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集 读懂精英与大众

 

沈阳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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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老夫子闲聊美国宪政时谈到了精英主义。

精英主义也可以叫择优主义。顾名思义，择优就是挑选一个系统里面最优秀的那群人，然后满足这个标准的人才能被称之为精英。那贯上了“主义”这两个字，就意味着我们这个社会总体的价值观，是慕强和择优的。优秀的人才能够获得更多的资源，满足他人的崇拜，才完成了社会的对一个人的期许，才能被定义为一个成功的人。

耶鲁法学院教授Daniel Markovits出版的新书《Meritocracy Trap》（《精英主义陷阱》），书中的数据和理论句句照进现实，让我对精英阶层有了新的看法。

从历史的角度来说，被精英主义替代掉的价值观就是中世纪/农业社会时期的贵族主义和血统制。相比起出生即决定命运的那个落后的年代，当代社会精英主义的价值观，其实就是在说，命运天注定，缘分靠打拼，你的血统无法决定你的一生，但是你的努力可以。

精英主义听起来好像很励志，但《精英主义陷阱》这本书传递的却是一个很残酷的结论：精英主义正在摧毁美国社会，创造越来越大的贫富差距，越来越尖锐的阶级对立，让不同财富阶层的人彼此隔离、甚至仇恨。

什么是精英？单纯从收入阶层来看，一个完成学业，刚进入社会的年轻人，想要跻身前10%的收入水平，基本上只能从事几种固定的高薪职业：医生、律师、金融、咨询、审计、 IT。

那如何进入这些行业呢？年轻人必须要先受到良好的教育，面临从小到大的疯狂竞争。在美国社会想进入名校，其实早就不仅是单纯个人能力的竞赛，而是整个家庭资源的投入。家庭成为了新的工厂，负责生产这个时代最宝贵的资源。

精英阶层在孩子教育上的投入，是倾尽全家的资源和精力的，每一步都走在前面，让底层家庭的孩子望尘莫及。培养精英后代是一种投资，是纯粹的用钱去买教育资源，实际上是一种财富和地位的继承。对于许多精英来说，“阶级”这个标签成为了他们唯一的意义。

精英主义应该关注其社会的权力结构及其特性。它不同于早期封建贵族的世袭制，精英主义更多地体现为一种社会伦理，它是把社会中的人分为精英与大众两种类型，并提供了全新的有别于“贵族—平民”的“精英—大众”的两分法。

以大众主义者的角度而言，常认为精英主义者是蔑视大众的。精英主义甚至被认为是一种对普通大众的蔑视、嘲笑，甚至仇视；而精英主义者认为大众是一个无知、盲动而又自命不凡的群体，“奴隶”、“野蛮人”、“乌合之众”、 “群畜”等名词是精英主义下的产物。

事实上，理想的精英主义只是极少数，“权力使人腐化，绝对的权力使人绝对的腐化。”精英主义者几乎普遍对民主政治抱有悲观主义情绪。在他们眼里，民主制是骗人的把戏，根本不会成功。精英主义者不认同迎合大多数人的利益，常常把大众民主政治发展描绘成为所谓的“暴民政治”，只有政治精英才是民主政治的堡垒，佑护民主免于暴民政治等等。

“我们站得高，看得远。”这是西方精英政治极具迷惑力的口号。而今天，全球化失衡、贫富悬殊，助长民粹主义勃兴，都是精英惹的祸！英国脱欧公投通过后，民众对精英政治深恶痛绝；全球金融海啸后，占领华尔街运动组织者矛头直指“华尔街的肥猫们”——金融精英。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一直流传着美国精英已经衰落这样的言论，认为包括政治精英、经济精英、知识精英、社会精英等在内的美国精英阶层，对于美国国家发展命运的掌握能力正在衰退。也有人认为美国精英阶层的衰落、美国两党的矛盾对立、美国社会的撕裂是美国社会秩序危机的根源，导致美国出现很多难以治理的乱象。而从目前的情形可以看出，这些言论如今一步步变成活生生的现实。

