单产可达5,000— 10,000kg每亩。甜高粱茎秆可用于制糖、酿酒、制酒精燃料、造纸和饲料等。在巴西还有芦粟酒生产。

我的屋顶上种了两株甜芦粟，原先我还误认为是玉米呢。奇怪的是，这两株甜芦粟种植的屋顶花圃土层还没有20厘米深，照样生长得非常健康，临风舞动，足有2米高度了，顶端已开始抽穗了。更令我不解的是，这两株甜芦粟的根系很特别，所有根系由主杆中心向外而下地拓展，共有内外两层，长得十分规矩，就象人工雕刻过一样。

甜芦粟茎青节长，汁多味甜，肉质松脆，食用方便。其品种有青壳、黄壳、黑穗、红穗和糖穄、高梁穄等近10种。

甜芦粟虽不属于高档食物，但也含有碳水化合物、脂肪、蛋白质、铁、钙、磷等多种营养成份；又有清热解毒之功效，小孩在夏令日食3支甜芦粟，就能不生或少生“热疖”。　 　　

近几年来．崇明农民又培育成了一种名为“甘蔗芦穄”的新品种。既有甘蔗枝干粗壮的长处，又有芦粟甜美松脆之特点，堪称岛上一绝。

看到甜芦粟日日在长，这种价廉物美的“天然绿色食品”唤醒了我儿时的记忆，也让我回到了在崇明务农的知青时代。我并不爱吃甜芦粟，但却对这平凡而普通的甜芦粟怀有一份特殊的情感，它朴实无华，毫不张扬，却始终挺身而立，节节向上，宁折不弯。这就是我对甜芦粟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