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省元朝文化
元朝蒙古游牧民族的文化伴随着武力进入内地, 形成
了对传统汉族封建文化的冲击。
阿古登巴与阿卓、楚三星在一起闲聊起元朝那些事,也谈到了游牧民族文化。
楚三星问道:阿古登巴先生,蒙古游牧民族文化带入内地后, 给汉族习俗和社会风尚方面带来了什么变化?
阿卓说道:我对此也很好奇。听说曾发生过元朝“国俗”与“汉俗“之争。
阿古登巴说:
“国俗”与“汉俗”,是元代对蒙、汉两种文化的称谓。
蒙古贵族进入内地后,为防止被汉民族所同化, 采取了许多防范措施,对原有的蒙古游牧民族文化极力加以保护。
首先,蒙古统治者把全国各族人民划分为四个等级:
第一等为古人;第二等是色目人,也就是西域各族人民;第三等为汉人,那是金朝统治下的各族人民,包括契丹、女真;第四等是南人,南宋统治下的江南人民。 从而确定蒙古族高于其他民族的优越地位,在政治上和法律上享有众多的特权。
如“官有常职,位有常员,其长则蒙古人为之。”“汉人不得与军政。”“以兵籍系军机重务,汉人不阅其数。”“诸蒙古人与汉人争,殴汉人,
汉人勿还报,许诉于有司。”
元律规定:“诸杀人者死。”但是, 蒙古人打死汉人不偿命。“诸蒙古人因争及乘醉殴死汉人者,断罚出征,并全 征烧埋银。”
在科举、学校等各个方面都贯穿着民族压迫的原则。 由于蒙古统治者推行民族压迫政策, 汉族的封建文化与蒙古游牧文化的冲突始终没有停止。窝阔台汗(元太宗)时, 曾发生一场争论。 蒙古大压别迭等人提出:“汉人无补于国,可悉空其人以为牧地。”这种主张代表一部分蒙古奴隶主贵族,企图将游牧文化全盘扩展到中原地区。由于汉化 了的契丹人耶律楚材的极力反对,才未付诸实施。但是,直到元朝末年仍有人提出“杀张、王、刘、李、 赵五姓汉人”的建议。
阿古登巴说:
元顺帝时皿相伯颜在一件奏章中说:“陛下有太子休教
读汉人书解人,又其间好生欺负人。往时,我行有把马者久不见,问之。日:‘往应举未回。’ 我不想科举都是这等人得了。”于是顺帝下令罢当年二月礼部科举。
元顺帝子、 皇太子爱酞识理达腊曾对左右人说:
“李先生教我读儒书,许多年我不省书中何意。西番僧教我佛经, 我一夕便晓。”
如果说别迭等人变汉地为牧地的主张,是代表初入中原的蒙古贵族对汉文化的态度。 那么,伯颜等人对汉文化的抨击和阻止传播就不相同了。
由于对汉文化受到的排斥,元朗皇帝不习汉文,不懂汉语,蒙古贵族通晓汉语者也为数极少,又“禁汉人、南人不得习学蒙古、
色目文字。”因此,汉文化在元朝难以被理解和接受,甚至被视为亡国之俗而加以抵制。
阿卓、楚三星听了阿古登巴所言,无语。
阿古登巴继续说道:
“万世国俗,累朝勋旧,一旦驱之下从仆之谋,改就亡国之俗,其势有甚难者。”元世祖时发生的西北藩王遣使入朝问罪的事件,很能说明间题。
西北藩王遣使入朝。谓本朝旧俗与汉法异,今留汉地,建都邑城,郭仪之制度遵用汉法,其故何如? 西北藩王的言论, 反映了守旧的蒙古贵族对于为统治汉地所必须进行建都城、制定典章制度等变革,也统统加以反对。即反对对游牧文化进行一丝一毫的改革。
与此相对,汉族士大夫对蒙古入主中原所造成的汉文 化破坏也深恶痛绝。 在他们看来是到了“朴散俗坏, 乐溃礼圈”的时代。“国家承大乱之后, 天纲绝,地轴折,人理灭。所谓更造夫妇,肇有父子者信有之。 加以南北之政, 每每相决,
其出入国事者,又皆诸国之人,言语不通。趣向之不同。”
甚至有人大声疾呼:“痛乎!风俗之移人也。”“盖世道
大丧。其俗已乱。”“一一无复旧俗,盖时尚推移,而礼之衰久矣。”这变化并非局部,而是全国范围的。
“国无世家,乡无礼俗,有能仅存而不废者。非上之教, 盖系乎其人焉。”一些在朝的汉族官员也纷纷劝谏元帝能接 受汉文化。有中夏者,必行汉法,乃可长久。“以国朝之成法,
援唐宋之故典,,参辽、金之遗制, 缘饰以文,附会汉法。”
阿古登巴进一步说道:
在这样的形势下,元朝蒙古统治者为了进行在汉地的统治,在某些方面不得不采用金、宋传统旧制。但是,一些蒙古旧制,特别是许多游牧民族的习俗却被顽固地保存了下来。
这些与汉族礼制大相径庭的习俗,始终遭到汉人官员的反对。顺帝时监察御史女真人乌古孙良祯力谏说:“国俗父死则妻其从母,兄弟死则收其妻,父母死无忧制,遂言:‘纲常皆出于天而不可变,’议法之吏,乃言国人不拘此例,诸国人各从本俗。是汉人、南人当守纲常,国人、诸国人不必守纲常也。名日优之,实则陷之,外若尊之,内实侮之,推其本心所以待国人者,不若汉、南人之厚也。请下礼官有司及右科进士在朝者会议。自天子至于庶人,皆从礼制,以成列圣未逞之典,明万世不易之道。”
乌古孙良祯在这篇谏疏中明确表示: 无论蒙古人、色
目人,都应该遵守汉人的纲常。上至皇帝,下到庶民,都必须遵行汉族礼制,从而将社会纳入万世不变的传统道德规范之中。
阿古登巴叹息道:
乌古孙良祯的恳切陈辞,元朝皇帝置之不理。
阿古登巴唱了一首《文化反省》歌:
当我们翻开元朝的篇章,
仿若夜空中闪过的流星,
草原文化刹那间绚丽后,
是儒家文化的长久漆黑。
鞑靼铁蹄血腥践踏中原,
欲泯汉族礼仪文化之光,
蒙古外族统治下的压迫
使得大国民族矛盾激化。
元朝改变中华古国文明,
不仅是一次痛苦的回忆,
当面对这份黑暗与哭泣,
应该是前车之鉴的沉思。
不能仅仅停留在悲悯中,
应从历史中去汲取智慧,
这份光与影的历史交织,
是延续中国文化的教材。
历史如同那明灭的星火,
既是那指导前行的灯塔,
也是提醒风险的警示牌,
只有反省才能与时俱进。
雪域文化涵盖了中国的西藏、青海、新疆,也包括印度、尼泊尔、不丹、孟加拉国国和巴基斯坦、缅甸等。我以传说中智慧过人的阿古登巴为主角,运用诗歌体和散文体结合的传统寓言创作方法,故事中有故事,短篇形成長篇,並配置自己的漫畫插圖,开始创作汉英版《雪域寓言》。撰写寓言故事能让我返老回童。研究雪域文化则是我防止老年痴呆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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