失职、失信、失德是西方精英没落的表现。通常被人们蒙上一层神秘面纱的美国精英阶层，是指主导美国社会的一群精英阶层的统治阶级，多数为各个领域当中的佼佼者，涵盖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等诸多领域，是美国价值观的捍卫者和美国梦的典型，他们在美国社会扮演着筑梦、追梦、圆梦的角色，是美国价值观的指南针、社会的稳定之锚。如今，从美国的政治结构可以看出，传统的精英统治很难再像过去那样主导美国社会。美国精英阶层的衰落，从美国梦褪色开始，又标志着西方没落的开端。

说起精英主义，不得不说中国的精英教育。影视剧《人民的名义》曾经在中国火了一把，而其中反复提到的“汉大帮”更是将官场中的裙带关系刻画得入木三分。所谓“汉大帮”，指的是汉东大学政法系毕业的一群人，以曾经的教授如今的省委副书记高育良为核心活跃在汉东省的政坛之上，层层叠叠地组成了一张复杂的关系网。

不过，像“汉大帮”这样以大学出身来形成的官场或职场壁垒，可绝对不是中国独有的，拥有最高司法权的美国联邦最高法院（Supreme Court of the United States）也一样遵循名校出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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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Big 14”法学院毕业的学生，第一年就拿18万美元，几年后远远超过这些可改变历史的大法官……

能够成为美国联邦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到底有多厉害？如果说中国国内很多父母追捧的公务员工作是铁饭碗的话，那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绝对算得上是钻石饭碗了，既坚不可摧、收入丰厚，社会地位还极为崇高。

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一共有9个名额，都是由美国总统提名，经由国会两院投票通过才能当选的，任期是终身制，除了去世、辞职或者自己要求退休外（退休年龄无限制），只能透过美国国会罢免他们，即便是总统也无权干涉，可以说是“流水的总统，铁打的大法官”。

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的薪金不能被裁减，首席大法官的年薪是255,500美元，其他8位大法官则为244,400美元。虽然远比不上动辄几千万的知名大律师赚得多，但比起美国平均年薪来说还是要高很多的，更何况这里面还有无法用金钱衡量的社会地位和社会影响力。

从某种程度来讲，美国联邦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可以改变历史进程。比如，1954年的布朗诉教育局案（Brown vs. Board of Education），最高法院裁决之前的“隔离但平等”（Separate but equal）违宪，从此结束了美国的种族隔离政策。

其实，从大法官的名称也能看出他们超然的社会地位。一般的法官是叫“judge”，有分辨判定的意思，而最高法院大法官被称为“justice”，代表的是“正义”。有一份体面的收入，凭借自己的学识主持正义而不必担心有人阻挠和构陷，还拥有极高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这样的工作简直是人人趋之若鹜，哪怕年入上千万的律师也宁愿放弃一切成为一名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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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目前在任的9位大法官到底各自是什么来历呢？

 

1. 约翰•罗伯茨- John G.Roberts

 

罗伯茨是目前最高法院中唯一的首席大法官。

1955年，罗伯茨出生于纽约，是家中唯一的男孩，父亲是美国第二大钢铁生产商人伯利恒钢铁（Bethlehem Steel Corporation）一个分厂的经理。四年级时全家搬到印第安纳州长滩，罗伯茨的中学是在当地一所天主教寄宿学校度过的。

1976年，罗伯茨毕业于哈佛大学，本科专业是历史。值得一提的是，在课业繁重、四年准时毕业率很低的哈佛大学，他仅仅用三年的时间就修满学分顺利毕业，且还获得了第一等荣誉（summa cum laude）。

1979年，罗伯茨再次以第二等荣誉（magna cum laude）毕业于哈佛法学院。2005年，罗伯茨被时任总统的小布什提名为首席大法官。

 

2. 安东尼•肯尼迪- Anthony Kennedy

 

1936年，肯尼迪出生于加州首府萨克拉门托（Sacramento），父亲是对加州立法都能产生影响的律师，母亲也活跃于当地各项社会活动。

由于家境殷实且有地位，因此肯尼迪很小的时候就见过许多知名政治家，其中就包括曾经是加州州长后来成为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的厄尔•沃伦（Earl Warren）。

1958年，肯尼迪毕业于斯坦福大学，本科专业是政治科学，三年就修完了全部学分，于是选择大四那一年前往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学习。1961年，肯尼迪以第三优等生的荣誉（cum laude）毕业于哈佛法学院。他曾经为时任加州州长的里根撰写过提案，深受里根赏识。1987年，肯尼迪由时任总统的里根提名为最高法院大法官。

 

