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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3月9日星期二

第13集 读不懂的美国主流媒体信誉

 

沈阳 著

1

 

2020美国总统大选向世界提出了一个问题:美国主流媒体可信吗?

我和老夫子闲聊时,对美国主流媒体作了一个解读:他们的信誉正在丢失。只要看看这些主流媒体下降的阅读量就能找到答案。

 

2

 

约翰逊:拜登在撒谎而媒体视而不见

 

20201122日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杨杰凯采访报导:拜登撒谎媒体视而不见

美国参议员罗恩·约翰逊近日受访时表示,多个证据证明,拜登对美国公众撒了谎;民主党制造的谣言,对美国民主构成了最大威胁;而俄罗斯对美国选举的影响,远不如民主党人的所为;对于拜登撒谎,主流媒体却视而不见。

在这次电话采访中,我们与参议院国土安全委员会主席罗恩·约翰逊(Ron Johnson)讨论了亨特·拜登的丑闻以及拜登夫妇的前商业伙伴托尼·波布林斯基(Tony Bobulinski)提供的电子邮件证据。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节目,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参议院调查亨特·拜登在乌克兰和中国的交易

 

杨杰凯:参议员罗恩·约翰逊(Ron Johnson),欢迎你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约翰逊:很高兴来到这里。

杨杰凯:约翰逊参议员,你与(参议院司法委员会主席)参议员格拉斯利(Chuck Grassley)一起进行了一项参议院调查,调查亨特·拜登在乌克兰和中国的交易,以及相关的潜在利益冲突。我想问的是,你到底在找什么?

 

约翰逊:首先,我认为有必要指出的是,我们从未打算让(前副总统)拜登家族成为调查的目标。我本人负责的调查,是从调查奥巴马政府的腐败开始的,涉及希拉里·克林顿的电子邮件丑闻,后来在某种程度上演变成了,确实演变成了对联邦调查局“交叉火力飓风”( Crossfire Hurricane,注:在2016年总统选举前100天,FBI以此为行动代号立案调查川普(川普)与俄罗斯之间的关系)调查案的腐败调查。

但是具体到乌克兰问题上,参议员格拉斯利负责的调查其实是根据肯·沃格尔(Ken Vogel,美国《纽约时报》记者、作家)写的一篇文章开始的,在那篇文章中,他们指控为民主党全国委员会(DNC)工作的亚历山德拉·查鲁帕(Alexandra Chalupa)可能与某些乌克兰人合作,可能会干涉我们的选举。

在某个时间点上,我们把我们的调查努力,整合到了一条战线上,在弹劾过程中,(前副总统拜登的次子)亨特·拜登是(乌克兰)布瑞斯玛(Burisma )控股公司的董事会成员这一事实被曝光。乔·拜登亲自向外交关系委员会吹嘘说,是他迫使前乌克兰总检察长维克多·肖金(Viktor Shokin)被解僱的,否则他威胁要收回10亿美元的(美国对乌克兰的)贷款担保。

所以,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利益冲突,因为我们正在调查一种干涉我们选举的可能,不是乌克兰政府,而是特定的乌克兰人会进行哪类干涉,涉及哪类利益冲突,所以我们开始调查这个问题。我负责的(参议院国土安全)委员会的管辖范围,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我们是参议院的监督委员会,负责对管辖权的监督,涉及相关利益冲突等诸多问题,但我们专门负责调查发生在某些领域的利益冲突。

正如BuzzFeed的一位记者,以及最近发布的(福克斯对亨特·拜登的合伙人波布林斯基)采访或(亨特·拜登笔记本计算机中的)电子邮件所显示出的,早在5月,我认为(BuzzFeed的报导)是在2014513日,我给(奥巴马)总统的行政办公室,总统的一个幕僚写了一封信,说亨特·拜登被任命为布瑞斯玛(Burisma)董事会成员这一事实,表面上看不正常,如果属实的话,肯定是明显的利益冲突。我在我们的报告中也是这么说的。

这可以说是我们开始调查这个明显的利益冲突的历史,我认为非常值得注意的事实是,以BuzzFeed为代表的主流媒体,早在20145月就认为,这是一个明显的利益冲突。如今他们出尔反尔,说“哦,这里没有错啊。”

 

奥巴马政府对明显的利益冲突无所作为

 

