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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摄影家、民间文艺家

2021年3月5日星期五

第13集 读懂美国保守大法官与联邦党人学会

 


沈阳 著


 

1

 

灵魂相似的人,因为频率相同,所以更懂得珍惜情谊; 灵魂相似的人,因为三观契合,所以更懂得换位思考。

谁能走进你的生命之中,谁能成为你的灵魂伴侣,看的就是你自己。所以不要担心人生路上,遇不见与自己灵魂相似的人。

我为什么能和老夫子成为知己?“你若盛开,蝴蝶自来”,你只要做好你自己,自自然然就会吸引与你灵魂相似的人。老夫子就是因与我的灵魂相似,也就由此与我形影不离。

我和老夫子谈到了美国的宪政,也就谈到了美国保守大法官与那个联邦党人学会。也许很少有人知晓那个联邦党人学会。

世间的一切都是遇见,就像冷遇见暖,有了雨;春遇到冬,有了岁月;天遇见地,有了永恒;人遇见人,就有了生命。人与人之间的相遇,都绝非偶然。联邦党人学会的智者相拥,也是因为灵魂相似吧,正是由于这一点,他们才会在路上相逢。

那么这个鲜为中国人知晓的联邦党人学会到底是个什么组织?你若想读懂美国保守大法官,那么建议先读懂这个联邦党人学会。

古罗马有法谚:任何人均不得因其不法行为而获益。古希腊亚里士多德也说过:法治应当优于一人之治。

读懂了这个联邦党人学会,就会明白:也许法律应该是稳定的,但不会停止不前。一旦法律丧失了力量,一切就都告绝望了。

 

2

 

张禹晗是清华大学硕士研究生在读,现为法意读书编译组成员。张禹晗于20201027日发文《保守大法官是如何与唐纳德·川普结盟》,解说保守大法官是如何与唐纳德·川普结盟的。

2020918日,美国联邦最高法院自由派大法官露丝·巴德·金斯伯格(Ruth Bader Ginsburg)因病逝世,共和、民主两党围绕大法官空缺职位的斗争随即展开。尽管金斯伯格留下遗愿希望让下任美国总统提名继任者,但现任总统川普还是在926日提名了现年48岁、身为虔诚天主教教徒及坚定社会保守派的巴雷特填补空缺。美国当地时间20201026日,国会参议院最终确认投票,埃米·科妮·巴雷特(Amy Coney Barrett)上位成为最高法院大法官。

如果说金斯伯格逝世前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尚处在微妙平衡之中(629日,在保守派首席大法官约翰·罗伯茨(John G. Roberts Jr)与四名自由派大法官的共同裁定下,美国联邦最高法院推翻了路易斯安那州议会去年通过的严格反堕胎“心跳法案”,重新确认了美国公民的堕胎权利)。巴雷特上任后,联邦最高法院将呈现自由派与保守派三比六的局面,保守派或将在未来数十年内决定美国司法领域的走向。反堕胎、联邦主义者、天主教徒……美国联邦最高法院甚至各级法院的保守派法官都呈现出惊人的相似点,这并非只是巧合。

法媒《观点》周刊指出,保守派法官逐步占领美国司法领域各级机构的背后有着联邦党人学会及其核心伦纳德·利奥(Leonard Leo)三十余年来的不懈推动,川普2016年的胜选与二者的结盟更是加快了这一进程,学会成员、共和党在参议院的党鞭米奇·麦康奈尔(Mitch McConnell)甚至曾宣称在川普任期结束前要将所有空缺职位都安排上“共和党法官”。自由派同保守派在司法领域的斗争还任重而道远。

华盛顿古老的五月花酒店与白宫相去不过一箭之遥,在酒店的大型水晶吊灯下,人群围绕在一个戴着哈利·波特式眼镜的胖乎乎的男人周围。这人是伦纳德·利奥(Leonard Leo)——在联邦党人学会这一极具权势的保守法学家组织担任副会长。您从未听说过他?绝大多数的美国人同样不曾耳闻。但现年54岁的伦纳德·利奥却是位政治名流,决定着美国联邦法官的人选。美国联邦最高法院九位大法官中至少有四位都得益于他的帮助——清一色的保守派大法官。

