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夏威夷留下了短暂的脚步,然后又转机飞往波特兰。在转机的过程中,初识的几位中国人对我投入了羡慕的眼神。他们也是去波特兰探望女儿的。他们的座位安排在机舱后座,而唯有我坐在前舱第六排,与第五排的公务舱只隔了一个布帘。我又坐在靠窗位置。整个飞行过程成了我目不转睛浏览夏威夷全景的全过程了。惊奇地是,我又看到红黄蓝三色交融的罕见景象,那不是旭日东升,而是日落西下。从中中午11:55登机,12:35起飞,到达波特兰时,已是晚上7:00多了。
2008年秋天,我曾去过波特兰,如今是第二次来到了这里。女儿和小外孙早在机场等我了,可我们却失去了联系。我并不知她在哪里,她也没有接到我。怎么办?
有困难找警察,全世界一个样。我找到一位女警察,掏出钱袋,取出一百美元对女警察说:“我想打电话给女儿,可这一百元面值的钱不能用,你能帮助我找到女儿吗?”女警察看了我一眼,就举起了自己的话机,接过我递给她的女儿的手机号码。很快就接通了,她告诉我:女儿正在二楼,马上就会过来的。果然女儿带着小外孙从自动电梯上下来了。这时女警察又叫来了一位女警察,原来那是会说中国话的女警察。在她们的帮助下,我正式踏上了这次波特兰之旅了。
我在2010年1月20日 的早晨出发时,上海浦东是大雪纷飞,到达东京时已是下午5:00多。三个小时后的晚上8:05,我飞往夏威夷。在机上经过了黑夜,看到了黎明前升起的朝霞:上午在夏威夷,中午又出发,看到了晚霞。到达波特兰是晚上9:00多。按照日历计算,我仍然是在1月20日 的当天,似乎只经历了12个难忘的小时,其实我却度过了漫长的20多个小时,跨跃了上海·东京·夏威夷·波特兰。
这天晚上,我睡不着了,那是时差关系。我半夜起身,独自站在阳台上,望着高悬空中的月亮,不禁想起了一句话:西方的月亮比中国圆。但我凝视着那轮圆月,却找不到这种感觉。中美的差异又将主要体现在哪里呢?我将用我的思维去解读美国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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