杨杰凯: 2014年的(奥巴马)政府如何反应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约翰逊:我进一步回答你的问题。什么也没发生。每个人都知道,这是一个明显的利益冲突。像乔治·肯特(George Kent2014年~2015年度美国国务院欧洲局的高级反腐败协调员)这样的人对此非常关注。阿莫斯·霍克斯坦(Amos Hochstein)是派驻乌克兰特使。这是到目前为止,向副总统(拜登)办公室的人,提出过这个问题的仅有的两个人。乔治·肯特从未直接与副总统通话,阿莫斯·霍克斯坦与副总统直接通话了,他是我们能找到的唯一与副总统直接对过话,说明这一明显的利益冲突的人。

顺便说一下,拜登的反应,已经记录在阿莫斯·霍克斯坦的证词中,内容是拜登副总统随后与亨特谈到了此事,并且建议亨特·拜登会见阿莫斯·霍克斯坦,这证明了副总统拜登当面撒谎,说他从来没有和亨特·拜登谈到过他的海外生意。

阿莫斯·霍克斯坦作证说,拜登显然必须和亨特谈这个问题,因为是拜登安排了亨特和阿莫斯·霍克斯坦会面,讨论利益冲突问题。现在有了新邮件、新披露的消息,(亨特·拜登的前商业伙伴)托尼·波布林斯基(Tony Bobulinski)现在正在谈论他与亨特和副总统拜登的会面,具体讨论中国的投资业务。所以,这是说谎的另一个证据。

可是,让我们面对事实吧,我从未想到副总统拜登,会和亨特乘坐空军二号一同出访海外,那次飞行有多少小时啊。显然亨特此行另有安排,顺便说一下,他的确安排了与他未来的业务合作伙伴之一乔纳森·李(李祥生,渤海华美(上海)股权投资基金管理公司首席执行官)握手。正是在那次旅行之后,他们在那次旅行中创建的公司的营业执照被批准了。

此外,更多证据证明,副总统拜登对美国公众撒谎,说他从未和亨特·拜登谈过他的海外业务往来,这当然是企图误导公众——“我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认为每过一天,就会有更多的电子邮件被曝光,事实越来越明显:副总统在说谎,他在这些海外业务中的参与度,可能比目前任何人所知道的都要高。

 

媒体对参议院调查亨特·拜登的报告的反应

 

杨杰凯:当然,你早就发表了这份报告《亨特·拜登、布瑞斯玛和腐败:对美国政府的政策和相关问题的影响》(Hunter Biden, Burisma, and Corruption: The Impact on US Government Policy and Related Concerns),你认为媒体对此反应如何?

 

约翰逊:没有回应,它基本上被完全忽略了,而且在报告发布之前,有各种各样的报导说查克·格拉斯利和我,如何接受并传播俄罗斯的虚假信息——没有什么比这,更偏离事实的了。

实际发生的事情是,民主党人、资深民主党人,炮制了一个情报,(这个情报)约翰·拉特克利夫(John Ratcliffe,美国情报总监)表示他们闻所未闻,也没有介入,那是一个虚假的指控,一个虚假的情报产物,他们泄露给媒体。直到一个星期后,参议员格拉斯利和我才注意到它,他们荒谬地指责我们从安德烈·德卡齐(Andriy Derkach,乌克兰议员,俄罗斯特工,被美财政部制裁)那里接受情报。

就在今天,我们收到了我们的参议院委员会副主席的一封信,民主党参议员加里·彼得斯(Gary Peters)和参议员罗恩·怀登(Ron Wyden)还在声称,还在编造事实,说查克·格拉斯利和我接受了(俄罗斯)情报,我从没听说过安德烈·德卡齐,也从未见过他,我们从未接受过任何(他的)情报,从未接受过,而且确实没有证据,因为我们从未接受过。在我们的调查中发现的唯一的俄罗斯虚假信息,是由彼得斯参议员和他的工作人员,在拿到安德烈·德卡齐的图表时,输入到我们的记录中的。

就其它调查记录而言,唯一的俄罗斯的假信息,比如“交叉火力飓风”调查中(用的那个斯蒂尔档案),是由民主党全国委员会和希拉里·克林顿竞选团队付钱购买的,就是联邦调查局非常了解的斯蒂尔档案。二手消息来源是2009年联邦调查局调查过的疑似俄罗斯特工。他们早在20171月,实际上是201610月,就知道有俄罗斯的虚假信息。

