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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6月28日星期六

简说孔子杀人和被迫离乡远游


走读中国036








 

说及孔子,人们总会说他是个儒雅的仁爱大圣人,还会说及他周游列国时不屈而好学精神。但知道孔子杀人的事吗?又是否弄清了孔子是如何被迫离开鲁国的?

孔子是个满口“仁义道德”的人,怎么能将孔子与杀人联系在一起?

在《论语:述而篇》里,谈到儒者的修养时,孔子说: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从这句话里,我们可以看出,孔子教化弟子“志于道,据于德”,是讲君子内修道德的原则。“依于仁,游于艺”,是讲君子外用道德的方式。“依于仁”是说,君子为人处世,以爱人爱物为准绳,以利人利物为标的。“游于艺”是说,君子要尽可能多地掌握,各种知识与技能,以便于,适时、适机地给他人、给社会,在精神上、物质上,带来具体而切实有效的帮助。

“游于艺”的艺,在孔子时代是指“礼、乐、射、御、书、数”这六艺。就现代的分科而言:

“礼”,包括哲学、政治、教育方面的知识。

 “乐”,包括音乐、舞蹈、美术、影视方面的知识与技艺。

 “射”,指军事、武功。

“御”,指各种驾驶、操作技能。

“书”,指文学、历史修养。

“数”,包括科学与经济方面知识。

对于上面所提六个方面的知识与技能,作为一个儒家君子,都必须要有基本的了解或掌握。至于深入地了解和精通,可根据个人的资质与因缘,有所侧重。

事实上,孔子除了夸夸其谈“礼”、“乐”及“书”外,他是不善“射”、“御”和“数”的,孔子对六艺充其量是一知半解。孔子敢于杀人,却看不起习武,甚至迂腐到极点了。他并没有任何军事才能,不会任何武功,也没听说过他有亲自驾驭的能力。对科学和经济方面的知识更是空白一片。

子路初次见孔子时,身穿盛服。孔子告诉他说:“你这样昂昂然算什么呢?你身穿华服,面露志得意满之色,世上还有什么人,肯将你的错处告诉你呢?”子路退出,去换上了一身戎服进来。

子路身配甲胄,拔起长剑,在庭中舞弄一番,舞罢向孔子说:“古时的君子,没有不配剑以自卫的吗?夫子也应该学剑习武,继承先业。”可见,子路也知道孔子不善“射”。

孔子却说:“古之君子以忠为本质,以仁为卫身,因为以德服人,能使人心悦诚服,以力服人,不是心服啊!”子路敬而受之,马上换下戎服,穿着常服。

子路去了佩剑,缓步登堂,全无武夫摸样。孔子教子路说:“喜欢自夸,就华而不实。自告奋勇,称道己功,聪明现在脸上而自己说能,这便是小人。君子知道就说知道,是出言不苟,这是智。不能的说不能,是立行无亏,这是仁。做人能够达到仁且智,还有什么不足呢?”孔子似乎很真儒风范,可为什么他讲六艺之“射”,自己却又不会呢?这不算华而不实吗?

我们还是再看看这个讲仁爱的真儒是如何杀人的吧!

鲁国是孔子的父母之邦,但在春秋时期,鲁国只是个小国,自大夫以下皆贪图高官显爵,僭越本分,远离正道。就在这时政之乱时,孔子在鲁国的中都任职一年,升任为司空,不久便升任大司寇三个月,大司寇并非宰相,只是鲁国辖下中都的刑事官。

孔子曾曰:“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意思是:“君子要有九种考虑:看到的时候要思考是否看明白了,听的时候要考虑是否听清楚了,待人接物的脸色要考虑是否温和,容貌态度要考虑是否恭敬,说话要考虑是否诚恳,办事要考虑是否认真,遇到疑难问题要考虑如何向别人请教,怨怒发作前要考虑将引起的后果,看到名利时要考虑得到它是否合乎道义。”

但孔子是说一套,做一套。孔子以大司寇掌中都刑事时,首先杀了鲁国大夫少正卯。罪名是少正卯因言伪行僻,恃有虚名,而挑拨惑众,是乱政之臣。孔子认为不诛之不能治国。事实上,少正卯与孔子都曾办私学,而且少正卯拉走了孔子的很多生源,处处抨击孔子的说教。

鲁国想与齐国通好,便派孔子去齐国商谈会盟之事。夹谷会上,盛典开始献酬礼毕时,齐国的官员请奏四方的夷乐,实际上是嘲笑鲁国是夷人。孔子则进言说:“今日两君为好,应循行周礼,何用夷狄之乐,请命有司挥退。”齐景公听了,只得挥手令奏乐莱人退下坛去。

齐国又请奏宫中之乐,叫了一批娼优侏儒,装男扮女,在坛上跳舞和唱敝笱之诗,敝笱诗的内容则是讽刺鲁桓公不能防闲文姜的事情。孔子看了马上进言道:“匹夫荧惑诸侯,该当死罪!”孔子遂命随从鲁将,拿住了二位娼优领班,当场挥剑斩首。

孔子能以宾客身份在主人面前动武随意杀戮演出艺人,这使齐景公大惊。孔子这种行为是仁?还是义?

