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古乐园的五音韵味 左腕骨折亲历记

在我离开那个综合性三级乙等医院后，我仍然充满了自信，我要靠自己的毅力和勇气克服左腕受伤后的病痛。我也将通过各种网络信息，获取更多有关骨折后的自我疗养知识。 在回家之前，我和老伴又一次去了医院对面的古乐园小坐了一会。 这个居民“家门口”的“口袋公园”，让我感受到“宫商角征羽”的雅韵，重温了中国古乐史上的那些未解之谜。 我自小就喜欢音乐，也许是受父母的影响。父亲喜欢拉扯嗓门唱《满江红》，母亲喜欢吹口琴。哥哥会拉几下胡琴。我只能拉大嗓门唱歌。知青下乡时，我在农场劳作时的田头演唱照片还被刊登在《文汇报》上。 我在《小音乐家》《哆来咪》等杂志上发表过不少有关音乐的故事和漫画。我在音乐界有很多朋友。五十多年前，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了我创作的《成语中的音乐故事》，序言是贺绿汀所撰写。五十多年后，《成语中的音乐故事》中的一篇《高山流水》，居然被人民教育出版社编入小学语文阅读文库第三辑。 古乐园体现了宫商角征羽的五音韵味，但很少有人知道这些名称的由来。 大家应该都听说过“五音不全”这个成语，这其中的五音，指的就是古代的五个音阶，分别是：宫、商、角、征、羽。它们相当于简谱中的1、2、3、5、6。 关于五音的记载，古代典籍众多，最早出现于《左传》《尔雅》和《周礼》《礼记》《管子•地员篇》《史记•天官书》等等书籍。 《管子•地员篇》记载了用数学计算方法获得这五个音的方式，但是宫商角征羽的命名，却一直是学者不断研究的对象。 有一种“君臣说”。《礼记•乐礼》就曾记载：“宫为君，商为臣，角为民，征为事，羽为物。” “宫”是五音之主，是为君主。 “商”音其次，是为臣子。 “角”音代表着天下万民。 “征”音为事。 “羽”音为物。 另有一种“天文说”。天文说是众多关于宫商角征羽名称由来的研究中，最普遍认为的。学者们觉得，这五个音阶的命名，来源于古代的十二星宿。明代学者顾炎武就在自己的《曰知录》中记载：“三代以上人人皆知天文。七月流火，农夫之辞也。三星在户，妇人之语也。月离于毕，戍卒之作也。龙尾伏辰，儿童之谣也。后世文人学士，有问之而茫然不知者矣。”在五音中，“宫”音被认为是五音之首，是二十八星宿环绕的中心——“中宫”。《史记•天官书》中称：“斗为帝车，运于中央，临制四乡。分阴阳，建四时，均五行，移节度，定诸纪，皆系于斗。”《国语•周语下》又讲：“夫宫，音之主也，第以及羽。”由此可见，将五音的命名联系在十二星宿上，也是有理可寻的。 “商”音被认为是东方青龙七宿中的主星：商，所命名。 “角”：东方青龙七宿的“角宿。” “征”： 东方青龙七宿中有“氏宿”，在古代发音中，“征”和“氏”很是相像，所以是为“氏宿。” “羽”：南方朱鸟七宿有星宿“翼宿”，“翼”与“羽”有时同义，故认为是“翼宿。” 除了“君臣说”和“天文说”，关于宫商角征羽命名的猜测还在不断继续，另还有“图腾说”，学者认为这五个音阶是因古代各大氏族的图腾所命名的。 还有“畜禽说”，学者认为古代“牛、马、雉、猪、羊”这个五个字的发音和“宫、商、角、征、羽”相似。 实际上，古代五音阶宫、商、角、征、羽的起源，并不明确。老伴并不关注这类古乐研究，我对此也没有太多的兴趣了。我们的兴趣点就是将这个古乐园作为一个取景点，拍些照片留作记忆。 这次游玩只是一次偶然，是为了去医院就诊，因找不到休息之处才走进了这个口袋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