他们在20171月就肯定知道了,可是还在继续调查,设立了一个特别检察官,花了4800万美元。这是噩梦,本届政府和我们的国家经历的政治噩梦,最终证明这些都是虚假指控,民主党像亚当·希夫(Adam Schiff,众议院情报委员会主席)这样的人,信口雌黄,他撒谎的时候,他知道他有俄罗斯假情报的证据。

当然,主流媒体与民主党一唱一和。现在回过头来看,尽管他们知道他们得到的是虚假的信息,但是他们还没有揭露给他们提供错误线索的来源。

 

关于亨特·拜登事件的一系列新的信息来源

 

杨杰凯:约翰逊参议员,很明显,你有一系列新的信息来源。我认为,你实际上是从亨特·拜登本人那里获取了信息,也就是《纽约邮报》报导的这个(亨特·拜登送修的)笔记本计算机,还有贝文·库尼( Bevan Cooney,亨特·拜登前生意伙伴,2016年因跟亨特的合伙生意被判债券欺诈入狱,目前仍在服刑中)的电子邮件,当然还有托尼·波布林斯基(Tony Bobulinski )和他的(存有相关信息的)手机。你现在能查看这些手机的内容吗?除了我刚才说的之外,你还有其它的信息来源吗?

 

约翰逊:我们从来没有从特拉华州的计算机商店老板那里得到(亨特·拜登送修的笔记本计算机的)硬盘。他和我们谈过话。他是一个匿名的告密者,直到他公开身份,并且最后把计算机硬盘交给了《纽约邮报》。他们证实了他的说法,并感到满意,于是开始进行报导,所以现在我们显然可以查看,我们在媒体报导上看到的那些东西。

彼得·施韦泽(Peter Schweizer,保守派作家,《秘密帝国》(Secret Empires: How the American Political Class Hides Corruption and Enriches Family and Friends)作者)已经可以查看贝文·库尼的谷歌电子邮件了(注:库尼书面授权自己的Gmail账号和密码给施韦泽,允许他下载和公开过去的私人电子邮件),所以他下载并且披露了电子邮件。

我们现在所做的是,我们可以得到托尼·波布林斯基的信息。他昨天给我们的委员会提供了一个优盘,我们正在进行查看、验证。关于所有这些信息来源,我想说的是:我们将继续尽职尽责进行调查,核实并验证这些邮件的真实性,迄今为止,我们还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可以质疑这些邮件,我们的所有发现,都可以证实、验证其真实性。

杨杰凯:他说他将把这些手机转交给,大概是联邦调查局,也会转交给你们的委员会吗?

约翰逊:联邦调查局将得到这些手机。我们实际上曾经约好,在今天早上10点与波布林斯基先生,做第一次非正式谈话,但是联邦调查局联系了他和他的律师,因为他们想把手机,交给联邦调查局,但是联邦调查局也想和他谈话,所以他的律师认为,最好先跟联邦调查局谈。但是我们会尽快安排和他谈话。我不知道波布林斯基先生的时间表。我知道他今天在华盛顿。希望我们能安排在下周早些时候。

 

杨杰凯:请问,你期待有关这些新发现的报告,什么时候可以发布?或者说,这份报告将给之前的报告,带来哪些更新?

 

约翰逊:在过去,当我们获得经过验证的信息时,例如斯特佐克(Peter Strzok,前FBI特工,曾领导希拉里“邮件门”和川普“通俄门”调查)与(情人)佩奇(Lisa Page,前FBI律师)互发的(很多政治色彩浓厚的)个人短信(注:FBI指责这些短信“会成为公众谴责FBI的主题,让FBI成为众矢之的”),我们没有必要发布报告,除了向美国公众展示这些信息,你真的没什么可做的。我猜,就像你们看到的《纽约邮报》,还有彼得·施韦泽,还有其它的新闻媒体,顺便说一下,他们也从波布林斯基先生那里,得到了很多信息,虽然和我们得到的不全一样。他(波布林斯基)把这件事都公开了。

当我们看到我们认为相关的、公众需要看到的东西时,我们可能会将其公开,但是前提是,我们确信,我们已经验证了我们将要发布的任何东西。

 

对政治不当行为主流媒体和司法系统处理方式

 

杨杰凯:你和格拉斯利参议员还批评了大型社交媒体公司,处理这些全新信息宝藏的方式。

 