3. 克拉伦斯•托马斯- Clarence Thomas

 

1948年，托马斯出生于佐治亚州萨凡纳城（Savannah）的一个黑人社区，父亲是农场工人，母亲是帮佣，祖辈为黑奴出身，家境极为贫寒。

在他两岁时，父亲离家出走，母亲一人独自抚养他和弟弟，后来因房子起火而不得不搬到外公家。

托马斯十岁时，就跟着外公一起到农场上工作，但同时外公也十分重视他的教育。他曾经是高中里唯一的黑人学生，且因为成绩优异获得了优秀毕业生的荣誉。

1971年，托马斯以第三优等生的荣誉（cum laude）毕业于圣十字学院（College of the Holy Cross），本科专业是英语文学。圣十字学院是美国最古老的学院之一，也是全美顶尖的文理学院之一。

1974年，托马斯毕业于耶鲁法学院。1991年，托马斯由时任总统的老布什提名为大法官，成为美国史上第二位非裔大法官。

 

4. 鲁斯•巴德•金斯伯格 - Ruth Bader Ginsburg

 

1933年，金斯伯格出生于纽约布鲁克林区的一个犹太移民家庭，父亲加工皮毛制品，母亲在服装厂里工作。母亲对教育十分重视，经常带小女儿去图书馆，而小金斯伯格确实一直学习成绩极为优异。

1954年，金斯伯格毕业于康奈尔大学，本科专业是政府学。毕业后，她选择先组建家庭，与当时还在康奈尔大学法学院读二年级后来成为全球知名税法专家的马丁•金斯伯格结婚，随后不久大女儿（如今是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的教授）也降临了人世。然而金斯伯格并未放弃自己的理想，两年后她重返校园。

1956年，金斯伯格进入哈佛法学院，而当时法学院500个学生中只有9名女性。后来因丈夫的工作，她转学到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继续求学，1959年以第一名的身份毕业。

1993年，金斯伯格被时任总统克林顿任命为大法官，她也是美国史上第二位女性大法官。

 

5. 史蒂芬•布雷耶- Stephen Breyer

 

1938年，布雷耶出生于加州旧金山的一个犹太家庭，父亲是旧金山教育局的法律顾问，母亲投身公共事务。他的弟弟查尔斯现在也是一位法官，在联邦法院加州地区任职。

1959年，布雷耶毕业于斯坦福大学，本科专业是哲学。之后以马歇尔学者（Marshall Scholar）的身份前往牛津大学莫德林学院（Magdalen College）继续攻读哲学，并在毕业时获得一等荣誉。

1964年，布雷耶毕业于哈佛法学院，获得第二优等（magna cum laude）荣誉。1994年，布雷耶被时任总统的克林顿任命为大法官。

 

6. 塞缪尔•阿利托- Samuel Alito

 

1950年，阿利托出生于新泽西州一个意大利裔移民家庭，父亲是新泽西州立法办公室主任，母亲是名教师。中学时，阿利托就热衷于政治和辩论，而且学习成绩也十分优异，以第一名的身份高中毕业，进入普林斯顿大学继续求学。

1972年，阿利托以第一优等荣誉（summa cum laude）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的威尔逊公共和国际事务学院（Woodrow Wilson School of Public and International Affairs），其校友大多后来成为各国政要和知名律师。当时，阿利托就在毕业纪念册中写道，自己有一天终将成为最高法院大法官。

1975年，阿利托从耶鲁法学院毕业。2006年，阿利托被时任总统的小布什任命为大法官，实现了自己三十多年前的理想。

 

7. 索尼娅•索托马约尔- Sonia Sotomayor

 

1954年，索托马约尔出生于纽约布朗克斯区，父母均为波多黎各人。父亲只接受过三年小学教育，是名机械制造工人，有酗酒的恶习，在索托马约尔九岁时去世，她和弟弟由当护士的母亲独自抚养长大。

七岁时，索托马约尔被诊断为1型糖尿病患者，每天都需要注射胰岛素，但这并未阻拦她好学求知的脚步。同时，母亲重视教育的态度也对小索托马约尔的影响很大。尽管经济窘迫，母亲依然毫不吝惜地为孩子购置了《不列颠百科全书》。

