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悟（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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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潘头与南阳生闲聊时，感叹说：胡耀邦，中国共产党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第二代主要领导人之一，曾任中共中央秘书长、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和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

胡耀邦，祖籍江西省高安市华林山镇胡氏古村，1915年11月20日在湖南省浏阳县西岭镇中和乡苍坊村诞生，家中因行九而乳名九伢子。其堂叔父胡祖仪根据《诗经·大雅·文王》篇“周虽旧邦，其命维新。……仪刑文王，万邦作孚。”和《易经》“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之句取名为邦，字国光。

胡耀邦发育并不算好，幼年吐字困难、有些结巴，但非常聪明且活泼。1920年，他被胡祖伦送至胡氏家族的种桃书屋读书。1922年，胡祖仪的新式学堂创议获得通过，改为兴文小学，胡耀邦和堂兄胡耀清因此住转入新学。

1926年，胡耀邦在读完初小后，到文家市的里仁学堂读高小，学堂校长陈世乔、教师甘思藻、吴千晋等都是共产党员，胡耀邦因此开始吸收共产主义。他每天读书来回需要20公里崎岖山路，这段艰苦历程也使他保持健步疾走的习惯直至晚年。在高小时期，胡耀邦更是连年以第一名成绩升学，并担任学堂的少年先锋队队长兼宣传组长；不久他的表兄杨世俊（杨勇）也转入里仁学堂。

1929年，胡耀邦转到浏阳县立初级中学读书，并经本县杨桂英介绍，秘密加入共青团。1930年，彭德怀率领的红五军和黄公略的红六军在浏阳、东乡等地与国军交战，浏阳中学部分师生转移到长沙妙高峰中学。但不久彭德怀率红三军团进攻长沙，胡耀邦因此不得不中止学业。胡耀邦回乡后，因为能够读书识字，被推举为乡团支部书记，团结乡村支援红军和苏维埃政权。同年8月6日，红三军团转战浏阳，并和毛泽东、朱德率领的红一军团在文家市击溃第四路军第三纵队，并成立红一方面军。1930年10月，胡耀邦被调到第十八区区委做宣传。不久，中共湘东特委选中，担任湘东特委儿童局工作。

1931年2月，胡耀邦改任少共湘东特委技术书记。然而当时由于中共肃反工作的盲目扩大化，1933年中共湘赣省委政治保卫局将年少的胡耀邦和谭启龙列入反对布尔什维克组织AB团嫌疑人名单中，那时的冯文彬有心保护两人，于是带他们至中央苏区驻地瑞金。当时共青团苏区中央局书记顾作霖和少年先锋队中央总队长张爱萍经过调查，解除两人审查、并分配工作，胡耀邦因此留在青年部担任干事。1933年，他担任中央苏区反帝拥苏总同盟青年部部长、兼任宣传部部长。9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34年初，担任少共中央局秘书长。10月，胡耀邦跟随中央纵队开始长征。1935年，他编入红三军团第五师第十三团党总支书记，在强攻遵义门户的娄山关战役中负伤，弹片击中右臀部，被抬入天主教堂急救，但嵌入体内的碎片始终未有取出。年底，胡耀邦跟随中央红军抵达陕北。

1935年12月，中共中央召开瓦窑堡会议，确定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并派遣红军东征山西。1936年1月，胡耀邦调到地方工作组，任石楼县工作队队长，向当地宣传红军及中共宗旨，并为东征红军进行补给。

老潘头对南阳生说：

抗日战争爆发后，1937年3月，胡耀邦进入中国人民抗日军政大学第二期，担任第一大队党总支书记，后留下编入高级研究班。同年秋，留任担任抗日军政大学政治部副主任，主办校刊《思想战线》。1938年24月，抗大举办第四期，胡耀邦兼任第四期一队政委，与队长苏振华搭档。1939年3月，中央调胡耀邦返回延安，担任中共中央军委总政治部组织部副部长，当时部长方强在华北工作，胡耀邦因此代行部长职位、不久直授，由总政治部主任王稼祥和副主任谭政领导，着手负责整个共产党部队领导干部的考察、任免和调动。1940年，胡耀邦兼任军委直属机关政治部主任，并配合柯棣华筹建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

1941年11月，胡耀邦同延安中国女子大学毕业生李昭结婚。李昭出生于湖南宁乡，后随母到安徽宿县定居。抗日战争期间，投身新四军战地服务团、豫东游击队，1939年抵达延安。1942年，他们第一个儿子降生，取名飞飞（胡德平）。1945年，胡耀邦参加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