约翰逊:是的。我认为我们现在看到的是三种不同的丑闻。我认为我们正在调查拜登家族牵扯的国际商业丑闻,而且我认为它比目前已知的要严重得多,当然值得进一步调查。我们只是触及了表面。我从未声称我们的报告,回答了所有的问题,远非如此。我认为,我们的报告所提出的麻烦和问题,远比我们所回答的要得多。这是第一个丑闻。

当然,副总统现在一再被发现说谎,我想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们可能会看到,他所声称的他从未和亨特·拜登谈论过他的海外业务的说辞,将被进一步证明完全是谎言。

第二个丑闻,实际上是主流媒体以及社交媒体公司对信息的压制。我坚定地信奉新闻自由,尤其关注它的调查能力,以及它向美国人民提供真相和真实信息的能力,希望它是公正的。

但是,我们已经有很多年,那些自称不偏不倚的媒体,没有一家在调查力度方面不倾斜的。你可以调查任何共和党或保守派的东西,可是当调查民主党或自由进步主义者时,你就故意视而不见。这是第二个丑闻。

第三个丑闻其实是我们所面临的深层政府。我们无力通过合法的监督,从这些机构中获取信息和文件,这本身也是一个丑闻。关于这方面事实,我们还没有从吉娜·哈斯佩尔(Gina Haspel,中情局局长)、中央情报局等情报机构那里,得到任何信息。我们发传票,要求联邦调查局提供的信息仍然没有被提供,他们没有遵守传票要求。

这些文件本应该随时可用。我们要求联邦调查局和情报委员会提供的,是他们向监察长提供的信息,这并不是我们要求他们提供一个全新的数据转储,他们得去搜索。这和他们几年前提供给司法部监察长霍洛维茨(Horowitz),用于进行调查的资料是一回事。我们几年前就应该得到这些信息,美国人民也应该完全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第三件丑闻,三件丑闻合在了一起。

 

杨杰凯:既然你提到了,你怎么理解联邦调查局把这个硬盘或笔记本计算机,从特拉华州的商店拿到手这么长时间,却没有采取行动?

 

约翰逊:我对此高度关注。这就是为什么我特别给司法部监察长霍洛维茨写了一封信,要求展开一项调查,调查的内容是:联邦调查局做了什么?我非常怀疑,我认为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们有两种司法体系,至少两种。

当涉及到政治不当行为时,有一种司法体系适用于民主党人,这是一种“视而不见”的方法:你会把证据埋起来,永远不要说你在调查什么。当然,当涉及到政治不当行为时,还有另一种司法体系,提供给像川普总统这样的保守派和共和党人,你会接受任何令人难以置信的说法,并且尽可能地追踪下去,忽略所有可以证明清白的信息,让调查继续下去。

我们是否有针对政治不当行为的两种司法体系?分别针对民主党和共和党?保守派和自由派?我想说:显然是这样的。此外,另外两种司法体系也可能存在,针对两种人:一种是结成帮派的美国人,另一种是普通美国人。这对我们的社会,对我们的民主,当然对我们的司法体系,都是非常有害的。我们需要司法公正,而现在我认为我们还没有。

 

俄罗斯的虚假信息是怎么回事?

 

杨杰凯:你已经说过一些了,但是总有一种说法,说所有这些都是俄罗斯的虚假信息。我想你是否可以直接评论一下,你怎么看?

 

约翰逊:当然,最近关于乔·拜登和亨特·拜登的爆料,这些计算机,诸如此类的事情,显然不是俄罗斯的虚假信息,都是真的,都是真实的。我认为这非常令人愤怒,深层政府的前成员,横跨两党,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发出了一封信,没有说这是俄罗斯的虚假信息,而是暗指这可能会是虚假信息,再次抹黑这个报导,抹黑可靠和真实的信息。

我不知道他们的动机是什么。我只能猜测,他们显然不是川普总统的支持者。老实说,我认为这是可耻的,但是我想指出的是,首先,我不能容忍任何外国干涉我们的选举。就俄罗斯的虚假信息而言,我走在前沿,在我所在的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欧洲组,曾就俄罗斯干预和黑山未遂政变举行了听证会。

我知道俄罗斯在做什么,我知道他们的手段。我们当然需要注意它。但是我想说,我想说的一点是,俄罗斯的虚假信息以及外国势力的干预,对我们的选举的影响,其绝对影响远不如民主党人的所为,民主党使用的这个谣言,对我们的民主构成了最大的威胁。它对我们选举的影响,不如民主党的虚假信息和谎言,主流媒体偏袒民主党则是更大的威胁。

主流媒体被骗了,但是我认为更大的可能是,他们串通一气编造了川普竞选团队,与俄罗斯勾结的整个错误叙述。他们应该为自己感到羞耻,他们应该全盘招供,至少他们应该做的是,找出向他们提供的虚假信息的来源。

 

杨杰凯:国家情报总监拉特克利夫(John Lee Ratcliffe),最近透露的俄罗斯的虚假信息是怎么回事?