1976年，在奖学金的支持下，索托马约尔顺利从普林斯顿大学毕业，并获得第一优等（summa cum laude）荣誉，本科专业是历史。

1979年，索托马约尔毕业于耶鲁法学院。2009年，索托马约尔被时任总统的奥巴马任命为大法官，同时也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拉丁裔大法官。

 

8. 艾蕾娜•卡根- Elena Kagan

 

1960年，卡根出生于纽约上东区的犹太家庭，父亲是律师，母亲为学校教师。很小的时候，卡根就对法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高中毕业纪念册中她就穿着法官的长袍，手中则拿着法官的木槌。

1981年，卡根从普林斯顿大学毕业，获得第一等荣誉（summa cum laude），本科专业是历史。同时她还获得普林斯顿大学奖学金，毕业后前往牛津大学伍斯特学院，1983年拿到了政治学硕士学位。

1986年，卡根毕业于哈佛法学院。2010年，卡根被时任总统的奥巴马任命为大法官。

 

9. 尼尔•戈萨奇- Neil Gorsuch

 

1967年，戈萨奇出生于科罗拉多州的丹佛，母亲曾为科罗拉多州众议院议员，后被里根总统任命为美国国家环境保护局局长，也是第一位女性任此职务。

1988年，戈萨奇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本科专业是政治科学。1991年，戈萨奇从哈佛法学院毕业，获得第三优等荣誉（cum laude），与前总统奥巴马是同学，不过戈萨奇是共和党的拥趸。

2004年，戈萨奇获得牛津大学法学哲学博士学位。2017年，戈萨奇由现任总统川普提名为大法官，接替2016年意外去世的安东宁•斯卡利亚大法官（Antonin Scalia，同样也是哈佛法学院的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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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估计大家都清楚地看到美国最高法院中的“汉大帮”是什么样的了吧？

分析这些大法官的学历、种族、家庭和经济背景，我们可以看出，在当今讲究政治正确和多样化的美国，无论什么种族、什么性别、什么阶层或什么宗教，都有机会冲击最高法院大法官的职位，但最不可撼动的前提是要有一个名校出身，当然这从某种程度来说意味着实力卓越，也就是要成为“汉大帮”中的一员：要么哈佛，要么耶鲁，最不济也得是哥伦比亚（还是哈佛转学去的）。而想要考入这三所法学院也是极为困难的，逆袭的可能性极低。

看看这九位大法官的本科学校，也都是竞争最激烈最难进的，除了常春藤盟校就是斯坦福大学，唯一例外的圣十字学院还是因为跟历史和种族背景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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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来看看中国的精英教育成果。这是一份2019年1月19日网传的公检法系统落马官员名单，共220人，看完却很让人揪心。

以下是法院系统统落马官员名单（不含坠楼）：

 

1. 原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长黄松有；

2. 原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长奚晓明；

3. 原河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副院长曹卫平；

4. 原辽宁省高级人民法院副院长陈长林；

5. 原重庆市高级法院副院长张弢；

6. 原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吴振汉；

7. 原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执行局局长许佩华；

8. 原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执行局局长杨贤才；

9. 原云南省高院执行局局长杨照民；

10. 原成都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牛敏；

11. 原安徽省宣城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杨谋林；

12. 原安徽阜阳中院院长的尚军；

13. 原安徽阜阳中院院长刘家义；

14. 原安徽阜阳中院院长张自民；

15. 原辽宁鞍山中级人民法院院长宋景春；

16. 原大连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李威；

17. 原洛阳中级人民法院院长李晓波;

18. 原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贾永祥；

19. 原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梁福全；

20. 原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立案第一庭副庭长潘华山；

21. 原台州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丁铧；

22. 原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周文轩；

23. 原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王晨；

24. 原武汉中院执行庭副庭长李绪腊；

25. 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黄常青；

26. 原衡阳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罗安荣；

27. 原长春市中级人民法院张德友；

28. 原长春市中级人民法院长宋丽菲；

29. 原长沙市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刘革强;

30. 原湘潭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罗凯元

31. 原内江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熊晓平；

32. 原黄冈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程坤波；

33. 原乌鲁木齐铁路运输中级法院院长杨志明;

34. 原乌鲁木齐铁路运输中级法院执行局局长蔡红军;

35. 原商丘市中级法院院长郑全成;

36. 原广东省清远市中院院长傅作庆;