夹谷会后,齐国把汶阳一带的田地归还于鲁国,似乎是孔子立了大功。实际上这是齐景公之计谋。他用此计送给鲁定公四马合拖的彩车三十辆,又载着八十位美女所组成的大歌舞团,礼物是由季桓氏代表接受的。

鲁国君臣接受齐国美女后,开始通宵达旦的狂欢作乐,一连三天不上朝,孔子见状,一再劝谏,无奈君臣迷于女色,听不进谏言。

不久季氏僭王室,义陪臣而执国政,而季氏家臣阳虎亦不将季氏放在眼中,曾因与季桓子宠臣不合,桓子不悦,便把桓子囚禁起来。

那时按照鲁国的法律规定,如果有人将在其他诸侯国做女奴的鲁国女子,赎回本国,那么这个人,可以到官府去领取赏金。

此时,孔子的学生子贡在一诸侯国,赎回了一个鲁国人,却辞谢了官府的赏金。孔子听说了这件事,就对子贡说:“子贡呀!你这件事就做错了。圣人做事可以移风易俗,可以让人效法,可以影响后代,而不会只是为了适合自己的兴致。现在鲁国富裕的人少,贫穷的人多。如果赎人回去领赏金被认为是不廉洁,那得不到赏金的刺激,愿去赎人的人就会减少。所以,你这种仅仅只考虑自己德行修养的行为,将会造成今后鲁国人,不再愿到其他诸侯国去赎人。”

子路听了孔子的这种另类教导后,当他救了一位落水者时,别人要送他一头牛来答谢,子路就很恭敬地接受了。孔子又知道了此事,欣喜地说:“今后愿救人于危难之中的鲁国人,会很多了。”

不久,子路被任命为蒲城的官长。为了防备水灾,官府调集民工,春修各处沟渠。子路见大家工作劳苦,带的饭菜也不充足,就用自己的部分薪水,接济每人,一份饭菜,一份汤水。孔子闻说此事,连忙派子贡去掀了那些饭菜,毁了那些做饮食的器具。子路发现了,非常气愤。他气哼哼地跑到孔子那里叫道:

“老师难道会嫉妒我行仁义之事吗?子路在老师这里所学的,不过仁义二字而已。仁义之人,与天下共取所有,共取所利。如今,子路将自己多余的粮食,与大家分享,行仁义之道,老师为何禁止不许呢?我想不通!”

孔子听完子路的诉说,摇着头道:“子路呀!你还是那么粗野,那么处事单纯。你如果觉得民工们饮食不足,为什么不去告诉鲁君呢?让鲁君开粮仓去接济他们呀?你用私人的俸禄做公义,这种行为,是在障蔽鲁君的恩泽,显示你自己的德义。现在速速停止,或许还不算晚,否则,降罪你的日子,马上就会到。”子路闻此,无语而退。

果然,不久相府派人来找孔子说:“先生派弟子救济民工,是不是要跟鲁君争夺百姓呀?”

孔子见此情形,知道解释已没什么用了。

孔子已经失去了鲁君的信任,并受到了避而不见的冷落。于是,便带着弟子,只好离开鲁国,开始十四年头流浪的生涯。可以说,这也是孔子被迫离开鲁国,开始周游列国的主要原因。

孔子一行出境的第一站是卫国。

历史上,卫国是周公弟弟卫康叔的封国,位于鲁国之西,当时都于帝丘,今河南濮阳。历史上的卫国曾是拥有“带甲之士八万”的强国,但进入春秋,也是每况愈下。

孔子为了取得卫灵公的信任和任用,一到卫国,便好话说尽:“鲁卫之政,兄弟也。”具有“一变至道”的优点。还阐发了一番“庶、富、教”的政治理论。

孔子来到帝丘,卫灵公给了他很高的礼遇,让他享受上卿之禄。但是卫灵公并不会重用孔子,只想给自己留个“爱贤”美名,对孔子的学说是毫无兴趣。

卫灵公的夫人叫南子,风情万种,绯闻颇多。南子久慕孔子之名,如今见孔子来了,要求见一见。孔子入门,北面稽首。孔子曰:“吾乡为弗见,见之礼答焉。”

孔子口口声声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还休了自己的妻子,为何却对南子如此有礼?他的弟子子路因此很不高兴。

卫灵公知孔子重礼轻刑,他却故意问战阵之事,尽管这也是六艺中“射”之议题,但卫灵公知道孔子是说不出什么的;孔子轻视女人,卫灵公就让自己妖冶淫荡的南后去招见孔子;特别让孔子难受的是,灵公与南后带着太监坐首车,让孔子乘次车,招摇过市。

孔子对卫灵公只有失望了,他教别人要学会忍,自己却忍不下这口气,于是一改当时来卫国时的那些甜美词语,发出了“吾未见好德如好色”之叹。 

孔子很明白卫灵公是看不起他的,他不得不离开卫国。

孔子和学生在离开卫国的途中,师徒口渴,忽然听到水声潺潺,于是循声前往,发现有一流泉清澈见底,弟子们正欲争相掬饮,不料孔子在旁喝阻道:“这种流泉喝不得。”

弟子们很诧异的望着孔子。孔子指着山上刻字说:“石上刻为‘盗泉’不是吾等所当饮。”原来这盗泉是当年有位叫盗拓的盗匪,他曾洗劫卫国边境,并且杀人无数,卫将军率兵

捉拿,盗拓曾逃藏在这山中。当时,他口渴得快要死了,后来发现了这泓泉水而得以解渴。因此在石上刻上“盗泉”二字,永留纪念。

孔子离开卫国后,又去了曹国、宋国、郑国、陈国、蔡国等蕞尔小国。这些国家的国君不仅都没有任用他,他一路上还受尽了羞辱和朝不保夕。因为没人会相信孔子所宣传的仁义道德能解放和统一新中国,至少中国古人要比今人看得更清更远更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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