 

约翰逊:强调一下,俄罗斯人一直在这么做,他们总是要这样做。我们最大的防线,我们的第一道防线是曝光,让你意识到它,做一个辨别力强的消费者。我们在竞选上花了数十亿。它对我们的民主造成了损害,我不是说它不存在,我不是说我放任它,但是我称它为“俄罗斯虚假信息谣言”。

它真正开始于希拉里·克林顿、民主党全国委员会(DNC)服务器被骇。DNC邮件泄露,让美国民众看到,那些反对桑德斯(”Bernie Sanders,民主党参议员,社会主义者)的电子邮件,在民主党高层和民主党全国委员会内部传来传去。顺便说一下,那个服务器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被任何美国执法部门调查过,对它进行了技术分析的是“云反击”公司(CrowdStrike)。我相信“云反击”的僱员,会作证说,他们从未发现数据泄露的证据。

既然几乎所有人都说,我们知道俄罗斯入侵了,就我个人而言,我不是说他们没有做过,但是我个人从来没有看到,俄罗斯入侵的确凿证据。但是那个说法一直存在,因此可以说叙述压倒了信息证据。

这就象是《绿野仙踪》(Wizard of Oz)的方法。比如,“不要注意窗帘后面的那个人”,看看这儿从巫师那里冒出来的烟雾(注:该童话中的欺骗人民相信他拥有强大力量的巫师,其实是躲在窗帘后面的瘦弱的普通男子,通过拉动绳子、拉杆和其它设备创造出力量的幻觉,当其事迹败露后,叫大家“不要注意窗帘后面的那个人”)。他们一次又一次成功地使用了俄罗斯的虚假信息的说辞,导致人们并不关注这些邮件中到底有什么内容,也不关注邮件被黑客攻击,并且被DNC服务器公开,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俄罗斯的干涉上。

当然,当川普总统合法获胜时,他们想要使选举失去合法性,于是又来了:俄罗斯干涉了我们的选举,川普并没有真正赢,俄罗斯介入了,他和俄罗斯勾结,这就是他成为总统的原因。他们想使他的当选失去合法性。他们对查克·格拉斯利和我又做了什么?——他们撒谎,他们编造谎言,他们制造了一个假情报,说我们接受了俄罗斯的假情报。

就在今天,我们参议院委员会副主席批评了我们的报告,断言这是俄罗斯的虚假信息。我们的报告中没有俄罗斯的虚假信息,一切都是基于美国的来源,他们仍然说这是俄罗斯造谣,因为他们不喜欢真相,他们害怕真相,真相是丑陋的,真相伤害他们的政治地位,所以他们抛出了俄罗斯造谣的说辞,现在他们在亨特·拜登的硬盘事件上故伎重演。

我想重申的是,我们的尽职调查,只是在确认这些邮件的真实性。我不能说那真的是亨特·拜登的计算机。这似乎是一个奇怪的故事,这也是我们进行尽职调查的原因之一,我们没有接受它,因为我们不确定,这是否是店主合法拥有的财产,所以我们基本上不会接受被盗的财产,但是确实发现它在联邦调查局的手里。

但是需要反复追问:乔·拜登在昨晚的辩论中做了什么?他并没有反驳,他没有否认说这些电子邮件不是真的,他说情报机构里有50个人说,这是俄罗斯的假信息。首先,他们并没有说,那本身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他们确实说过这些全都有俄罗斯虚假信息的特征,但是他们没有证据。

现在所有的迹像都表明,这不是俄罗斯的假消息。拉特克利夫没有情报证明,存在俄罗斯的假情报,然而他们却抛出了俄罗斯假情报(的说辞),他们就像那个鼻孔里冒着烟和火的巫师,而我们本应该关注窗帘后面的那个人,应该把窗帘拉开,看看那人是谁。

我们看到了电子邮件,我们看到了真相,但是主流媒体不会揭露真相。相反,他们想要做的是谈论俄罗斯的虚假信息。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它进一步显示了媒体的荒唐可笑,这本身就是对我们的民主的威胁。

 

拜登在白宫会见阿彻却声称不知亨特的海外业务关系

 

杨杰凯:约翰逊参议员,在我们结束之前,还有一个简短的问题。这个故事我们已经多次报导过。我们的记者伊万·潘佐科夫(Ivan Pentchoukov),谈到过穆勒(Robert Mueller,负责川普“通俄门”的特别检察官)调查团队的手机记录被清除,我知道你联系了监察长来调查这个问题。我想知道这方面有什么最新消息吗?