37. 原青岛市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刘青峰；

38. 原青岛市北区法院院长王志平；

39. 原菸台市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毕崇江；

40. 原南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党副院长宋黎晓；

41. 原遂宁市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徐昌辉；

42. 原张家界市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覃遵月；

43. 原怀化市中院执行局局长张春翔；

44. 原怀化市中级人民法院执行副局长杨贤良；

45. 原北京市西城区法院院长郭生贵；

46. 原衡阳市珠晖区人民法院副院长欧阳建平；

47. 原蒙山县人民法院院长周春兴；

48. 原大连市西岗区人民法院院长张明鹏；

49. 原本溪市明山区人民法院院长刘卫东；

50. 原沧州市运河区法院院长梁根生；

51. 原山西晋中市太谷县人民法院院长黄鸿雁；

52. 原广东佛山顺德区人民法院院长何树志；

53. 原鄂州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廖天明；

54. 原十堰市茅箭区人民法院院长秦金建；

55. 原四川省宜宾市屏山县人民法院院长黄勇；

56. 原福建莆田市涵江区法院院长张金仁；

57. 原莆田市城厢区人民法院院长吴明贤；

58. 原上饶市信州区人民法院院长朱英禄；

59. 原南京市栖霞区人民法院院长王睿；

60. 原桂林市七星区人民法院院长裴邕；

61. 原延安市甘泉县人民法院院长刘志秀；

62. 原韶关市浈江区人民法院院长肖海；

63. 原大悟县人民法院副院长徐立军；

64. 原贵阳市观山湖区人民法院院长张诗宇；

65. 原湖北潜江市法院浩口法庭庭长杨国新；

66. 原桐梓县法院执行局局长杨万勇；

67. 原怀化市鹤城区人民法院执行局局长刘明华；

68. 原吉林市丰满区人民法院院长王君先；

69. 原四川北川羌族自治县法院院长张剑；

70. 原河南省伊川县法院院长张国庆；

71. 原河南省项城市法院院长李和鹏；

72. 原河南省平舆县法院院长刘德山；

73. 原陕西省榆林市府谷县法院院长罗云；

74. 原辽宁省凤城市人民法院院长鞠传杰；

75. 原浙江省嘉兴市嘉善县法院院长黄晓明；

76. 原辽宁省清原县人民法院副院长林克俊，该案涉及3名副院长、1名执行局长、5名庭长、1名副庭长等10位法官被立案查处，全院瘫痪。

77.原河北省唐山市路南区人民法院院长马明旭；

78.原山西省临猗县人民法院副院长郝万吉；

79.原江西省莲花县人民法院院长李清萍；

80.原长沙市中级人民法院审委会委员陈永超；

81.原四川高级法院审判监督一庭原副庭长夏喜

 

其中黄松有是新中国司法系统落马级别最高的“学者型”司法官员。黄松有曾任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刑一庭庭长、审委会委员，湛江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党组书记，湛江市委政法委副书记，最高人民法院民庭庭长、副院长等职，因犯受贿罪和贪污罪于2010年1月被法院判处无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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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无论对于西方或中国社会而言，精英阶层的失职，使其无法引领变革。精英为利益集团绑架，被思维定势绑架，为意识形态绑架，这是精英时代衰落的根源。

那些不负责任的所谓的“政治精英”，他们不仅不能担当国家中流砥柱的角色，还将自己无能造成的错误迁就于民，不断增加全球不安定因素。

精英本应是社会信用的承载，是制度的设计者、法律的遵循者，然而，如今的精英被利益绑架，无法为民代言，为民请命，而是站在统治阶级的立场上，只求维护统治阶层的利益，背叛初心，假公济私，令人失望。

精英曾经一度是令人羡慕、学习的榜样，而如今“精英”甚至变成负面词汇。社会精英脱离大众，失德失人心，中产阶级无法承载社会主流价值观，造成民粹主义、极端思潮泛滥，必然导致精英阶层与社会的衰落。

老夫子对我说：精英失职、失信、失德，不仅误导民众，误导世界，也误导自己；不仅造成社会之乱，也带来世界负能量。

我说：读历史就是读懂人心，斥精英就是护卫大众。精英的本事就是为推行社会等级制擦屁股，精英的目标就是将自己凌驾于大众之上。美国的宪政正在被精英所扭曲，精英主义陷阱坑害的就是人类的民主和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