现年54岁伦纳德·利奥()长期担任联邦党人学会副会长,直到最近方才卸任。美国联邦最高法院九位大法官中有四位都得益于他的帮助。

联邦党人学会大会每年十一月在五月花酒店召开,美国最优秀的法学家都会出席会议参与辩论。出席者有二十六名联邦法官、两名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和两名司法部部长。当然也少不了活动的主角伦纳德·利奥,指望在司法领域谋求个一官半职的人全都来殷勤地讨好他。

 

3

限制联邦政府影响力

 

联邦党人学会由芝加哥大学和耶鲁大学的一小批保守派法学生在1982年成立,最初目的是抵御高校中占据主导地位的左翼思想。

时移世易,学会已经不仅是知识分子的论坛,还在高校中建立起了非常活跃的影响网络,吸收学生并随后为他们的职业发展提供便利。大会今年的主题是“原旨主义”——人们称作联邦主义者的这群人的重要信条。

联邦主义者宣称,法官应当根据1887年通过宪法时的原本含义来解读宪法,而不应考虑现代社会的变迁。他们的网站上这样写道:“司法机关的职责是说明法律是什么,而非应当是什么。”因此,既然国父们不曾确立堕胎的权利,如今的大法官就不应当予以承认。

但伦纳德·利奥及其同盟者走得更远。他们的目标是最大程度地限制联邦政府的影响力。这自然招致了不少批评之声。约翰·杰伊刑事司法学院的埃文·曼德里(Evan Mandery)就评价道:“这很虚伪。抛开各种托辞,原旨主义不过是用来掩饰政治插手司法权力的遮羞布罢了。”

只须参与联邦党人学会的招待晚宴,就能知道这个组织绝不只是个进行思考的俱乐部。学会每年都会租借华盛顿火车站的大厅,2500名与会者齐聚藻井吊顶之下……今年的荣誉嘉宾是布雷特·卡瓦诺(Brett Kavanaugh)。尽管面临多项性侵和假誓指控,他还是在2018年当上了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场内迎接他的掌声经久不息,但却难以掩盖场外示威者充满敌意的呼喊。为免在讲话中进行政治影射,他讲道:“我一直为身为联邦党人学会的一员而非常自豪。”

共和党在参议院的党鞭米奇·麦康奈尔(Mitch McConnell)就没有这样的顾虑。在为得到任命的法官数目之多而自鸣得意前,他高声说道:“联邦党人学会是重塑司法权力的重要合作伙伴。我们取得的成就可以说是历史性的。”他在唐纳德·川普(Donald Trump)任期结束前的首要任务是将所有空缺职位都安排上“共和党法官”。人群掌声雷动。

 

4

 

反对堕胎

 

联邦主义者今天能有这样的影响力,伦纳德·利奥功不可没。他的朋友、在法国最高行政法院和法国最高法院担任律师的弗朗索瓦–亨利·布里亚尔(François-Henri Briard)每年都出席联邦党人学会大会。他这样评价伦纳德·利奥:“他是位战略家,拥有极高效率的人脉资源。在过去三十年里,他将所有心血都倾注到了联邦党人学会上。”

这名意大利第三代移民举止谦恭有礼,是名忠诚的天主教徒——有人说他在美国天主事工会(Opus Dei)委员会任职,1991年从法学院毕业后开始在联邦党人学会工作。他很早就认识到了占领就一切重要案件进行最终裁决的高等司法机关的用处:这是将那些在国会毫无可能通过的法律付诸实施的唯一途径。伦纳德·利奥对此毫不掩饰:他在与《观点》周刊的一次访谈中谈到,他的雄心是任命那些“有着正确看法”且“以合适的手段”施行法律的大法官。将他的话翻译一下:必须倾向希望暗中破坏反污染法规、僱员权利、同性婚姻等法案的大企业家和右翼基督徒。右翼智库伦理与公共政策中心主任爱德华·惠兰(Ed Whelan)指出:“没有人曾像伦纳德·利奥那样致力于将联邦最高法院塑造成能够推翻堕胎合法化判决的旗手。”