 

约翰逊:我昨天本来应该从工作人员那里得到最新消息,但是我不相信我们得到了任何消息。我们一直忙于托尼·波布林斯基的事情。也许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可是没有,我什么消息也没收到。我认为这也很令人不安,这再次显示了特别检察官(穆勒团队)的傲慢。

我必须指出这一点,因为这也没有被报导。德文·阿彻(Devon Archer,亨特·拜登前生意伙伴)现在是一名重新定罪的罪犯。他被一个由他的同行组成的陪审团判定有罪,但是后来一个法官,推翻了或者撤销了——不管这个法律术语是什么吧,我不是律师。法官说:“现在我们要让你无罪释放。”第二巡回上诉法院显然认为这非常离谱,并且恢复了原判。

值得注意的是:这位法官碰巧和罗伯特·穆勒特别法律顾问团队的一名成员是夫妻,这名成员也恰巧是起诉保罗·马纳福特(Paul Manafort2016年川普总统竞选团队负责人)的首席检察官。很耐人寻味的关系。首先,很奇怪的是,她会撤销或者推翻陪审团对某人的定罪。这就是我让媒体记住,向副总统(拜登)提出的问题。

我现在正在整理时间轴。2014年发生的事情多得令人惊讶。有一系列的来自德文·阿彻的电子邮件,这实际上是德文和库尼之间在1013日的电子邮件中的一部分,他们在电子邮件中说:“让我们通过'罗斯蒙特·塞内加(合伙人)'公司(Rosemont Seneca Partners,总部在华盛顿的一家投资和咨询公司),而不是'罗斯蒙特资本'公司(Rosemont Capital)来完成这笔交易,因为克里斯·海因茨(Christopher Heinz,前任国务卿特里的继子,与德文·阿彻共同创办了'罗斯蒙特资本',与德文·阿彻和亨特·拜登共同创办了'罗斯蒙特·塞内加合伙人')不像亨特那么灵活”,“放点蜂蜜(甜头)在亨特的口袋里,可能会很好。”这就是为什么他们用罗斯蒙特·塞内加(Rosemont Seneca)公司来欺骗南达科他州的奥格拉拉·苏族。所以他们用了这个,但是这一切都是在2013年建立并在2014年实施的,与乌克兰的尊严革命(Revolution of Dignity,群众要求乌克兰政府和欧盟签署政治和自由贸易协议、亚努科维奇下台、提前举行选举的示威运动,20131121日开始,至20142月国会投票通过解除总统亚努科维奇职务后结束)同一年,60天之后,在28天的时间里,他们完成了这场明显的利益冲突。(注:阿彻因滥用了涉及奥格拉拉·苏族的6000万美元债券的出售获得收益被联邦上诉法院定罪,但亨特·拜登的律师否认他的委托人知道该计划,阿彻替他顶了罪。)既然我们现在知道德文·阿彻是个罪犯了,那么有个问题,要问副总统拜登:你为什么在416日会见德文·阿彻?五天后你前往乌克兰,在拉达(乌克兰最高委员会)发表了讲话,并被任命为奥巴马政府对乌克兰政策的代表人物。你为什么要去见德文·阿彻?

再说一次,你声称你对亨特·拜登的海外业务关系一无所知,为什么却在白宫会见德文·阿彻?那个会议的内容是什么?你们说了些什么?还有谁参加了那次会议?顺便说一句,会面后的第六天,德文·阿彻加入了(布瑞斯玛)董事会,几周后亨特·拜登加入了董事会。副总统拜登一方面与德文·阿彻会谈,一方面说对亨特·拜登的海外业务一无所知,怎么会有这种可能呢?

再说一次,这是显而易见的,然而主流媒体只是视而不见。这就像一个孩子说“我没有偷饼干啊。”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如此显而易见,然而主流媒体又一次串通一气,掩盖真相,令人无法容忍。

 

杨杰凯:谢谢你接受采访!

 

约翰逊:好的,多保重!

