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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6月8日星期四

感慨上海长江大桥


接到上海记协摄影沙龙的邀请,我们几个好友准备去崇明采风,我一口答应了。因为四十年前,我离开学校后就登上了这个岛屿,上山下乡的洪流将我们这些上海娃娃们如沙子一般冲刷到这个海岛上。
临行前,我问组织者如何在码头集中,闹出了笑话。因为长期往返上海与崇明之间总是坐轮船,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上海长江隧桥已经建成了,依靠轮船过江,那是历史了。
我驱车仅需30分钟就已抵达浦东入桥口。车子穿越了去长兴岛的过江隧道,然后又钻出隧道,行驶在大桥上,我看到了阔别近三十年的长江口,心潮起伏,许多埋在心底的情感突然如鲠咽喉。
据考证,约在1000多年前的唐朝,长江口门在今扬州、镇江一带,那时的口门沙岛只是江中的两个小沙洲,称为东沙和西沙,面积亦甚小,约数十平方公里。而崇明岛在公元696年(唐朝万岁通天元年)初,始有人在岛上居住。
崇明岛上的先民是从附近江苏丹阳、句容等地迁来,以打渔为生。到了唐神龙元年(705年),始建立崇明镇于西沙,取名为崇明。“崇”为高,“明”为海阔天空,“崇明”意为高出水面而又平坦宽阔的明净平地。大概这是最早“崇明”两字的出现。
在这以后,崇明岛不断顺江下移,下涨上坍,于宋朝已在西沙西北面张出了姚刘沙、东北面堆积而成了三沙,而原来的东沙和西沙则渐渐被崩塌冲走。接下来,三沙的命运亦和东沙、西沙一样,逐渐地被冲涨,旧去新来,在其下侧堆积形成了马家浜、平洋沙,长沙等沙洲,其中的长沙即是现在崇明岛的前身。   
在历史的长河中,许多沙岛依次北靠或被冲坍消失了,然崇明岛发展到今日,正处于其顶峰时期。崇明岛亦是不稳定的,就连其县城亦是一再迁移。至明万历十一年(1583年),此前崇明县城已经有了五次大搬家。到了清朝光绪年间(1875~1908年),长沙南岸迅速地淤涨起来。后经当地百姓建石塘石坝等,制止了淤涨的势头,县城才得以保持并稳定下来。   
“崇明岛”的来历,还源于一个传说。东晋末年,孙恩农民起义失败后,起义军的几排竹筏飘浮到了靠近东海的长江口,在江边的泥沙中搁浅。这些竹筏拦住了滚滚长江带来的泥沙,逐渐形成了一个沙嘴。这片沙嘴尚没完全露出江面,随着江水海潮的涨落,时隐时现,给人一种神秘之感。人们说它既像怪物、又似神仙,既“鬼鬼祟祟”、又“明明显显”,于是便给它起了名字叫“祟明”。   
后来这片沙嘴泥沙越积越多,变得又高又大,完全露出了水面,形成一个小岛,再也不受潮涨潮落的影响了。人们见其气势壮观,已不再将其视为怪异,并产生了一种崇敬之情。于是人们便把“祟明”改称为“崇明”了。
当车行上海长江大桥时,我第一次看到了这座大桥的雄姿。作为一项投资超百亿、使用超百年的工程,上海长江隧桥工程创造了多项中国乃至世界纪录。为满足长江口黄金水道的最大通航需要,连接崇明岛和长兴岛的大桥主通航孔跨径达到730,这一标准超过了上海已建的任何一座大桥,比东海大桥主通航孔还大300多米,在国内仅次于苏通大桥和香港的昂船洲大桥,在世界上位居第五。据说,这一跨度能满足规模3万吨的集装箱货轮及5万吨的散装货轮的双向通航要求。   
长江大桥跨江段10公里,全桥长16.5公里,其设计方案为技术成熟的斜拉桥桥型,按双向6车道设计,时速为每小时100公里。不过,这座长江大桥的主塔造型不同于杨浦大桥的倒Y型,也不同于徐浦大桥的A字型,更不同于南浦大桥的H型,而是形如“人”字,平直的桥面从腰际穿过。因此,作为 “长江门户第一桥”,秀丽而大气的景观也是上海长江大桥的特色之一。   

远看上海长江大桥,就像一条彩带,将崇明岛和长兴岛连为一体。我不停地在车内按动相机快门,拍摄了一张又一张的照片,那是我人生记录的底片,从这些底片中会勾起我对那逝去岁月的深深回味与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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