在他的领导下,联邦党人学会的会员在十五年里翻了一番达到了七万,经费也突破了两千万美元。官方网站写明学会不支持特定政治人物或参选者,但《华盛顿邮报》的一项调查显示,伦纳德·利奥实际上正是一系列经手匿名亿万富翁资金的不透明组织的核心。这笔钱用于为保守派目的及支持法官和法学院的运动提供资金。民主党参议员谢尔登·怀特豪斯(Sheldon Whitehouse)评论道:“问题不是伦纳德·利奥。他只是个打手,是名管家。令人忧心的是背地里为这一切提供资金的匿名利益团体。”

 

5

 

每日参与弥撒

 

联邦党人学会这名副会长在乔治·布什(George Bush)主政时期取得了首次重大胜利,成功地将自己的两名门生送入了联邦最高法院。但祝圣礼还得要等到川普。这两名男人在2016年大选期间相遇。初看起来,他们没有什么共同点。众所周知,热衷于追求女性的川普对《圣经》一无所知,还是汉堡的狂热爱好者。利奥则每日参与弥撒,养育了七名儿女(一名女儿因病逝世),以饮食讲究而闻名。利奥的一名亲信偷偷透露道:“他有个豪华的酒窖。”此外,他还曾中止采访以便讨论晚餐享用的葡萄酒。

但这两名男人很快就意识到了结盟能给双方带来的利益。唐纳德·川普请求利奥向他提供一份联邦最高法院的备选名单,以便他当选总统后从中提名。距大选还有几个月时,川普发布了一份十一人名单(最后增加到二十余人),并在不少场合保证将提名一位反对堕胎的保守派法官。绝妙的主意。到那时为止还对这名房地产商人兴趣缺缺的右翼基督徒就此动员起来支持川普,以期从希拉里·克林顿(Hillary Clinton)的魔爪中“拯救最高法院”。

唐纳德·川普信守了他的诺言。他在当选后提名了坚定的强硬保守派法官尼尔·戈萨奇(Neil Gorsuch)。紧接着,他授权伦纳德·利奥选择联邦法官。仅在三年时间里,川普总统就提名了50名上诉法院法官,占总数的四分之一,也接近了巴拉克·奥巴马(Barack Obama)八年内的提名总数(55)。此外,他将两位法官送入了联邦最高法院使最高法院倒向了共和党一侧,还提名了130余名地区法院和初审法院法官。共计187名法官,其中大多数都是态度鲜明的联邦主义者。拜利奥所赐,这些法官中许多都是天主教徒,包括他在联邦最高法院安排的四名大法官(不过尼尔·戈萨奇现在改去圣公会教堂了)

在伦纳德·利奥的提议下,唐纳德·川普总统提名49岁的尼尔·戈萨奇()任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

 

6

 

“真正令人难忘的壮举”

 

川普可以提名如此多的法官,是受惠于前所未有的情势。最初是国会放宽了规则让任命更加容易,随后则是共和党人系统性地否决巴拉克·奥巴马的提名。因此,川普总统刚上任时就拥有联邦最高法院的一席提名,面对着下级法院数百个岗位空缺。

难怪五月花大会上气氛如此欢快。保守派从未如此接近于掌控司法权力。伦纳德·利奥表示:“我们对总统做出的努力感到非常兴奋。我深信,法院如今的状况要比十年前好得多。”他说,总统将在首任任期结束前提名三分之一的联邦上诉法院法官,而这些机构极其重要。联邦最高法院每年仅裁决七十起案件,联邦各上诉法院则每年裁决约五万起。

同样欢饮雀跃的还有美国总统。十一月初在白宫东室的金色大厅中,唐纳德·川普在许多保守派人士(当中也少不了伦纳德·利奥)面前庆祝了“真正令人难忘的壮举”。“我想,我在任期结束前就将成为历届总统中的第一。这真是太棒了!