 

3

 

金虹:美国主流媒体正在自毁声誉约

 

20201122日香港大纪元记者黄采文、梁珍采访报导:美媒“自残” 与共党同路

美国总统大选舞弊疑云继续延烧,随着川普(川普)律师团队提供越来越多具体的舞弊指控,美国社会要求查清大选真相的呼声越来越高。然而,左倾主流媒体一如既往地封杀所有证据指控与主流民意。白宫发言人凯莉麦肯纳尼(Kayleigh McEnany1121日表示,2020年总统大选出现“系统性选举欺诈”,她并指责“美国主流媒体是同谋”。

资深媒体人、前《文汇报》总编辑金尧如之女金虹接受《珍言真语》专访时表示,美国主流媒体甘心沦为政治工具,失去客观公正的立场,正在集体“自残”。它们压制新闻自由,审查、限制他人的言论自由,“跟共产党没有什么区别”。

她表示,共产思潮从未在西方国家消失,也一直存在于美国社会。而当前这场选举正显示“美国已经走到一个十字路口”,若选择错误,未来4年共产思潮继续在美国发酵,“一失足成千古恨”,以共产苏联及当前遭赤化的中国为殷鉴,“需要几代人付出多大的代价?”

 

主流媒体扼杀独立思考企图控制人们思想

 

“这次美国大选,最让人生气的是媒体的堕落,这件事情我非常痛心。”金虹表示,“言论自由是开放社会的基石,新闻自由又是言论自由很重要的一部分”,许多民主国家将新闻自由写入《宪法》,予以保障,而作为媒体最重要的是“争取新闻自由,并且反对政府及他人对新闻的审查。”

“我没有想到现在美国的媒体,他们整个正在'自残',在压制新闻自由。他们自我审查,限制别人的言论自由。”金虹说。

美国主流媒体径自宣布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拜登胜选后,不断为其入主白宫做舆论造势与宣传,与此同时,中断川普记者会谈话、否定川普阵营提出的舞弊指控及证据、封杀要求彻查选举舞弊的民意声音,更甚者制造假新闻营造川普不认输,指舞弊证据薄弱等等。

“不说美国总统川普被你限制了,很多普通人,如果观点是站在共和党那边的,也都被你们限制了。”金虹强调,每个人都拥有表达的自由,读者或听众也会依获取的新闻及信息来源,自行做出判断。

“独立思考,包括思想自由,是很重要的,是开放社会的基石。”金虹质问,现在“由你(主流媒体)来确定我的思想,来控制我怎么做?!”

 

媒体乱像源于共产思潮“要捧谁就捧谁”

 

金虹眼见美国主流媒体背弃专业与操守,自毁声誉,深有感慨,“美国的传媒,特别她的主流媒体《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是我们的典范。他们得过什么奖,怎么样监视政府,怎么样不怕权贵。哇,讲起来眉飞色舞……”

今非昔比,她深感当前美国的媒体乱象,源于极左的共产思潮。“极左的东西泛滥之后,他们为了求'政治正确',而不是去考虑应该坚持新闻自由。”“他们已经甘心作为一个政治工具了,不是站在一个客观公正的立场。”

她说,来自西方的共产主义思潮进入苏联,正值苏联解放农奴进入工业时代,而经历沙俄时代专制影响,马克思主义与苏联一拍即合,并在苏联经历些许转变。而当共产思想进入中国大陆后,就更加变本加厉,直到最后以党媒控制人民思想。

她告诫西方国家一定要以此为警惕。“我们人类为了我们的社会,让一些权力给政府,让一些给他们(媒体)。”而此次美国主流媒体在大选中的表现,“他们是利用了这个权力并加以做大来控制思想,来做王,这是很恐怖的。”“它现在要做王,我要捧谁就捧谁,那么媒体的话语权已经过大了。”

“媒体现在振振有词,说这样才是政治正确的,讲得不好听,跟共产党没有什么区别。”金虹出生于香港,在中国大陆接受教育,“它(中共)说,我的共产主义思想是最正确的,怕你们走歪路,所以只给你听正确的东西。”

而当她回到自由世界,“后来才知道,你(中国共产党)给我们正确的东西是虚假的!”

