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二次美国之行不至是一波三折了。飞机从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因大雪误机后,到达日本东京已延误了原直飞波特兰班机二个多小时。机场通知:为了尽可能速到波特兰,将转机先飞往夏威夷,再转机飞往波特兰。夏威夷又叫夏威夷州(英语:Hawaii,是美国唯一以3个元音结尾的州)。这次折飞夏威夷,不知是忧还是喜,我与所有的乘客只是默默地等待。
记得二年前,我从波特兰飞回上海时,途径日本转机时,因中途急救一病人,飞机临时改道飞向了安克雷奇机场,让我有幸看到了雄伟的安第斯山脉。到了日本后,日本方面为了致歉让愿意逗留日本的乘客滞留日本一夜,我于是在东京住了一宿。这次意外,又让我有机会去美丽的夏威夷一游,小外孙说:外公比我还要有福气哇。
当然,在国内遇到误机的情况并不少见,可我却没有惊喜,只有无奈了。
东京晚上7:10,我们正式登机了。在8:05开始飞往夏威夷。
夏威夷,是夏威夷群岛中最大的岛屿,地处热带,气候却温和宜人,是世界上旅游工业最发达的地方之一,早就听说这里拥有得天独厚的美丽环境,风光明媚,海滩迷人。
夏威夷(Hawaii)是夏威夷群岛中最大的岛屿,又称大岛,位于岛链最南端,有丰富的火山活动,设有火山国家公园,华人又称火山岛。全岛属夏威夷县范围。主要都市有东侧的希洛(Hilo)与西侧的科纳市(Kona)。
机上的女服务员一看就是夏威夷人的打扮,略黑的肤色,清灵的眼睛,甜润的微笑,让人已经感觉到自己离夏威夷不远了。夏威夷群岛由大小132个岛屿组成。总面积1.67万平方公里。2000年夏威夷州的常住人口为1,211,537人。是美国唯一白种人不过半数的州。白种人约占三分之一,其余为日本人、玻利尼西亚人、菲律宾人、中国人、朝鲜人。夏威夷人属褐色人种,发黑色,呈平直和波纹状,语言与毛利人相似,无文字。在历史上,夏威夷波利尼西亚后裔的土著居民,最初在约公元4世纪由马克萨斯群岛迁来,9或10世纪又从塔希提岛迁徙而来。18世纪末约有30万人;20世纪末,由于美国吞并夏威夷后,大量美国人移民夏威夷,和美国政府的种族压迫政策,20世纪末纯血统的夏威夷人已不足1万人。
夏威夷原本是一个独立王国,1894年,以传播民主为名义进入当地的美国人发动政变,软禁了夏威夷女王,成立“夏威夷共和国”。1898年,美国政府派军侵略入夏威夷,美国吞并夏威夷,把美丽的海岛变成了军事基地,建成了美国在太平洋的重要军事基地。1959年正式把夏威夷列为美国的第五十个州。部分夏威夷土著居民一直认为这是一次非法的吞并,这也是当地独立运动此起彼伏的原因所在。在1959年8月21日成为美国的第50个州,由夏威夷群岛所组成,位于北太平洋中,距离美国本土3,700公里,总面积16,633平方公里,属于太平洋沿岸地区。
夏威夷州是距今最近加入美国的州份,与美国其他各州有着明显的区别:它除了是美国最南方的州外,也是美国唯一一个全部位于热带的州;它与阿拉斯加州是美国各州中,仅有的两个不与其他各州相连的州份,也是美国唯一一个没有任何土地位在美洲大陆的州。
就美国所有领土而言,夏威夷州是除了美国海外属地和群岛以外,最南端的一州,但非最南端的领土(美国最南端的领土落在美属萨摩亚群岛)。在族群分布上,它是两个非白种人居多数州份的其中之一,比起其他各州,夏威夷州拥有最大的亚裔人口比例。生态及农业方面,它是全世界拥有最多濒临绝种物种的地方,也是美国唯一生产咖啡具有工业规模的州份。
夏威夷首府为檀香山。在1778至1898年间,夏威夷也被称为“三明治群岛”(Sandwich Islands)。夏威夷是美军太平洋海军司令部的所在地,太平洋地区重要的基地,夏威夷群岛是以此作为向太平洋、亚太地区扩张的基地,也是美国的第二个防御岛链,是美国本土西海岸国家安全的最后屏障,二战中这里是美国的生命线,如果美国没有占领夏威夷,二战中日本就可能攻击洛杉矶和旧金山等大城市,还可能直接在美国本土登陆作战。
夏威夷拥有独特的地理位置,正好在太平洋的中部,坐落在美国西海岸到亚洲中国和日本的一半位置上。使夏威夷既可以补给前往亚洲的美国舰队,也可以防御美国的本土。美国从战略上认为必须控制夏威夷群岛,不能让敌国控制,以保证美国的扩张利益和全球战略的实施。
在飞机上,我结识的中国朋友中有一对来自苏州的 教授夫妇。我们也就侃起了有关夏威夷的历史。
夏威夷的首府和最大城市是火奴鲁鲁(檀香山)。也就是我们此次转机的国际机场所在地。大约五世纪时,夏威夷原住民玻利尼西亚人从南太平洋移居到此。1778年欧洲航海家库克到了夏威夷群岛。1795年大部分岛屿被卡美哈梅哈一世所征服,1810年建夏威夷王国。1893年王国被美国人推翻,次年建共和国。1898年被美国吞并,1959年成为美国的一州。太平洋上海空交通要地,战略位置十分重要。
我们开始飞行在夏威夷的上空了。奇怪的事发生了:我们在日本登机时晚上八时多,可是飞行在临近夏威夷的上空时,却是一片白天的景色。更称奇的事又不断出现在我的镜头前:我从空中看到了日落,接着就看到了日出,昼夜时光竟然在瞬息间骤变。最幸运的是,我坐在最佳的座位上,不仅靠舷窗,而且与公务舱只隔了半截布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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