 

7

 

竞选活动的一环

 

民主党人显然有着不同的看法。他们指责候选人中有的没有任何经验,有的是种族主义者,还有的与现实严重脱节……七名被美国律师协会认为“不合格”的法官任命已获参议院批准。那名指责跨性别儿童是“撒旦计划”一部分的法官未获任命,但在个人博客上散播阴谋论理论并将奴隶制和堕胎相提并论的约翰·布什(John Bush)却获批就任上诉法院法官。

共和党对司法的控制由此成了竞选活动的一环。因为即便民主党在2020年大选中获胜,针对全球变暖或携带武器的改革也很可能被川普时代的大法官否决。这不禁让人担忧美国会重蹈20世纪30年代的危机,当时联邦最高法院推翻了罗斯福新政多条备受好评的决策。富兰克林·罗斯福(Franklin Roosevelt)在替换九名年事已高的法官后才最终胜出。下一位总统可没有这种运气。唐纳德·川普提名的法官比他们的前任年轻得多,而像阿曼达·霍利斯–布鲁斯基(Amanda Hollis-Brusky)在论及联邦党人学会的书里说的那样,这些法官“未来二三十年内将是联邦法院内的重要力量与存在”。影响业已显现。一所上诉法院最近就否决了“奥巴马医改”的一项关键条款。

民主党人已经开始行动。他们几年前成立了美国宪法法律与政策协会与伦纳德·利奥的组织进行对抗,但这家协会现在还没有多大影响力。有人希望限制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的任期或是增加大法官数量。但只要民主党人还未控制参议院,他们就几乎无能为力。克里斯托弗·康()(Christopher Kang)来自意图“揭露联邦党人学会极端主张”、名为“诉求正义”(Demand Justice)的积极分子组织,他承认道:“过去几十年里保守派比左翼花了更大气力来重塑法院系统,他们现在更有实力,要追赶他们会很困难。”

不久前,伦纳德·利奥宣布他将卸任联邦党人学会副会长一职(但将保留委员身份),转而运作政治游说团体。联邦党人学会则持续更新着它的著名清单:毕竟,联邦最高法院的两名成员都已过八十高龄。学会还试图将其影响力扩展到欧洲。来自东欧的法学家代表团出席了今年的大会。伦纳德·利奥总结道:“我们并非一家具乐部,而是一场广泛而浩大的运动。”

 

8

 

当我们将目光关注到那个联邦党人学会时,也就认识了这个伦纳德·利奥。事实上也对共和党人力举的保守派大法官有了进一步了解。

法律背后的大法官席次之争,明白无误地告诉了我们,大法官席次之争实质上是党派利益之争,为党派利益服务的执法者会公正地履行代表公义的司法权力吗?

巴尔扎克说过:目的高尚,会使所做的事情都同样高尚。   

泰戈尔说过:世界上的一切伟大运动都与某种伟大理想有关。

也许有了明确的目标,只要坚持积极的理想,就能产生奋斗的勇气。

但巴尔扎克眼里的高尚目的和泰戈尔的伟大理想,只是说说而已。混浊的世界里,已鲜有人去谈什么理想,理想正在被扭曲和抛弃,人们更多的是注重现实和活在当下。

对准正午太阳拉弓的人,虽然明知自己射不下太阳,但却坚信自己一定会比只瞄准灌木丛的人射得要高。 也许还有人在高谈理想,唯一的变化是将“理想”一词改成了“梦想”,说梦的人越来越多,已上升到国家层面,如“中国梦”“美国梦”,梦想能实现吗?梦想决不会象钟表一样,精确计算它的每一秒钟。

我笑着对老夫子说:要有梦想,首先要嗜睡,只有嗜睡的人才可能有梦。如果觉醒了,梦也就没了。

老夫子咂了口茶水,说道:过去的梦大多是噩梦,未来的梦全都是美梦。唯有现在的梦才是幻梦,若隐若显,醉梦不知生死,痴梦牵肠挂肚,白日做梦者总会用梦话去激励梦外人为圆梦去奋斗。

    在民权不断被公权压制,公权不断扼杀民权的骯髒世界里,民众能从梦中获得解放和自由吗?即使梦中有预兆,那么梦醒之后,美梦也就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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