 

共产思潮美国发酵民主党极左政策搞乱社会

 

金虹说,共产苏联解体,冷战结束后,共产主义并未在西方国家消失。以美国为例,大学便是共产思潮的温床。她说,目前很多美国大学教授,是属60年代左倾青年,反越战那一批嬉皮士。他们反传统,共产思潮经由他们在大学校园里发酵,“他在学校当教授是这样教学生的,'革命的浪漫'对学生是最有吸引力的。”

共产思潮在美国改头换面,但仍离不开暴力革命。“Antifa已经说它自己就是马克思主义者,我在美国已经看到了,在电视上Antifa出来发言,他继承的是和中共毛思想有关联的。”

她说,最初的共产主义是以“美妙的世界大同的理论包装出来的,是乌托邦,是人类的幻想。”中国古代《礼记.大同篇》描写过大同世界,但现实社会里,理想面的东西会受人性影响,“我们把它变得好一点是可以的,但所谓的不食人间烟火,其实是更加罪恶的。”

金虹引述英国知名经济学家和政治哲学家--海耶克(Friedrich August von Hayek)的名言:“通往地狱的路是由善意铺成的。”她说,人们以为自己做好事,其实是将他人推进地狱里,就如同当今民主党提出的极左社会福利政策,制造了更多的家庭及社会问题。过多的福利,变相奖励人们不劳而获,也使单亲母亲增加,衍生“吸毒、喝酒、性交啊……”

最终导致家庭失序,“父母只顾自己享乐、自己快乐,不顾后一代成长的话,儿女成长的过程会是怎么样呢?家庭是社会最重要的细胞。那么不健康的细胞,社会会好吗?”

金虹说,民主党“许愿了很多漂亮的东西给你们,叫你躺在那,天上掉馅饼下来,可以吗?”

不仅如此,极左政策还混乱了人们的思想。“我反感的就是,小孩子也可以决定自己做男还是做女!他的思想都还没有成熟,做男做女做了一次手术,想回头就回不了了,是不是?他的思想还没有成熟,男女同厕,还有什么56种性别,我也搞不清楚。它们这样是完全将人类社会搞乱了。”

金虹深信人性包含了善与恶,“每个人身上都有天使的一面,也有魔鬼的一面”,需要以道德来约束人,“要求自己心地越来越善良。愿意帮助人,我愿意去做些什么。魔鬼的一面,就是仇恨,放纵我自己。走向错的那条路,有的时候真的是回不了头的。”

“我看到美国的黑人都在检讨,好像说你们对我们好,给我们这个福利、那个福利,造成我们怎么样呢?美国黑人,有很多人是愿意努力奋斗的。”金虹说。

 

下乡经历亲身见证中共制造仇恨对立

 

曾经历文革知青下乡,金虹也深入研究马克思主义,她深刻体认马克思及中共理论皆以仇恨为出发点,“不断地加强阶级斗争啊,阶级斗争啊。谁欺负我,谁就是在剥削我。 ”

她回忆起一段“下乡”的经历。一回一位老贫农对她讲起过往当长工的情况,“我以为他会说地主是怎么欺负他,我就竖起耳朵来听。”出乎她意料的是,老农讲起地主供给他们“大块大块的肉啊,但现在没得吃了”。“我听傻了,地主对你们那么好啊?”

老农说:“有什么奇怪的?他不给我们吃饱,那我们怎么样去给他们耕田呢?”

她又发现,老农与其他农人对“阶级敌人”──一位地主的小老婆相当友善。老农说:“我们下地的时候,那个饭是她煮的。”金虹又问:“那么地主没有欺负你们吗?”

“哎呀,我们是乡亲,自己宗族的人他又会怎么对我们呢?”金虹听老人的话后,“又傻了”。后来她又得知,地方祠堂办学的钱,修桥的钱,铺路的钱都由地主出资的。

后来她也从其他知青得知地主与长工的关系,“并非共产党宣传的是敌对的。”

 

美国走到十字路口踏错一步几代人得付代价

 

她认为,当前美国“已经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面临关乎选择民主自由与共产主义生死攸关的大事,若选择共产就会如共产苏联及当前被赤化的中国大陆,付出惨痛代价。“我不敢说这是人类的末日、覆灭。起码如果踏错,再想回头,要经历多少年?要付出多少代人的代价!”

“美国是香港很多人向往的地方,她自由民主是我们所向往的。如果她都堕落了,会觉得这个世界,好像有点绝望了。”金虹说,这一场关乎美国未来的选举,似乎仅能靠美国人的自觉与争取,但身为香港人“我们也希望美国好,美国好了,起码我们觉得,原来世界可以有这样一个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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