抗日战争结束后，胡耀邦向毛泽东请求到前方开辟工作，毛泽东同意并委任他作为先遣支队的负责人，提早奔赴东北。而此时胡耀邦和李昭的第二个儿子降生，因考虑奔赴东北长远，只得割舍骨肉，由游击队员刘世昌抚养，合两家之姓氏取名“刘湖”。

1946年，中共中央决定胡耀邦改任冀热辽军区政治部主任，与司令员萧克、政委程子华合作。

然而数月的长途奔袭和紧张工作，胡耀邦忽然高烧腹泻，当时叶剑英担任中共代表在北平参加军事调停处执行部工作，遂送胡耀邦在北平协和医院诊治，并判断为阿米巴肝炎。在叶剑英、罗瑞卿的照顾下，他很快康复，之后调往张家口继续治疗。同年7月，他改任晋察冀野战军第四纵队政委，与司令员陈正湘搭档，这也是胡耀邦首次以指挥员身份率部参加战斗。

在大同集宁战役、张家口战役连续受挫后，1946年10月，晋察冀中央局召开会议，调整部队战斗序列；胡耀邦和陈正湘仍然担任第四纵队政委和司令。1947年，晋察冀部队再次整编，胡耀邦调任第三纵队政委，与司令员郑维山、副司令文年生、政治部主任陆平搭档。后来野战军司令部要求三纵西进再攻涞水县，胡耀邦复电坚持等待时机，并最终得到同意。经清风店战役后，石家庄已然是一座孤城。解放军总司令朱德亲自抵达安国，指挥石家庄战役。从西南，四纵从东北负责主攻。解放军开始进攻石家庄，三纵胡耀邦曾一度到前线突破口指挥。战役结束，晋察冀和晋冀鲁豫两个解放区完全联为一片，并首创解放军攻克大城市模范战例。

石家庄战役后，郑维山、胡耀邦率三纵再次奔袭北上，攻打涞水，国军32师全军覆没、35军军长鲁英麟举枪自尽。

那时，中共中央决定组建华北局，原晋察冀军区与晋冀鲁豫军区合并，改为华北军区；中共中央决定将华北军区主力组建三个兵团，直属中央军委。晋冀鲁豫军区野战军改为第一兵团（后改十八兵团），由徐向前兼任司令员和政委、周士第任副司令员和副政委，陈漫远任参谋长，调升胡耀邦任第一兵团政治部主任，下辖八纵、十三纵和十五纵。胡耀邦参加了西柏坡会议，随后到太原前线传达精神。

太原战役在结束外围东山争夺战后，兵团组成对敌斗争委员会，由王世英、胡耀邦负责，旨在进行政治攻势、瓦解太原守军；胡耀邦制定了一系列政治攻势逐渐酵化、产生效果：他派遣赵承绶、杨诚劝降晋军第八总队司令赵瑞，陆续瓦解晋军一万余人投诚解放军。胡耀邦后来担任太原前线政治部主任。解放军攻占太原时，胡耀邦担任太原军事管制委员会副主任，着手治理太原城市治安，迅速组建山西和太原政府机构、恢复学校和工厂等。

十八兵团、十九兵团改隶属第一野战军序列，由彭德怀指挥进攻西北。胡耀邦随部西进，并率先同解放军第61军抵达咸阳前线，与马家军马继援部交战并获胜。此后他随部参加扶郿战役、宝鸡战役。西北战事逐渐结束后，十八军团改归贺龙指挥，向西南挺进。当时中共中央决定1949年9月，召开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次全体会议。7月29日，胡耀邦同贺龙前往北平参加会议，并出席10月1日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大典。

老潘头与南阳生闲聊战争中的胡耀邦时，感叹说：当时第二野战军、第四野战军已经通过渡江战役进入华东、华中，并对西南局势进行大迂回攻势，并顺利结束川黔战役。胡耀邦随第一野战军冲向国军大巴山防线，以破竹之力连续攻城，将胡宗南兵团围困至成都附近。成都战役中，胡耀邦亲自安排国军第七兵团裴昌会投诚。中共中央西南局成立川北工作委员会时，由胡耀邦担任书记，至此他多年的戎马生涯也随之结束。

对于年轻的南阳生来说，他是第一次走进了胡耀邦的军旅生活，原来胡耀邦也是军队中的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