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有100多个国家公墓,首都华盛顿波托马克河边的阿灵顿国家公墓是最著名的。
长眠在那里被视为安息者的光荣。公墓内安葬了许多著名的历史人物。
这座公墓气氛庄严肃穆,环境静谧清幽。公墓内所有的墓碑都用白色大理石雕刻而成,而且每一座墓碑前都有一面小国旗肃立,使人觉得,一部美国断代史正以一种突出而又静默的姿态向你诉说,并清清楚楚地提醒你,不要遗忘这里所有的死亡所蕴含的勇气与酷虐、献身与陪葬、荣耀与阴暗以及正义与罪愆。
阿灵顿国家公墓建于1864年,由陆军部管理,并规定只有美国荣誉奖章获得者、为国殉职的现役军人、长期服役的退伍老兵、在联邦政府担任过高级职务的退伍老兵以及他们的遗孤,才有资格在此安葬。所以,能够在阿灵顿国家公墓得到一处长眠之所是每一个美国人的荣耀。
阿灵顿国家公墓所在地,就在跨过华府波托马克河西岸的弗吉尼亚山丘上,距离林肯纪念堂与白宫非常近,此地乃于1864年没收李将军(RobertE.Lee)的产业后建成。
在历时长达100多年的时间里,估计有26万以上的美国英雄人物及阵亡将士长眠于此地。从地铁口出来不远就到了公墓的入口,相对于难得一见聚集一起的美国人来说,这里的人可以算太多了。可今天是周三,普普通通的日子能有这么多人前来,有点出乎我们的意料。按我们中国人的理解,除非是重要的祭奠日子,陵园里应该冷冷清清、人迹罕至。
与在纽约见到的墓园一样,墓地没有悚然与诡异的感觉,就像走在公园里。一排排样式简单的白色墓碑一望无际,有种纯洁、神圣的感觉。除去乔治·华盛顿,帕克·柯斯悌司及其夫人,乔治·马歇尔将军,约翰·肯尼迪总统及罗伯特·肯尼迪等少数墓地外,墓地不分等级,将军与士兵,紧密相连。在阿灵顿国家公墓你能见到真正的独立平等——所有的人生而平等、死而平等。不仅如此,更人性的一面,每块墓碑下,埋葬的不仅仅只是这些死去的勇士还有他们的妻子和孩子。
到1981年5月,阿灵顿公墓内安葬的死者已超过18万。其中著名人士有第一次世界大战美军总司令约翰·潘兴将军(1860~1948年),美国前国务卿、曾任驻中国国民党政府特使的乔治·马歇尔将军(1880~1959年)。
约翰·潘兴在一战期间的欧洲战场上,用18个月的时间创建了一支200万之众的美国远征军,并指挥这支大军在200天的战斗中,重创了具有4年大战经验的德军。1919年,他被擢升为特级上将。这是特别为他设立的官衔,在此之前的美国历史上从未有任何人获此殊荣。
马歇尔曾任潘兴将军的副官,1944年晋升为五星上将。他在1945~1947年任美驻中国特使期间,曾以“调处”为名,参与中国国民党与共产党的谈判。
1947~1949年任美国国务卿期间,曾提出所谓援助欧洲复兴计划,即“马歇尔计划”。1953年获诺贝尔和平奖,是唯一获得此奖的职业军人。
公墓内还安葬了3位海军上将:
一位是威廉·哈尔西(1882~1959年),他是美国海军舰队司令,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多次打败日本舰队,日本的投降书就是在他的旗舰上签署的。另两位是极地探险家:罗伯特·佛里(1856~1920年)于1909年4月6日发现并到达了北极。理查德德·伯特(1888~1957年)是第一个飞越过南北极的人,曾率领5个探险队到南极探勘。
公墓内安葬的政治领袖:
威廉·詹宁斯·布赖恩(1860~1925年),约翰·杜勒斯(1888~1959年)。前者是美国的政治和经济领袖。他反对高阶层享有特权,倡导世界和平与裁军。曾3次竞选总统失败,但他合理的政治改革方案都被采纳并已制成法律。后者是美国外交家和政府官员。1953年1月开始在艾森豪威尔威尔总统内阁任国务卿。他曾在一次会议中指称核子武器是防止西方国家被攻击的“有力报复”利器。他常以道德来定义政治问题,是个顽固的反共派,坚信共产党是道德魔鬼,正义的力量最终可获得胜利,绝不可妄想与邪恶妥协。虽然他生前饱受争议,但他绝对支持西方同盟的态度却为他身后赢得了一片叫好之声。
还有两位美国总统:
对外实行“金元外交”的美国第27届总统威廉·霍华德·塔夫脱(1857~1930年);以及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也是第一位信仰天主教的总统约翰·肯尼迪(1917~1963年),这位第35届总统任内曾引起柏林危机(1961年)、古巴导弹危机(1962年),1963年11月遇刺身亡。
官兵:
除杰出人物外,大部分墓碑下是在美国历次战争中牺牲的官兵。公墓内还有一座死于第一、二次世界大战和朝鲜战争中的无名战士墓,墓地上有一座白色大理石纪念碑,这里雇有哨兵全天候看管。除此之外,公墓内还有一些军事纪念碑,包括位于无名战士墓后的圆形剧场纪念碑,南北战争同盟纪念碑,以及1898年在哈瓦那港沉没的缅因号战舰上的桅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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